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梁遠,玉獨秀目光一轉:“我若是施法,那對面的太元道修士出手怎么辦?”。</br> “師兄放心,我自然會為師兄護法”梁遠拍著胸脯道。</br> 玉獨秀默然的“嗯”了一聲:“此水有些神異,我且試試吧”。</br> 說完之后,玉獨秀轉過身,五行大道運轉,下一刻天地間冥冥水汽開始波動,以玉獨秀為中心,一股寒霜向著四周擴散而去,所過之處萬物皆為冰雕,就連那波蕩的河水也瞬間被冰封住,那翻滾的浪花栩栩如生,依舊清晰可見。</br> “好強大的法力”對面大營中一個修士道了一聲,然后冷冷一笑:“若論控水之術,誰能及得上本座的坐騎”。</br> “師兄好神通”梁遠看著那被冰封的大河,一步走上去,在大河上重重的跺了跺腳,河面穩如平地,沒有絲毫裂縫。</br> “這河水詭異,也不知道能冰封住多長時間,要是那大軍走大一半,太元道修士突然施法,怕是大大不妙啊”玉獨秀奇門遁甲開始運算,在推演未來的無數種可能。</br> “無妨,且派人試一試”梁遠道。</br> 說完之后,梁遠派了五百士兵踏上了寒水河,欲要沖過對面。</br> 這五百人很順利走到對岸,之時沒等登岸,就聽聞喊殺聲沖天而起,無數大燕士兵涌過來,欲要將這五百士兵化為血泥。</br> 那五百士兵不敢與對方硬拼,只好原路返回。</br> 五百人失敗而返,梁遠卻并沒有絲毫的惱怒之色,反而大喜過望:“師兄果真是神通通天,這寒水河也能封印”。</br> 說完對著身后的眾將士道:“眾位趕緊埋鍋做飯,明日一早咱們就破了那敵營。沖入大燕腹地,你等若是能隨本將軍滅了大燕,別的不敢說。日后封一個神將還是可以的”。</br> 眾將士聽聞此言,眼睛瞬間亮了。仿若是一個小太陽,隨后猛地轉過身招呼眾位將士準備攻伐之事。</br> 寒水河對面,中軍大帳內,黃普奇、蘇馳與一道人相對而坐,蘇馳滿面殷切的看著那道人:“碧水道長,可曾準備好?”。</br> 碧水道人眼中閃過冷光:“將軍放心,那妙秀小兒殺我太元道弟子,今日必然叫其死無葬身之地。他那大軍若敢過河,定叫其付出代價,二位將軍莫要擔憂,只管吃酒就是”。</br> 說著,道人喝了一口酒。</br> 第二日戰鼓擂響,玉獨秀運轉五行大道,將那寒水河暫時冰封,一眼望去,卻見無數的大劫之力在河面上滋生。</br> 玉獨秀心中一動,忽然間略感不妙。對著梁遠道:“恐有變故滋生,你且吩咐眾人分批過河,這河水不過百丈。還是分批渡河比較保險”。</br> 梁遠聞言看著玉獨秀,雙目中閃過莫名之色,慎重的點點頭:“師兄說的是”。</br> 對于的玉獨秀,梁遠一直都不敢小看,玉獨秀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簡單的人也不會在太平道內卷起陣陣風雨,而如今還活得好好的。</br> 梁遠下令手中的士兵兩千將士作為先鋒,打頭陣,先度過河水打開形勢。</br> 黃普奇與蘇馳站在河岸邊。那道人看著當先沖過來的兩千將士,眉頭皺了皺:“這小狗還真狡猾。明明已經冰封了河水,卻依舊不放心。居然分批渡河”。</br> 那黃普奇目光閃動:“將軍,切莫讓那兩千將士度過河水,在這里立下腳,那妙秀小兒有一軍陣,名曰八門鎖金,若是在此岸立下跟腳,那咱們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br> 道人聞言無奈道:“也罷,就先收了這兩千將士的性命,為我太元道弟子報仇”。</br> 說著,卻見那道人仰天長吼,一聲輕嘯傳遍方圓幾十里。</br> 眼見著第一波士兵已經走至河中心,梁遠正要派遣第二波士兵過去,卻忽然聽到對岸有長嘯傳來,下一刻一陣令人心顫的咯吱之音自河水中傳開。</br> “啊,,,,救命”。</br> “不好了,冰層裂開了”。</br> “大家快跑”。</br> “快跑啊”在大河中心的兩千士兵頓時毛了,一聲長嘯之后,眾位士兵卻見腳下的冰層開始發聲,一道道裂縫不斷閃現。</br> 在這寒冷的河水中,落入內中基本上是十死無生。</br> 一時間,兩千士兵亂作一團,有向著對岸跑的,有向著原路跑來的。</br> 玉獨秀面色一變,手中猛掐訣,五行大道運轉,一層寒霜再次以肉眼可見的速速奔馳而去,欲要重新加固那冰層。</br> “咯吱”。</br> “咯吱”。</br> 之音,在河面上響個不停,那冰層居然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化,不消幾個呼吸,只怕那冰層就會化為河水。</br> “好強大的法力,在給我冰封”玉獨秀五行大道轉動不停,他能感覺到河水中有一股巨大的法力在與自己斗法,自己是在冰封那河水,而對方在融化冰層。</br> 現在就看誰的法力高,誰的神通強,大家爭得就是這幾十個呼吸的時間,只要能讓眾位將士跑回來,那就算是完事了。</br> “師兄”梁遠面色一變,猛地騰空而起,向著河中心飛去,欲要看看是誰在施法搗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