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裝箱上,齊木伸出的手沒有接到任何寶具,迪盧木多的面色也有些不對勁。
“他們怎么了?那個迪盧木多的臉色不太好看啊。”rider的心很大,忽略了兩個迪盧木多的問題,他看集裝箱上那個未知職介的英靈,只剩下好奇和探索欲。
“喂,狂戰(zhàn)士家的小鬼,你知道他們怎么了嗎?”
路飛也皺著臉,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回想到飯桌上迪盧木多就不太好的臉色和遲遲不動的筷子,遲疑地說道。
“我也不知道啊,大概……是便秘了吧?”
路飛完全不知道迪盧木多是被他的吃相所嚇到了。
便秘……
僅剩下的三位御主和英靈都以微妙的眼神向他們身邊的槍兵,另一位迪盧木多。
連自己的master眼神都如此微妙,讓一向穩(wěn)重淡定的英靈有些焦慮。
“我們都是英靈座英靈投射下來的個體,除了寶具相同,樣貌相似,意志相同,是沒有任何聯(lián)系的。”
潛意思在說,上面那個迪盧木多便秘,但是,我是不可能會有的。
不管下面在討論著怎樣沒有營養(yǎng)的話題,集裝箱上的氣氛卻有些僵硬。
齊木收回僵持在半空中的手,單方面心靈感應(yīng)迪盧木多。
【迪盧木多,你是認(rèn)真的嗎?】
“master,請讓我再試試!”然而,齊木看到他內(nèi)心所想的,無論是更敏捷,還是更有力地守護御主,卻都無法轉(zhuǎn)化職介,成為lancer或者是saber。就連寶具也無法被召喚。
“我很抱歉。”迪盧木多有些泄氣,沒想到到了關(guān)鍵時候,自己竟然如此無用。
【就算無法轉(zhuǎn)化職介,沒有寶具,我也要保護好master。】
這真的不是在逗我嗎?!!
在知道迪盧木多職介能夠轉(zhuǎn)化,能夠擁有數(shù)把寶具時,齊木是高興的,證明這場圣杯戰(zhàn),他們的優(yōu)勢非常大,然而,意外總是來得如此之快。
不同于騎兵伊斯坎達爾的心大,其他御主和英靈都有些錯愕。同樣召喚出迪盧木多的肯尼斯心底更是不平靜。
在想要召喚時,他是抱著迪盧木多以劍職現(xiàn)身的希望召喚的,然而在他之前,衛(wèi)宮切嗣已經(jīng)以劍職,召喚出了亞瑟王阿爾托莉雅,迪盧木多只能以槍兵現(xiàn)世。
迪盧木多在劍術(shù)上的造詣不下于槍術(shù),兩把寶具魔劍威力更是在雙槍之上,不怪他想要saber迪盧木多。
【槍階,和劍階都已被占,迪盧木多還能以什么職介被召喚?!】
他運用圣杯賜予的能力,想要去看清集裝箱上那個迪盧木多的職介與屬性,然而卻震驚地瞪大了眼眸。
“怎…怎么會……”
“我竟然看不到他的職介和能力!”另一邊韋伯失聲驚呼接下了他想說的話。
他們看不到任何職介的名字,更別說他的屬性能力了。
另一旁作為代御主的愛麗絲菲爾沒有看透敵方英靈的能力,聽他們這么一說,也雙手緊握,壓制住自己遲來的驚呼。
【我不能被發(fā)現(xiàn),我不是saber真的御主。】
不過還好眾人的注意力都被突然到來的齊木和神秘的迪盧木多帶走,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異常。
“你們究竟是誰?”肯尼斯終究還是沒有壓制住自己,暴躁地詢問出聲。
背對著他們,和迪盧木多交談的齊木本身在得知無法召喚寶具時,心情就不好,被這么怒吼,心情更加糟糕。斜側(cè)過頭來看向他們,眼鏡后的眼眸,看似平淡卻帶有即將爆發(fā)的怒火,在圓月的映襯下,像黑夜里即將出動的惡魔,滿滿的危險感在除白胡子以外的英靈心中升起。
【這個御主,很不普通。】
齊木斜視集裝箱下的眾人,語調(diào)低沉。
【怎么?有事嗎?】
然而,此時被弄種危機感包圍的眾人和英靈,都沒有給予回答。
齊木轉(zhuǎn)過身,縱身一躍,在還沒落地前,一腳把路飛踹了出去,不知道是無意還是故意的,他所踹的方向,正好是衛(wèi)宮切嗣躲藏的集裝箱處。
【不好,被發(fā)現(xiàn)了!】
“舞彌,立刻撤退!”
齊木這一腳不算重,白胡子也樂呵呵地看著,沒有阻止,任他欺負(fù)路飛。飛出去的路飛砸在集裝箱上,集裝箱連倒塌都沒有,只是驚走了幾只窺視的老鼠。
“喂!他不是你的朋友嗎?你怎,怎么這么狠!”愛麗絲菲爾見此,忍不住出聲質(zhì)問。
路飛飛出去老遠,卻一點事也沒有,沒有霸王色霸氣,海樓石和海水,普通的物理攻擊根本無法對他造成什么傷害,他拍拍屁股就站了起來。
愛麗絲菲爾還從來沒有見過生命力如此強大的人類,掩唇驚呼。
“那個……你沒事嗎?”
