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楚楚也跟著幫忙,并且,好奇的問龍玄凌,這臟病沒有那方面的接觸,只不過是坐了同一把椅子,是沒有辦法傳染的才對,為何他要擦拭這椅子?</br>
“這不是為了消毒,而是為了擦去他身上的氣味兒,這種氣味兒,會引來臟東西,你們回去之后都要洗漱一番,這些衣服都要丟到柚子葉泡過的水中好好去去晦氣。”龍玄凌一臉平靜的說著。</br>
“???”我們幾人都面面相覷。</br>
“他的身上就只有一股好似香燭的氣味兒啊?”我蹙眉說道。</br>
“那香燭的氣味兒,是用來掩蓋徐秋風身上骨香的?!饼埿枵f完擦拭好了椅子,又拿了藥草在藥鋪里頭仔細的熏了一遍,這才帶著我們出藥鋪。</br>
回到宅子里,他就示意我們立即去泡澡,大家都按照龍玄凌說的一一去做了。</br>
龍玄凌自己最后一個洗漱,面色略微還有些陰沉。</br>
“怎么了?你們一個個的,怎么一回來就洗漱了?快都把頭發給擦干了,省的著涼?!睂幩家粽f著給我們拿了干布。</br>
“龍玄凌,你還沒有說骨香是什么呢。”我一邊擦拭著頭發,一邊問龍玄凌。</br>
“骨香,是從娘胎里就帶出來的,那位夫人,在懷徐秋風之前,必定是用了什么特殊的引子,導致這徐秋風的骨骼能發出在邪祟看來十分迷人的尸骨香味兒?!饼埿枵f罷又頓了頓:“他既然能活到這個歲數,想必他的家人應該知道這些,否則他早就被邪祟給吃了?!?lt;/br>
“尸骨香?”我蹙著眉頭想著,那徐夫人她們既知道這些,為什么沒有對我們透露呢?</br>
“大過年的,就別說什么尸骨香了,來嘗一嘗我夫人做的排骨香味?!贝┥郊走肿煨χf道。</br>
我們大家坐下,發現柴紹沒有出來一同吃。</br>
小舅舅到柴紹的屋門口叫了幾聲,穿山甲立馬說,柴紹已經回獵妖閣了。</br>
“那小子別扭的很,你說說,他這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穿山甲忍不住說起了柴紹:“明月之前對他死纏爛打,我都看不下去了,可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如今人家嫁人有孕了,那小子又不高興,感覺所有人都欠他。”</br>
“他的脾氣倔強,說不定,過段時間,就能想明白?!毙【司苏f著坐回到了位置上。</br>
我倒是覺得,依照柴紹的脾氣,應該不會輕易收手。</br>
“他不是個孩子,會想明白。”龍玄凌淡淡的說了一句。</br>
新年,藥鋪歇業三日,這三日里,我們還到街市上買了幾百個饅頭,拿到了之前朱大腸住的那條破巷子里分發。</br>
那里的孩子,都餓的如同骷髏一般,雖然這些饅頭沒有辦法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但是,如今我們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么多了。</br>
穿山甲分發時很賣力,說是之前當妖修煉的時候,也作了不少的孽,他如今,也要為自己沒有出世的孩子,行善積德。</br>
他還說,等我們的藥鋪擴大了,還可以開個善堂之類的。</br>
這個想法,我們大家都同意。</br>
不過救濟完那些窮苦的孩子之后,我們回宅子時,就看到了宅子門口停著一輛馬車。</br>
這馬車我眼熟,不就是徐夫人家的馬車么?</br>
一見這馬車停在宅子門前,龍玄凌便急了,直接就朝著宅子里沖。</br>
“出去!立馬出去!”</br>
龍玄凌見那徐夫人就坐在院子里的木椅旁,寧思音還在給她倒茶水,頓時就吼了一聲。</br>
“玄大夫,你放心,來時,我的身上已經熏香,不會把那種氣味帶到這來的?!毙旆蛉嗣嫒葶俱?,不過情緒已經比前幾日要好了許多。</br>
“楚楚,你帶思音按照我之前說的方法去洗漱。”龍玄凌還是立刻吩咐楚楚帶著寧思音去梳洗。</br>
并且,示意這徐夫人去藥鋪里談。</br>
我也跟著龍玄凌一道去,龍玄凌離開宅院的時候還吩咐穿山甲和小舅舅,在這院子里熏檀香,掩蓋氣味兒。</br>
因為,藥鋪并不遠,我們選擇步行過去,他們的馬車就在后頭跟著。</br>
“玄大夫,你大可不必如此緊張。”徐夫人見龍玄凌陰沉著一張臉,居然用一個好似旁觀者的口吻,安撫龍玄凌。</br>
龍玄凌眉頭一蹙道:“你應該知道,那種氣味兒能召來什么東西。”</br>
“當然,所以,我們一直很小心,玄先生,你給的草藥很管用,我知道別人所言非虛,你確實能治療虛病,所以,我求求你救救風兒,你要多少銀兩,我都可以給?!毙旆蛉送埿枋终\懇的說著。</br>
龍玄凌陰沉著一張臉,淡淡的說了一句:“那你倒是說說,你究竟做過什么?”</br>
“我?”徐夫人愣了愣看著龍玄凌:“你只要驅除風兒身上的氣味兒,別的便不需要你管。”</br>
“既然是看“病”必須尋其因,否則,如何對癥下藥?”龍玄凌反問道。</br>
徐夫人怔了良久,似乎還在猶豫,不過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答應把事情的緣由告知我們。</br>
到了藥鋪,徐夫人也不讓那車夫一起到藥鋪里暖暖身,而是讓車夫在外頭候著。</br>
并且,進了藥鋪之后,就立刻將藥鋪的門給關的嚴嚴實實。</br>
我把藥鋪里的火爐子給點上,那徐夫人便坐在之前徐秋風坐的位置上。</br>
“夫人,燒一壺茶來?!饼埿杩聪蛭艺f道。</br>
“好?!蔽铱戳艘谎郏齑蕉純龅冒l青的徐夫人,立刻去燒了一壺熱茶。</br>
給她和龍玄凌都倒了一杯,而她的手略微有些顫抖的捧著杯盞并不喝,只是端著那杯盞暖手而已。</br>
“說吧。”龍玄凌看著徐夫人,面無表情的說道。</br>
徐夫人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這事兒,說來話長?!?lt;/br>
“你但說無妨?!饼埿枵f罷為我拉了一把木椅,讓我也坐下。</br>
“或許,都是報應,可是,那時候我也是沒有辦法了,我只是想給夫家傳宗接代而已,我是逼不得已的?!毙旆蛉艘婚_口就是為自己開脫,先說自己的無奈。</br>
這樣的說辭,龍玄凌自然是聽膩了,擺了擺手,示意徐夫人直接說緣由。(未完待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