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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詩雨聽著這笑,只覺得一陣陣心寒。她驚恐的盯著上方垂眸看著自己的姑娘,簪子的尖端在她的臉上劃來劃去,雖不疼,但卻讓她無時無刻都在提心吊膽,忐忑不安。
就好似案板上的魚肉,刀尖來回蹭著,就是不用力切下去。
“本來想著你道個歉,此事便算了結了,從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雖處在一個屋子里,但我們互不干擾,保持著表面的和氣。”南連枝說著,拽著頭發的手愈加用力了些,恍惚之間,她覺得好似有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