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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哲釋的頭垂得更低了。
阿紫見他露出的頸子都紅了,好笑地說:“就是知道你不是存心,所以我才提醒他的。你也別往心里去了,更別因此跟阿野有了隔膜。他雖有時混不吝,卻從未把你們當成外人。除了他爹跟我,你們是他最親近的人了,兄弟嘛,就是拿來陷害的。”
曲哲釋聽到這兒,撲哧笑出聲來,抬起的眼卻是晶瑩的,連連眨了幾下才說:“我聽無缺說了他……跟你的事,現(xiàn)在只覺得佩服,哪還敢再陷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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