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禮嫻聽話去做了。
她當著陸勁宴的面,把原話說給了宋臻聽。
宋臻沉默了。
這人不是您老打的嗎?
為什么你會說得這么臉不紅心不跳的。
宋臻掛斷電話之后,來到了病房。
宋禮嫻也在。
宋臻說道,“老爺,我有事跟你說。”
陸勁宴,“說啊。”
“但是現在不方便,閑雜人等……”
宋禮嫻懂的,轉身走了。
她知道宋臻要說什么,懶得去聽。
人是她打的,這件事沒有藏著掖著,被陸勁宴知道是遲早的事。
所以她一點都不慌。
就算陸勁宴知道又能怎么樣呢。
又動不了她。
現在沒事做,宋禮嫻來到了戈佩的房間。
里面很多人。
昨晚上的事,宋禮嫻都聽說了,這會是故意過來看笑話的。
戈佩看見宋禮嫻就新生憎恨。
“你還有臉來,信不信我撕了你!”
宋禮嫻笑道,“你這么激動干什么呢,別傷口又裂開了,哦對了,你現在還能正常大小便嗎?”
她來到床邊,看著戈佩不能動彈的身體,嘴角掛著淺淺的笑。
她臉上的嘲諷和嫌棄,毫不掩飾。
戈佩怒火攻心。
現在也是動彈不得。
要是能動,宋禮嫻早就已經死了。
她真恨!
隨后,醫生在處理好一切事務之后,叮囑戈佩,“你別再用力了啊,不然這身體再來一次,就吃不消了,有什么生理需求,就直接在床上解決吧?!?br/>
戈佩,“給我滾,都給我滾!”
醫生護士臉色不好的走了。
宋禮嫻卻沒有走。
她不走,戈佩又能怎么樣呢。
宋禮嫻伸出手,放在戈佩的小腹上,“你現在好可憐啊,連去衛生間都沒有自由?!?br/>
戈佩驚恐道,“你要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我安慰一下你啊?!彼味Y嫻說完,手上猛地一摁。
戈佩本就想上廁所,現在這么一摁,簡直就是要她死。
她硬撐著不尿出來。
但是這種事,怎么可能撐得住。
她一張臉憋得發紅發紫,最后還是沒有憋住。
那一刻,戈佩很想自殺。
她這么大一把年紀了,在討厭的人面前丟這么大的臉,她活著還有什么意義。xしēωēй.coΜ
宋禮嫻滿意地收回手,擦了擦手指道,“要是被陸勁宴知道你這幅樣子,以后可怎么疼你啊?!?br/>
戈佩罵道,“你就是個瘋子,我跟陸勁宴要是有一腿,我還至于在公司做技術嗎?我早就他媽開公司了!”
“那你為什么會被養在公司?為什么你生病,陸勁宴會去看你?”
“那是因為我跟陸勁宴很早就認識了,比你還早,我們是合作伙伴!”
宋禮嫻才不聽那些,嘲諷道,“床上的合作伙伴吧?”
戈佩氣急敗壞,“你給我等著,等我好了之后,我就讓陸勁宴跟你離婚,落實我小三的罪名!”
宋禮嫻聳肩,“你隨便啊?!?br/>
戈佩看她如此,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說道,“我猜,你這么著急想除掉我,是因為你擔心我破壞你的家庭,影響到陸勉在陸勁宴心里的位置吧?”
宋禮嫻,“我只是在教你做人罷了,告訴你人要有羞恥心?!?br/>
戈佩笑了,“你少在這裝了,你這種女人我見多了,為什么對陸勁宴那么狗腿,還不是想要他的遺產,讓你兒子接他的班,但是你想過嗎,陸勁宴的遺囑里,沒有提到過陸勉半個字。”
宋禮嫻一頓,“什么?”
“哈哈,你還不知道!”戈佩頓時感覺自己扳回了一局,“這種事陸勁宴怎么可能告訴你啊,他還指望著你給他養老呢,他現在像個殘疾人一樣躺在床上,找保姆也不放心啊,只能找你這種蠢女人,但是他的遺產全都給了陸景霄,他的大兒子,等他一死,你們就是陸家的喪家犬?!?br/>
戈佩說完,渾身都舒暢了。
這個女人的表情,是她現在最好的止痛藥。
宋禮嫻滿臉的不可置信,對這個消息滿是震驚。
她不相信。
陸勁宴那么愛她,怎么會這么對她。
戈佩,“回去伺候吧,他還等著你呢?!?br/>
宋禮嫻回過神來,陰狠的看了戈佩一眼,朝外走去。
她來到病房門口,沖著外面的護士喊道,“有人管管這病房的人嗎,病人尿床了,你們不來看看嗎?”
這一看,戈佩的臉就徹底丟盡了。
宋禮嫻回到病房,看見陸勁宴陰沉的臉色,就知道宋臻把該說的都說了。
她很平靜,說道,“勁宴,你要是怪我就怪我吧,反正我任勞任怨這么多年了,你不管怎么對我,我都不會說什么的?!?br/>
陸勁宴很是無奈。
宋禮嫻最擅長的就是道德綁架這一套。
還沒有怎么樣呢,先把過去的事情給拖出來講。
讓陸勁宴感覺壓力很大。
他每次聽到心情都很不好,所以就什么都不想說了。
陸勁宴無奈道,“你為什么要打她?”
宋禮嫻實話實說,“因為她勾引你,破壞我們的感情?!?br/>
“你有證據嗎?”陸勁宴怒道,“是不是公司里的女人,你都覺得跟我有一腿啊?”
“戈佩跟別人不一樣吧,你這么嚴厲的一個人,為什么她不上班,一個空工位,你卻每個月都給她發工資,生病了,住院了,你單獨定了禮盒跟水果來看望她,你對誰會這樣?你對我都沒有這么好吧?!?br/>
說這些,其實宋禮嫻不生氣。
她早就已經消化了戈佩的事,最近她更多的是得意。
但是,現在這些話說出來,連帶著她內心的怒氣也跟著爆發了。
陸勁宴為什么要向著陸景霄!
宋禮嫻忍不住了,一把推翻桌子上的東西,病房里頓時發出驚天動地般的動靜。
陸勁宴還是第一次見宋禮嫻這么生氣。
他更生氣,“你吃干醋還有理了么?誰給你的膽子在我面前發火的?”
宋禮嫻怒極反笑,“是啊,我無理取鬧,那我走吧,不礙你的眼睛了,你找一個對你死心塌地的女人,照顧你后半輩子吧。”
宋禮嫻說完,轉身就離開了病房。
陸勁宴這次也累了,完全不想哄,任由她離開。
宋臻得知宋禮嫻哭著走了,進來問什么情況。
陸勁宴道,“還能干什么,女人就沒有一個省油的燈?!?br/>
宋臻,“其他女人不知道,但是宋禮嫻,我確實不欣賞。”
陸勁宴心煩,不想聽這些,問道,“戈佩現在怎么樣了?”
“還好,不過剛才我看宋禮嫻去找過戈佩,不知道說了什么,出來之后宋禮嫻的表情就不一樣了?!?br/>
陸勁宴無心去問其中原由,吩咐道,“你幫我安撫好戈佩那邊的情緒,她現在是一張重要的牌,以后能派的上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