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將軍看著戰場中心膠著的玉獨秀與黃普奇,手中長鞭猛然間向著天空一揚起。</br> 身邊的傳令官變換陣旗,擂鼓響起,眾軍士開始進攻。</br> 大勝陣營,李云輝見到對面發起攻擊,開始責令傳信兵發信號,按計劃進攻。</br> “咚”。</br> “咚”。</br> “咚”。</br> 擂鼓之音傳遍戰場,喊殺之音沖霄而起,無數的劫之力量仿若是水流一般,向著玉獨秀周身匯聚粘著。</br> 煞氣鋪天蓋地,玉獨秀靜靜感覺那種晦澀之感,煞氣越濃郁,對于修士的法力影響就越大,要不是玉獨秀修煉了太上忘情正法,忘卻七情六欲,此時與天地發生感應,距離天人合一相差不遠,只怕此時法力已經被煞氣沖散了。</br> “怪不得修士從不真的在戰場中廝殺,只是做輔助作用,或者是事先做些準備,不然煞氣沖天而起,周邊天地元氣散亂,法力運轉晦澀,不在周轉如意,不知道要發生何等意外”玉獨秀眼睛瞇起,下一刻右手變為龍爪,向著黃普奇咽喉抓去。</br> “鐺”黃普奇長鞭瞬間擋住了玉獨秀的利爪,按理說等閑兵器都難以承受住玉獨秀的這一抓,也不知道黃普奇長鞭有何玄妙,居然擋住了玉獨秀的這一抓之力。</br> “嗯,不對勁啊”冷眼旁觀戰場的李云輝此時眼皮子挑起,眼前的場景有些出乎他的預料,己方的攻勢布置似乎被對方了如指掌,甚至每一次都是恰到好處的克制,不多不少,剛剛能克制大勝帝國之力,絕不多浪費一絲力氣。</br> 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勝帝國軍隊逐漸陷入下風,甚至于不少俘虜已經脫離大勝帝國控制,趁機逃了回去。</br> “不能這樣下去了。鳴金收兵”李云輝對著身邊的傳令兵道。</br> “鐺鐺鐺”金鑼之音響起,大勝帝國開始緩緩收斂陣勢。欲要撤軍。</br> 此時戰場中心的玉獨秀也聽聞了金鑼之音,心中正在奇怪,為何會鳴金收兵,這與自己之前布置不符啊。</br> 心中雖然奇怪,但卻將疑惑壓在心底,手中一道劫力閃過,瞬間落在黃普奇的胸口。</br> “砰”這一記綿手裹挾著災劫之力打入了黃普奇體內,玉獨秀飛身而起。越過戰場,落在了李云輝身邊:“怎么收兵了?”。</br> 李云輝指著那戰場道:“將軍且看,我軍所有布置俱都被對方一一克制,對方仿佛有未卜先知之能,居然將我方所有軍陣變化一一克住,再不收兵,怕是要損失不少弟兄”。</br> 玉獨秀放眼望去,果真不管大勝帝國變化為何種隊形,俱都被對方一一克制,甚至于此時鳴金收兵。對方還依舊糾纏不休,欲要趁機追上來。</br> “傳令下去,讓本座的親衛擺開八門鎖金陣法。為眾位兄弟斷后”玉獨秀眼中黑白之色閃過,不知道想些什么。</br> “是”傳令兵陣旗變換,卻見突然間從后邊沖出來一只五千人的軍隊,擺開了玄奧陣勢,幾個呼吸間,所有大勝帝國軍隊瞬間被扯人八門鎖金陣法中。</br> 那緊隨而來的大燕帝國士兵不曉得深淺,直接莽撞的沖了進來。</br> “不可,萬萬不可啊”那邊的黃普奇急了,趕緊對著大燕帝國的將軍道。</br> “乘勝追擊。難道有什么不對么?”那將軍奇怪的看著黃普奇。</br> “不可,那五千士卒擺開的陣法乃是大惡之陣。弟兄們進去之后十死無生,快快收兵”黃普奇道。</br> 看了黃普奇一眼。見黃普奇神情不似作假,那將領對著傳令兵道:“趕緊收兵”。</br> “鐺”金鑼之音響起,乘勢追擊的眾位士兵不得不止住腳步,但是那沖入八門鎖金陣法中的士兵,卻再也回不來了。</br> 回到大營,那大燕的將領疑惑的看著黃普奇:“將軍乃是赫赫有名的名將,為何如此懼怕那陣法?”。</br> 黃普奇無奈一嘆,露出心有余悸之色:“將軍不知那陣法深淺,自然不曉得那陣法的厲害,此陣名曰八門鎖金陣法,威能無窮,玄奧莫測,本將第一敗就敗在了此陣法上,那時本將以五萬士卒對決五千士卒的八門鎖金陣法,卻是將五萬弟兄的性命全搭進去了,一個也沒回來”。</br> 黃普奇語氣沉重,目光黯淡。</br> “五千對決五萬,一個也沒回來,將軍莫不是在開玩笑?”那大燕將軍一愣,目光中透漏著不可置信之色。</br> “這等大事,本將如何開玩笑”黃普奇不滿道。</br> “末將沒有質疑老將軍的意思,只是這件事聽來有些駭人聽聞罷了”那將軍趕緊賠笑道。</br> 見到黃普奇面色稍霽,那將軍才道:“老將軍可有破陣之法?”。</br> 黃普奇苦笑:“老夫要是有破陣之法,何必如此狼狽”。</br> 說到這里,黃普奇目光轉向那太元道修士:“道長乃是神仙中人,必然有破陣之法”。</br> 那道士一愣,隨后搖搖頭:“術業有專攻,貧道未曾見過那陣法,不敢言破解之道,那妙秀有些手段,貧道不敢口出狂言,不如明日將軍派人挑戰那妙秀的八門鎖金陣法,貧道或許能看出些玄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