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洲以前大多時間都在明城十四所。
    紅蝎也不常回去。
    現(xiàn)在幾乎天天都在京城待著。
    秦放跟賀一渡天天以為這位爺不要自己的江山了。
    顧芒說完,捏了塊巧克力喂到陸承洲唇邊。
    男人咬進(jìn)嘴里,發(fā)動車子,“最近京城這邊事情多。”
    顧芒哦了聲,自己也吃了塊巧克力。
    陸承洲偏眸看一眼她,低低出聲,“我在這兒陪著你,你還想我走?”
    “也不是。”顧芒轉(zhuǎn)頭望進(jìn)他眼睛里,正要說什么。
    “不想我走啊。”陸承洲打斷她,拖腔帶調(diào)的說:“就這么,舍不得我?”
    顧芒眸子微瞇了瞇:“……”
    男人唇角勾起來,笑,“那明天不走了,再多陪你幾天。”
    顧芒聞言,準(zhǔn)備說的話收了回去,眉峰挑了下,“去十四所?”
    “嗯,過幾天工程測試,去看看。”陸承洲說。
    車開到校門口,門衛(wèi)立馬從值班室出來,用遙控按上去電子道閘,點頭哈腰的目送車離開。
    京大是不允許外來車輛進(jìn)校的。
    顯然陸承洲這輛車的車牌號已經(jīng)暢通無阻了。
    ……
    帝苑。
    顧芒洗完澡出來,陸承洲站在陽臺打電話。
    女生抬眸往那邊瞥了眼,然后收回目光,用毛巾抓了抓濕潤的發(fā)梢,腳步緩慢的走去床邊坐下。
    端起泡好的蜂蜜水喝了小半杯。
    陸承洲余光見看見里頭她的身影,吩咐了兩句,掛斷電話。
    顧芒正在擦頭發(fā),身邊的位置稍微陷下去,一雙手按在她頭上,幫她擦。
    “我來。”陸承洲坐在她旁邊,動作輕柔。
    整個房間都是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果香味。
    顧芒松開手,拿過來手機,往他那邊靠了靠。
    他身上熱,透過單薄的睡衣都能感覺到。
    “你不用陪我。”顧芒驀地開口。
    “就這么迫不及待的趕我走啊?”陸承洲差不多擦干水,拿起吹風(fēng)機,嘆了口氣,“都不挽留一下,怪讓人傷心的。”
    顧芒偏了偏臉,看著他,面無表情的,“陸承洲。”
    “嗯,有什么要求就說。”男人道:“雖然就幾天,我會想你的,按時跟你報備在哪兒,守好夫德。”
    顧芒:“……”
    陸承洲手指穿過她的頭發(fā),“你也離學(xué)校那些小年輕遠(yuǎn)點,畢竟家中已有夫婿。”
    顧芒:“……”
    “我年齡是大了點,但能力不差,還有錢。”陸承洲語氣挺認(rèn)真,“你年齡小,花花世界迷人眼,讓人挺不不放心。”
    顧芒桌上有不少資料和論文,都是同實驗室?guī)讉€學(xué)長的。
    有個叫馮瀚的,批注做的仔細(xì)又全面。
    熱心學(xué)長?
    陸承洲不信。
    顧芒看著陸承洲,突然冒出一句,“天下居的老板是誰?”
    陸承洲愣了下,“你找他們老板有事?”
    “投個訴。”顧芒嘴角淺薄的勾著,漫不經(jīng)心道:“晚飯醋放的有點多。”
    陸承洲:“……”
    見他不騷了,顧芒微微一笑。
    陸承洲盯著她的笑,黑眸斂了斂,好幾秒過去,手指在她臉上勾了下,“男人總得有點危機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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