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延爵的手臂將她牢牢扼在沙發,她簡直手無縛雞之力,只能被迫地倒在沙發上。
在一陣暈眩里,她仿佛覺得自己的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女人披頭散發地倒在沙發上,比起平時更加清純,有種楚楚可憐的模樣。
他早就想要她了。
在藥效之下,顧延爵已經控制不住了。
“別這樣,放開……”
許初夏掙扎地挪過臉,他平時不是這樣的。
為什么突然會像換了個人似的。
顧延爵似乎聽不到她說話似的,將她掙扎的手腕用力攥住按在一側。
火熱的吻一個接著一個,他壓在她身上的力道也重了起來。
衣服摩擦的動靜很大。
“啊,好疼!”
許初夏難受地叫喚道。
她的手腕都被他攥出了紅色的印子。
這一刻。
顧延爵才終于停頓下來。
在聽到她的叫聲后,他濃黑的眸子才有了幾分清醒。
“對不起。”
他松開了她的手。
許初夏狼狽地從沙發坐起來,“你,你到底是怎么了?”
顧延爵臉色微繃,黑色的眼眸緩緩克制,將之前的火光快速壓制。
天知道此時的她對他有多誘人。
就像是一盆可口的佳肴擺在他面前,他卻只能硬生生地不去動她。
但是他答應過她,只要她不愿意他就不會動她。
“抱歉。”
男人低啞的聲線,強行壓制著自己。
都怪那藥效,太烈了。
否則他不可能控制不住。
“沒事,我不怪你,但是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許初夏整理著頭發,問道。
今天的他未免太熱情了吧,熱情到都要嚇到她了。
半響。
顧延爵才緩慢開口,“我被下藥了。”
“下藥了?你哪里不舒服,我現在就去幫叫醫生!”
她緊張地站起身。
“站住。”
她還真是笨。
顧延爵淡淡地一笑,把起身的她拉回沙發。
“你知道是什么藥嗎?”
“是什么?”
“催情藥。”
他緩緩地念出。
“為什么是這個藥?誰會給你下這種?”
許初夏聽完小臉一紅,奇怪地問道。
在這個顧家,保安戒備那么森嚴,不應該有人能夠混入顧家,并且在食物里下藥吧?
那這個人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你說呢?”
顧延爵很是無奈。
她遲疑地反應道,“你說的這個人,該不會是伯母吧?”
“嗯。”
他的語氣都有些習慣了。
這種事,想想就知道只有他媽做的出來了。
“不會吧,伯母還真是著急。”
她以為伯母只是嘴巴上說說的,現在看來伯母還真是做的出來,難怪剛才會讓她專程拿東西送到他的房間。
這一切都是伯母的預料之中啊。
“那你對我做的那些,都是……”
“不是我本意。”
顧延爵清洗著自己,拿起桌子上的溫水喝下去。
原來他剛才的異常都是藥效,許初夏忽然有些失落。
“快點出去,否則我就不敢保證之后會不會對你下手了。”
他把水杯放在桌面上。
擲地有聲的杯子聲,襯著男人說話的口吻,有些壓人的氣場。
許初夏汗毛直立。
想到剛才混亂的場面,她都有些嚇到了。
“那我就先走了?”
可是,放任著藥效發作的顧延爵她走了,不是太過分了?
“再不走的話,我就.”
男人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她,漆黑里有著邪魅的光芒。
那一刻,她的小心臟都要快跳出來了。
許初夏終究還是被他嚇到了,匆忙地跑出房間。
砰!
在關上門后,許初夏頭也不回地跑回了客房。
還是先保住自己的安全最重要!
房間內。
顧延爵將水都喝完了,步伐邁入浴室。
浴室的水龍頭水花陣陣,淅瀝瀝地淋在男人赤裸的身上。
明明是大冬天。
他偏偏打開了制冷的一邊,將冷水淋灑在身上。
男人微微皺眉,閉上眼眸,任由著水花四濺。
此時的他,唯有冷水才能澆滅他對她的那一股燥熱。
他要的從來就不是強迫,而是她的心甘情愿。
第二天。
林惜很有興致地早起,看著床上的兩個小孫子,那么可可愛愛。
她很慶幸能夠有兩個孫子,難過的是沒有看著他們從出生開始的成長,現在只要他們能夠重新再生一個,自然是可以彌補她心里的遺憾。
“媳婦,昨晚怎么樣啊?”
林惜打招呼問道。
許初夏睡得暈暈乎乎的,笑著回答,“伯母,挺好的啊,還有謝謝你給我的項鏈,我會珍惜的。”
“哈哈,你懂我的心意就好。”
看來他們昨晚成功地睡在一起了。
“媽,早上好。”
顧延爵從另外一邊的走廊走過來,和許初夏的方向截然相反。
林惜先是一愣,隨后問道,“你們兩個怎么不是一塊出來的?”
“可惜了,昨晚沒讓你得逞。”
顧延爵故作遺憾,嘆氣地從她身邊而過。
林惜:“……”
許初夏正準備開跑的時候,被她一把抓住。
“媳婦,你告訴媽,昨晚你們沒睡在一起嗎?”
她不敢相信地盯著她。
許初夏不敢撒謊,“伯母,我昨晚睡的客房。”
“你……”
林惜簡直一口老血要噴出來。
她昨晚那么完美的計劃,不可能失敗啊!
“我先去吃早飯了,伯母等會見!”
許初夏慌張地跑下樓,生怕被她質問昨晚的事。
林惜眼看著自己的兒子兒媳婦都跑了,這下她抱孫子的心愿該怎么達成啊……
顧氏集團內。
余遷推門進辦公室,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顧延爵。
“顧總,你的黑眼圈……”
男人英俊的臉龐兩個黑眼圈很是醒目,一看就是昨晚沒有睡好。
“我知道。”
顧延爵淡定地繼續辦公。
昨晚盡管用冷水洗澡,可是還是壓不住他晚上重新燃起的心火,導致他昨晚一整夜都沒有睡好,翻來覆去地腦子里只想到許初夏。
余遷清楚地記得顧總昨晚很早就下班了,黑眼圈那么重,該不會是晚上和許秘書折騰的吧?
這樣的體力,再一大早來處理公事,肯定是吃不消的。
顧延爵一邊辦公,一邊打了個哈欠。
“顧總,需要我幫你買咖啡提神嗎?”
余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