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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懷疑這安道釋是被人調(diào)了包的。”柳寄安又丟出一記重彈。
“調(diào)包?被何人調(diào)的?”阿紫一邊追問兩句,突然瞪大了雙眼:“難道是……”她與柳寄安對視上。
“臣也只是推測,上次來福州就有些生疑,但安道釋在福州經(jīng)營了十來年,早就根深葉茂了,臣只好向陛下提了幾條建議,想借此挾制他一些。”
阿紫沉吟了片刻,才道:“柳卿,這事你應(yīng)該跟朕明說的。朕是信你,才沒往深里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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