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一瞧我的臉色就明白我已經(jīng)猜到了,于是詳細的解釋了一下,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進入了那個網(wǎng)站,上面的小視頻都是夫妻之間,或者是情侶之間,當然也有偷情男女拍攝的傳到了上面,因為有錢可拿么!
我的呼吸差點窒息,唐婉在說這件事情的時候,聲音低弱,身體繃緊,顯得十分的恐慌和心虛的樣子,這樣一個反常的舉動讓我隱隱約約意識到了一種不安。
難道唐婉將自己的視頻傳到了網(wǎng)上?
“你繼續(xù)說。”我平靜了一下等著唐婉的繼續(xù)開口,在她決定將所有的一切都坦白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我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和大意,她曾經(jīng)跟我同床共枕,可是我跟她卻是兩個世界的人。
唐婉瞄了一眼曾舒怡,后者很知趣的拿出一些水果:“我去洗洗,順便給你買點日用品。”
曾舒怡離開之后,唐婉一直沒有開口,我也沒有追問,等到曾舒怡將洗好的水果端回來放在桌子上之后,她詢問唐婉都需要什么東西。唐婉大概說了一些,比如毛巾啊,牙膏啊,衛(wèi)生紙之類的東西。
曾舒怡記下之后來到了我的面前,低不可聞的說了一句:“好好談,別發(fā)火。”
“我知道,你去忙吧。”我很自然的將曾舒怡送到了病房外面,她看了看時間說,陳松跟李鑫和他們幾個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此刻應該在酒吧,至于陳松到底給李鑫和灌了什么迷魂藥,只有等李鑫和開口了。
曾舒怡離開之后,我立刻給莫澤玲發(fā)了微信:你仔細想一想,李鑫和有沒有做過什么被人抓住把柄的事情,想到了記得告訴我。
回到病房之中,唐婉輕輕的放下了手機:“我姐走了?”
“是的,現(xiàn)在你可以說了嗎?”我坐下之后看著有點虛弱的唐婉說:“你不要告訴我,你一個人解決需求的時候拍攝了視頻,或者你在直播的時候跟人家面對面的寬衣解帶的聊天。”
這句話從我嘴巴里說出來的時候,唐婉的臉蛋唰的一下就蒼白了起來,即使沒有看我,可我也感覺到了唐婉似乎被我說中了一樣,只是我卻無法相信這件事情是真的,只希望她能親自開口給我說清楚。
“我沒有那么做,可是我覺得不對勁。”唐婉猶豫了一會兒抬起頭看著我,“雖然我沒有拍攝視頻,也沒有跟誰面對面的那樣直播,但是我做過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我迫不及待的問道。
唐婉拿起紙巾擦了擦自己手掌心以及額頭上的汗水,然后說了一件讓我非常震驚的事情,她說有一次加班處理完所有的事情之后,當時給我打電話,我當時正在外地尋醫(yī)治病,而那晚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就特別想男女之間的那點兒事情。???.BiQuGe.Biz
掛了電話直播了一個小時候,她就在房間里面自己解決了。
我聽完的時候有些呼吸急促的看著她,如果只是因為她自己解決的事情而心煩的話,我覺得并不至于,可是我從她的表情之中看出來她的一抹擔憂。
“我當時……可能忘記關掉了攝像頭。”唐婉聲如蚊蠅的說著:“我解決完之后就去洗澡,回來的時候突然斷電,所以我也不記得我是不是關了攝像頭。”
我瞬間就明白唐婉想要表達的意思是什么了,如果唐婉沒有關掉攝像頭的話,那么她自己解決需求的時候,肯定有很多人都看見了,也肯定被人拍下來了。
“楚天南,這件事情讓我一直提心吊膽,但是我今天也跟你說實話,那時候的我,反而覺得自己這么做有一種滿足感。”唐婉一咬牙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也就是從那次以后,我不在直播了。”
“為什么?”我意識到這件事情沒有我想的那么簡單。
“因為從那次以后,我就跟陳松保持聯(lián)系,也是他給我意見在背后操控直播。”唐婉說。
我站起身在屋子里不斷的踱步,陳松在那個時候應該覺得時機已經(jīng)成熟了,更可以徹底的掌控唐婉了,在此前提之下,他的手中一定有著很多很多跟唐婉有關的東西。
“我跟你說一下幕后操控的具體經(jīng)過吧。”唐婉的聲音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回到床邊坐下,她見我的情緒還是有一點壓抑,她自嘲的笑了幾聲:“我之所以一直沒有告訴你這一切就是因為我知道說了之后是什么后果。”
雖然這是唐婉第一次跟我推心置腹,但是她的坦誠卻讓我無法保持自己的冷靜。
“那次我跟陳松吃飯,她問我有沒有意思跟她合股做點小生意。”唐婉繼續(xù)說起這些事情,她一直覺得陳松是一個非常不錯的男人,當時都沒有過多的詢問就答應下來了,等她第二次拿到一筆錢的時候,她才好奇的問陳松到底是什么生意。
“陳松跟我說是直播,老板只有我們倆。”唐婉瞄了我?guī)籽郏骸拔耶敃r依舊沒有在意什么,只要有錢賺就好了,可是漸漸地我才發(fā)現(xiàn)陳松操控的直播有情色的嫌疑。”
唐婉說,經(jīng)過她幾次軟磨硬泡,陳松才給了她一個女人的直播地址,白天根本就看不見她,即使是深夜出現(xiàn),如果不是會員也進不去,她好奇心驅(qū)使之下就充了錢,看見的那個女人搔首弄姿的模樣。
“我那時候依舊沒有多想,可是我發(fā)現(xiàn)到了一個時間段的時候,那個女人就會跟某一個人單獨的聊天。”唐婉扔掉手中的紙巾,“后來我才知道這個直播除了在推銷一種藥品之后,還在通過網(wǎng)絡進行情色交易,而地點在什么地方我不清楚。”
我頓時就站起來:“你為什么不選擇報警?”
“我沒有證據(jù),而且一旦我報警了,我自己會面臨什么后果我清楚。”唐婉有點后悔的解釋著:“當時我跟陳松不止一次提出退股的事情,他說沒有任何事情,他在政府有人撐腰,何況他的老丈人是市委書記?”
我無奈的搖頭,唐婉只看見了眼前的利益,卻沒有想到陳松的真正目的,而她接下來的一句話更是側面的確定了我的猜測,她說她那次連協(xié)議都沒有看就簽字了。
我想,這個平臺看起來是陳松跟唐婉合作,但是真正的紙面協(xié)議老板一定是唐婉,一旦出事兒,陳松會擦干凈所有跟自己有關的痕跡,而唐婉就是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