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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閭丘歸淡定地系上一朵蝴蝶結(jié),還擺弄出個造型來,“對親生的都這樣。”
鮮于賁嘴角抽了抽,自動選擇忍字頭上一把刀。可是想了想,又忍不住問:“你好像沒給我灑麻沸散。”
“用不著那東西。”閭丘歸掃了眼早被軍醫(yī)包扎好的杠頭跟白板,“他們用些還行。像你這樣的,就得好好疼一回,下次才長記性。”
這下鮮于賁終于確定了老友在氣什么,訕訕地陪了好臉兒,“我是將軍,哪有躲在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