路飛疑惑的看著她。“我沒事啊,在船上我經(jīng)常被這么打,嘻嘻嘻。”路飛撓了撓腦袋,確實,在船上,因為他經(jīng)常性一次吃完整個倉庫,也就經(jīng)常被船員教訓(xùn),甚至索隆和香吉士都會用霸氣來打他,不過嘛……
“海賊們的感情都是打出來的,這樣證明齊木很喜歡我啊,哈哈哈哈哈。”
【啊……你既然這么想,我們也沒說呢沒辦法。】
齊木倒是沒有反駁也沒有認(rèn)同他所說的話,一把揪住他的后領(lǐng)口,丟給了白胡子。白胡子配合地接住了路飛,把他拎在半空中。任憑他掙扎,另一只手,安安穩(wěn)穩(wěn)給自己灌酒。
【這個蠢貨,我就先帶走了,給你們添麻煩了。】說完,轉(zhuǎn)身就要走人,完全沒有想要得到他們點頭的意思。
“等等!”伊斯坎達爾駕著牛車堵在了齊木的身前。
【騎兵還有什么事嗎?】
齊木仰視車架上略有些高大的男人,皺眉。兩頭健壯的公牛似乎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有些焦急地用腳踢踏著地面。
“我很欣賞你們,歸順于我,和我一起征服世界如何?!!“強健帶有霸氣的男人說起這些話來,最是振奮人心的,然而齊木卻不會有這種感受,只覺得眼前這個不是笨蛋吧。
自然,是無視了他所說的話,越過他,離開這片狼籍之地。
白胡子收起酒壺,提著路飛,沖著阿爾托莉雅說道。
“今天就到這里吧,小鬼,等下次再和老夫好好比劃一下。”
阿爾托莉雅點頭應(yīng)允,看著高大的英靈靈活的消失于集裝箱之間。
“喂!俸祿好商量的嘛!”伊斯坎達爾看著齊木漸遠的背影,繼續(xù)說道。
“笨蛋!根本就不是這個問題啦!”韋伯見危險人物離開,沖著自家從者悲憤地大吼。
“真冷淡啊。”看著人影消失,伊斯坎感嘆道。
此時,碼頭集裝箱只剩下三騎士職介,和他們的御主了。
因為另一個迪盧木多的出現(xiàn),打亂了肯尼斯的心,見人一個個離開,也明白今晚是要不了了之了,也帶著自家槍兵離開了。
阿爾托莉雅看著身側(cè)的征服王,詢問到。“征服王,你倆這里究竟是做什么的?”
【難道就是為了招攬屬下嗎?】
征服王伊斯坎撓了撓頭,看著身前有些喪氣的master,笑了。“說起來,我也沒想太過,就過來了,不過,現(xiàn)在看來,需要回去多想想了,小朋友,我們回去了。”
說完,也不管自家御主有沒有做好準(zhǔn)備,一甩手中的套繩,兩頭公牛嘶吼了一聲,向著天空奔去。
現(xiàn)在只剩下代御主愛麗絲菲爾和saber了,這時阿爾托莉雅才放下手中的劍,抬起左手,在眼前看了看。
“saber,你的左手……”愛麗絲菲爾有些擔(dān)憂。
“啊,實在是大意了,竟然出了如此大的紕漏。”左手大拇指肌腱被竊,這樣她的戰(zhàn)力至少折損了60%。不過為了不然眼前溫柔的女人擔(dān)憂,她展露出笑顏。
“總會有辦法復(fù)原的,現(xiàn)在更重要的是,那個最后出現(xiàn)的男人和他的英靈究竟是怎么回事。
愛麗絲菲爾面色沉重地頷首。
從不同時代被召喚出來的英雄個個都非等閑之輩,而這才是第一夜而已。
另一邊,一直龜縮在背后,運用魔術(shù)通過暗殺者來觀察第一夜戰(zhàn)況的遠坂時臣,言峰綺禮在齊木出現(xiàn)時都是一驚。同愛因斯貝倫堡一樣擁有出□□報能力的他們一直都未找到第一個在名古屋召喚英靈的人,他們也一直認(rèn)為七人已滿,直到剛?cè)胍箷r的那微弱的光亮,剛剛路飛和狂戰(zhàn)者出現(xiàn),讓他們意識到,不對勁。
齊木和迪盧木多的出現(xiàn)證明了不對勁的地方,竟然還有第八對主從,直覺告訴他們,這就是名古屋消失的那個御主。沒有那么問題又來了,圣杯戰(zhàn)上限7人,他是如何蒙蔽圣杯,蒙蔽規(guī)則,潛藏至今的呢。
看不清職介與能力,想想都比一個能力出眾的狂戰(zhàn)士要麻煩,偏偏這兩人還是同盟的關(guān)系,至少表面上看遠勝于他和綺禮親近。
