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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兩點左右,此時的太陽最為毒辣,我們五人站在門口的大樹下等待著老韓出門。
猛然間我想到一個問題,比荷讓我做這兩件事的目的何在,先是解救冤魂,其次是他的孫子,就算比荷是高手,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那他為什么不自己來處理,我相信這些對他來說并不算是什么難度事,又何必搭上自己的寶貝來作為交換呢,而且老韓的事情最少是半個月之前,那比荷又為什么把自己孫子的安慰放在第二時間來處理呢,這都說不過去吧。
細細的品味之下還果然有問題,莫不是這三件事之間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籃仔,你和三哥去幫我查查,興業(yè)號遇難人員的名單,不管是生還的,還是死掉的,我要知道他們的姓名,全部。”我想了想覺得還是查清楚的好。
“好的東哥,電話聯(lián)系。”籃仔扭頭出去了,三槍沖我點了點頭跟了出去。
“那里不是完事了嗎?還有尾巴沒掃清?”老金不明白的問。
我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現(xiàn)在說不好,我也不知道自己猜測的對不對,等他們回來再說吧。”
這個時候老韓耷拉著腦袋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怎么樣?她怎么說?”我焦急的走上前去詢問。
“唉,她招了,是她自己的意愿,她想和我在一起,但是又知道我不是那么隨便的人,所以經(jīng)常去寺廟還愿,半個月前她在寺廟遇到一個神秘人,說只要用了他傳授的方法就能得償所愿,所以……就是這個樣子咯。”老韓唯唯諾諾的道來。
“他…就他,說自己不是隨便的人,我看他隨便的不是人了。”老金指著皮包骨頭的老韓一通數(shù)落。
我揮了揮制止老金的諷刺,“現(xiàn)在的重點是你是怎么想的,我的任務(wù)是幫你,你現(xiàn)在要是離開這個女人肯定是對你自身沒有任何的傷害,你爺爺那里我也能有個交代,但是你要是想救她,達到心理的某種平衡的話,這事就很難辦,因中了降頭術(shù)的人,就必須要找到下降的人,只有那人才可以化解她身上的詛咒,或者那人死了,但是后者無論哪種都不容易,你自己看。”
老韓沒有絲毫的猶豫,“小兄弟,看在我爺爺?shù)膰谕械拿孀由希蚁M銕臀一馑砩系脑{咒,這是我唯一的愿望。”
我看了看老金和二炮兩人陷入了沉思。
“我需要見見她本人。”
老韓遲疑了一下看了看老金他們,“等我一下。”說完她轉(zhuǎn)身進屋去了。
“東子,不是我說你,比荷不就是讓你幫老韓嗎,那你就告訴他實情讓他離開這女人在給他點錢不就完事了嗎。我們都是中過降的人,那東西多難纏你是知道的,我們這不是自討苦吃嘛。”老金語氣比較低沉,看得出他不是在開玩笑。
我拿出比荷交給我的盒子,“問題是我打不開這第三層,比荷的意思肯定是要我按照他孫子的想法辦完之后才可能找到下一個地點,我也只是為了大局著想,我又不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但是我現(xiàn)在沒的選擇。”我無奈的聳了聳肩,二炮始終不說話,我知道他是擁護我每一個決定的。
“進來吧。”老韓在門口揮了揮手。
“你給我把持一點啊,那女的不是你的菜,別因為一時糊涂被抽成麻桿兒。”我臨進門之前囑咐老金道。
這房間我進來過兩次,但是這一次和以往不一樣,那股子春意太濃烈了,完全從坐在床上的那個嫵媚的女人身上發(fā)出來。
“月紅,這幾個是我的朋友,他們有辦法救我們。”老韓給我們幾個引薦了一下。
叫做月紅的女人臉上一片潮紅,她扭捏著盈盈一握的小腰從床榻上站起身來,“你們好。”
“你看她那眼神,我滴個神啊,這種地方為什么會有如此妖艷的女人?我敢說,如果哪個夜場的老板挖了她去,那絕對是臺柱子的存在啊。”老金雙眼癡迷的盯著月紅。
二炮從兜里拿出來一張褶褶巴巴的衛(wèi)生紙遞給老金,“流了,擦擦吧。”
…。。
老韓的臉色很是不好看,雖說他和月紅也不是很光彩,但畢竟現(xiàn)在是她的女人,被別人這樣垂涎三尺,換做是誰都一樣的。
“咳咳。”我輕輕的咳嗽了兩聲,“炮哥,你帶他出去透透氣。”
“不是,我那什么,我…。”
在二炮的推搡中老金的聲音漸行漸遠。
“月紅小姐,我這樣叫您不見怪吧。”我看著她身上的粉色蕾絲邊定了定神。
“恩,可以,老師和我說過了,我當(dāng)時也是被蒙蔽了心智,只想一心和老師在一起,可是不想現(xiàn)在后果這么嚴重,當(dāng)時那個大師說這是一種秘術(shù),我沒想過是降頭,也不知道這個對人的身體的危害這么大,現(xiàn)在還請弟弟救我一救。”月紅說這件事的時候一點都不感覺到羞澀,似乎她對這種手段得到老韓的愛是天經(jīng)地義的。
我皺了皺眉頭,至于他們之間的勾當(dāng)我不想多攙和,但是說到救他們我卻是犯了愁了,我現(xiàn)在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月紅小姐,請問你說的那個大師是在哪個寺廟上認識的。”
“祖神廟遇到的,從美國回來以后我經(jīng)常去那里上香,半個月前有個叫多口合的大師看出了我的心事給我出的這個主意,我也是太心切就接受了他的辦法,沒想到真的很靈,不過現(xiàn)在就這個樣子了。”月紅說話的期間如水蛇一樣的身軀還是輕輕摩擦著身邊的老韓起來。
我去,不是吧,這么會的功夫又來勁了?
