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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桓路過水運儀象臺的時候,顯然看到了時辰,已經過了午時了。
李若水很上道。
他并沒有在趙桓未到的時候,就開始行刑,畢竟今天沒有太陽,是大雨滂沱,他說幾時幾刻,就是幾時幾刻。
雨水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油紙傘在這種天氣里,根本無用,御街前的高臺上,卻擠滿了人。
他們穿著蓑衣,在大雨天里,像是鬼差一樣。
他們就這樣站在臺下,看著跪成了一排的奸臣,冷漠無聲。
連尚膳樓的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