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新遠喜歡看晚晚笑。
漂亮的女孩,笑起來就是錦上添花。
給人一種視覺上的享受。
秦新遠忍不住問道,“說起來,會不會經常有人跟你告白,對你是一見鐘情的?”
晚晚,“沒有,沒有什么人跟我表白,你想得太多了。”
秦新遠,“也是,覺得自己配不上的話,就會沒有勇氣表白。”
晚晚但笑不語。
秦新遠說起正經的,“你為什么想起來學舞蹈了?”
“不學舞蹈,學武術的。”
“這么巧,你的朋友何嵩也是來學武術的。”秦新遠溫和道,“已經在我手里學過幾天了,是個很有靈性的學生。”
晚晚皺眉。
她來學武術,只是無聊想打發時間。
畢竟已經是大學生了,需要的社交越來越廣泛,不再是以前那樣,請到家里,擺弄一點洋娃娃,氣球就可以了。
人越長大,危險就越多。
所以晚晚需要武術傍身。
聽秦新遠說何嵩也來學武術了,晚晚有一瞬間的遲疑。
那小子,怎么就能這么巧?
秦新遠帶著晚晚去登記,輸入自己的信息。
晚晚遲疑了一瞬,感覺自己為了避開何嵩而放棄自己的愛好,有點浪費表情,于是還是輸入了。
她報了武術課。
秦新遠說,“你們雖然不是一所學校,但是以后來上課,就可以經常見面了。”
晚晚不解,“為什么你聽起來還挺高興的?”
“怎么,你們不是關系很好么?”秦新遠問道,“我記得你弟說過,你們以前的相遇很巧妙,而且……”
他看了眼門口,“何嵩同學,好像在追你。”
“沒有。”晚晚很快否認,“我現在沒有被任何人追,我不喜歡談戀愛了現在。”
秦新遠見她不高興,暫時中止了話題。
信息登陸之后,晚晚想去交錢,秦新遠說,“一點小錢,不用了。”
晚晚挑眉,“好歹也是幾萬塊,我們的關系還沒有好到這個地步吧。”
“我們還認識的時候,我就說過來我這里上課是免費的,我很榮幸能成為你的老師,這算是我們認識時候的禮物吧。”
晚晚還是把錢給他了。
不管要不要,直接轉賬。
晚晚跟秦新遠一起離開的時候,見何嵩還坐在門口。
兩人停下腳步。
何嵩坐在那,什么都沒有做,雙手插在兜里,扣著衛衣帽子,微長的頭發遮住了半邊眼睛,露出來的視線,給人一種莫名其妙的吸引力。
秦新遠感覺到了敵意,但是沒有說話。
何嵩在看晚晚。
晚晚停駐了幾秒鐘,面無表情的走了。
何嵩起身跟著。
秦新遠蹙眉,說道,“何嵩同學,你等會要去哪里?”
何嵩沒回答他的問題,一臉高冷。M.XζéwéN.℃ōΜ
晚晚停下來,回頭跟何嵩道,“不準跟著我。”
何嵩注視著她,“我做錯了什么?”
他問出口的時候,四周的人都看過來。
他們倆的顏值太高了。
何嵩的氣質配上那句話,就好像是高冷男神在嬌妻面前服軟。
這誰不看迷糊?
晚晚深呼吸一口氣,淡淡道,“你沒有做錯什么,我就是不想跟你說話,我也不需要你跟著,你要是不聽我的,你就構成了騷擾犯罪。”
秦新遠站在一邊,防備的看著他們倆。
何嵩眼也不眨,站得筆直,但是頭低著,只對晚晚一個人低下姿態。
他說道,“有什么事,我們單獨說。”
晚晚,“我不想跟你再繼續交流。”
何嵩抿唇。
晚晚退了一步,跟他一樣,雙手插在兜里,說道,“別再跟著我。”
說完,這次是真的走了。
何嵩欲往前。
秦新遠道,“何嵩,你還是別在這個時候去找晚晚了,她生氣的時候,不想任何人打擾。”
何嵩臉色陰冷,“我比你更了解她,我不需要你來告訴我。”
秦新遠皺眉。
這還是何嵩第一次對他態度這么惡劣。
雖然不像別人那樣大吼大叫,卻很嚇人。
比那些大吼大叫的更有威懾力。
何嵩說完就走了,跟晚晚不是一個方向。
……
晚晚回了自己租的房子里。
她洗了個澡,坐在柔軟的地毯上看電視。
手機叮叮當當響了起來。
晚晚看了眼是何嵩,掛了。
他不間斷的打。
晚晚最終還是接起。
“有屁你就放。”
何嵩在電話里說,“你開門。”
“……”
晚晚怒了,“何嵩,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生氣的時候不準死纏爛打!”
“我沒在你家門口,我只是送了點東西過來,你打開門看看。”
“我不需要禮物。”
“送來的東西是活的。”何嵩道,“要是自己跑了,或者被人帶走,后果不堪設想。”
“……”
晚晚想生氣都氣不起來。
她起身來到門口,開門就看見了何嵩。
她先是一愣,然后就迅速反應過來,把門給關上。
何嵩伸手一擋。
他摟著晚晚的腰,強勢鉆進家里。
男女力量懸殊,晚晚在何嵩的懷里根本就沒有抵抗之力。
何嵩抱著她來到屋子里沙發上,撲了上去。
晚晚被壓在他的身下。
何嵩緊緊抱著她,微微喘著氣,一雙眼睛一瞬不瞬的把她盯著。
滿臉的占有欲。
晚晚也不掙扎,揪著他的衣領道,“何嵩,你膽大包天了是吧!”
何嵩什么也沒說,先壓下腦袋吻了她一通。
晚晚對她拳打腳踢。
何嵩全給她壓著,取悅著她。
一回生二回熟。
沒一會晚晚就軟下來了。
何嵩換著角度,把她全方位吻了一遍。
晚晚很快就享受其中。
期間,她睜開過一次眼睛。
何嵩都是閉著眼睛享受的。
他很有技巧,很懂得抓女人的心。
后來嘴唇都麻了,晚晚實在太累了,才推開何嵩。
何嵩微微喘息,沒有把她松開。
他的頭埋首在晚晚的頸窩里,貪婪的吸吮著。
晚晚懶得推開他。
何嵩身上的味道很好聞。
沒有刻意的香水味,衣服上淡淡的柔順劑,干干凈凈。
何嵩悶聲道,“晚晚,我們初次相遇到現在,已經四年了。”
晚晚眨眨眼,“是么?”
她跟何嵩相遇后,記憶并不算多。
他們確實很早就認識,但是晚晚忘得差不多。
新鮮的事物迭代更新,何嵩只是她經歷過的人當中,微不足道的一個。
何嵩支起身子,笑了笑,輕輕勾起的唇角很迷人。
晚晚看著他的狐貍眼,眼尾勾人。
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摁在晚晚的唇上,“你是不是很意外,現在壓著你接吻的男人,竟然會是當年那個貧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