“老韓,你們忙著,我去廟上看看去,回來再找你。”
“哎?不是,多久…”
我沒理老韓的呼叫出了門。
“給籃仔打電話,問問還有多久回來。”出來后看見老金正在趴在門邊上用心的聽著。
“哦。”
“哪呢?”
“行。”
“等一會吧,早呢。”老金速度的掛了電話一心的投入到銷魂的呻吟中。
我拉了下二炮的衣角,“讓他聽吧,我們走。”
“哎,等等嘛。”
看了看表,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多了,車被三槍和籃仔開走了,這事不能拖,夜長夢就多,再說鄭維德那邊催的也挺緊的,通話記錄里已經(jīng)有20多次記錄了。
我左顧右看的撒摸了很久才找到一個出租車,“師傅,祖神廟多少錢?”
“哦,那里很遠的啦,起碼一百塊的啦。”司機是個小青年,操著一口閩南口音。
老金比較鬼道,“別以為我們是外地人你就亂忽悠哈,五十。”
“我給你三百,但是要來回的,怎么樣?”
“你傻吧,有錢燒的吧。”老金不樂意了,臉上一副一會不會過日子的表情。
我沒有理他,錢這東西就是這么回事,著急的時候多花點提高點效率是值得的。
那司機聽了我話樂的屁顛屁顛的發(fā)動了車子。
十五分鐘后,出租車在一座紅磚褐瓦的寺廟前停了下來,“到了哦。”
“就這么遠你和我一百?我兄弟給你三百你也好意思張嘴?”老金一看就不樂意了。
我也覺得這司機是刷了滑了,這距離最多就特么20快錢就夠了,不過我們?nèi)松夭皇斓模疫@地方打車也是難了點,想了想還是算了,“老金,你在車上等,我們出來在付錢。”
二炮我倆下了車,抬頭一看,“祖神廟”三個大字在太陽光下褶褶生輝,門口里面來來往往上香祈愿的人還真不少,看來這是一個香火很旺盛的寺廟。
“大師您好,請問你這里有沒有一位叫做多口合的師傅呢?”
寺廟規(guī)模不是很大,我和二炮往里走不遠就進入正殿,門口的左邊正有一個身穿袈裟的和尚在打坐,我走過去詢問了一下。
中年和尚緩慢的睜開眼睛瞅了瞅我,“上香在里面,找人找條子管。”
……
我看過港臺劇,警察在小混混的嘴里叫做“條子”,我特么服了,這是和尚該說的話么?
就在二炮剛要發(fā)火的時候,我迎面又走來了以為年輕的和尚,“師兄,有什么問題嗎?”他明顯是在叫那個中年和尚。
“先去上柱香再說吧。”我穩(wěn)住要動手的二炮,這里可是清修的地方,不是合動武。
二炮瞪大眼珠子斜楞了那中年和尚一眼跟我走到香壇附近。
我拿起一炷香點燃了之后扎進香壇之后雙手合十閉上眼睛默默的許了個愿。
“你許的什么愿?”我看二炮也在那祈禱。
“不告訴你。”
額…。二炮吐了下舌頭,我第二次看到漢子賣萌。
我擼了擼麻酥酥的胳膊轉(zhuǎn)身,“尼瑪”一個眉毛有一尺來長的老光頭出現(xiàn)在我身后,鼻子差點觸碰到他的戒疤。
“你干什么?”二炮攔在我的身前。
“施主可是要找多口合?”老和尚淡定的看著我們。
“恩,這里有這么一個人?”一點希望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就像他的腦袋那么亮。
“不過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出去云游了,他說過,要是有人來找他就把這個交給來人。”老和尚話鋒一轉(zhuǎn)交給我一個小瓶和一個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