不用遠坂時臣多說,言峰綺禮就讓暗殺者哈桑跟上了撤退的齊木,想要探知他們的老巢,同時,這個齊木與間桐家的仆人描述一摸一樣,遠坂櫻一定在他手里,不知現(xiàn)在的情況如何。
然而,暗殺者剛跟進冬木市市區(qū),在拐角處只見眼前紅發(fā)一閃而過,與暗殺者連同的視覺影像就斷裂了。
眼部傳來小小的刺痛感,遠坂時臣與言峰綺禮同時捂住眼睛。同時意識到,跟蹤的暗殺者,恐怕已經(jīng)死了。
眼部的刺痛散去,時臣抬手揉了揉太陽穴處。
“糟糕啊,麻煩的敵人出現(xiàn)了……”
暗殺者死前,他們就連是誰動手的都不知道,如果是迪盧木多,那么他們就要猜測對方是帶著魔劍寶具,如果是他的御主……不,不可能,哈桑的敏捷度是非常高的。
而事實就是,擊殺哈桑和另一個使魔的正是齊木本人。
此時,市區(qū)中心偏僻的巷口深處,齊木一手執(zhí)著紅薔薇,一手黃薔薇站立在面前的這具英靈尸體前,看著他一點點化為光點消散在空氣中。同時倒在地上的還有一只脖子上戴著攝像頭飛行使魔。齊木抬腳踩爛了那個小型的攝像頭,把雙槍扔給了巷口把守的迪盧木多。
【這種善后的既視感為何如此眼熟。】
自從紅薔薇不屬于自己之后,齊木也少了擦拭他的想法,頭也不回地向繁華的市中心走去,在出去的瞬間,男身開始變得嬌小,衣褲開始縮短,小巧的楠子又出現(xiàn)在迪盧木多眼前。
看著面前顯得尤其柔弱的女性,迪盧木多都有些不敢相信剛剛在他召喚出寶具,就立刻抽走,毫不留情斬殺敵人的人是面前的master。
迪盧木多雖是這么想,卻立刻具現(xiàn)化出日常服裝,跟在了她的身后。
“master,剛剛的英靈怎么看都像是視頻中在遠坂宅被轟炸至死的英靈。”
【不是像,是就是。現(xiàn)在可以確定了,遠坂宅的那次,完全就是遠坂時臣聯(lián)合同盟弄出來的小把戲罷了,剛剛擊殺的英靈實力太過弱小,怎么也不像是歷史上會留名的英雄人物,應(yīng)該是有□□同時分化實力的技能,所以遠坂家才能這么有持無恐讓這些黑漆漆的東西一路跟蹤我們。】
說道技能,迪盧木多想到剛剛在碼頭倉庫怎么也無法改變職介召喚寶具的自己,雖然面上看不出來,卻還是有些低落。
【不要亂想其他的東西,給我像個普通人一樣回去,寶具和職介的問題一定是有原因的,回去的時候再慢慢討論。】
楠子和迪盧木多回到租住的別墅時,分開走的路飛和白胡子已經(jīng)早早地回來了。看到楠子時,還很開心地抬手打了招呼。
然后被楠子狠狠給了兩拳,讓他抱頭痛呼。
“齊木,為什么打我?!”
【你這個笨蛋,差點讓我們留宿街頭!】如果被查到身份并且租住在這里,那么這棟房子絕對撐不過今晚就會有人來襲擊。
路飛一手捂著一個大包,歪了歪頭,一臉疑惑。“啊?我做錯什么了嗎?”
老爹坐在寬大的沙發(fā)上,邊喝酒邊笑看著他們打鬧。
【老爹,少喝點酒吧。】
白胡子完全不理會,拎起碩大的酒壇子對嘴就喝。喝完,咧嘴一笑。“現(xiàn)在的我可沒有那副病重的身體,喝上三天都不會有事,哈哈哈……”
嘛,隨便你吧,不過……
【老爹,你手上的酒是從哪兒來的,這個酒壇子的樣式,怎么看……】怎么像白胡子船上專用的巨大酒壇子。
白胡子伸手拍了拍有他三個頭大的酒壇子,言語之中十分自豪。“剛剛在路上,酒又喝完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的寶具,無盡的美酒。哈哈哈……”
為什么酒壇子也能作為寶具啊,混蛋!
“啊,對了,在回來的路上,我順手砍死了幾個畏畏縮縮藏著的小蟲子,如果出來敢正面交戰(zhàn),我可能還會放他們一馬,太難看了……”說完,繼續(xù)品嘗特屬于海賊世界他喜歡的酒液。
現(xiàn)在已是深夜10點,不知道是他們回來動靜太大,還是小櫻根本就沒睡,沒過一會兒就啪嗒啪嗒跑下樓來。
“楠子姐姐,今晚怎么樣了?有受傷嗎?”說完,低著頭踟躕地問道:“爸爸他……”
楠子拍了拍她的頭。“放心,一切順利,你父親今晚并沒有過去,只有他的英靈來了而已,是個個性十分倨傲的英靈,你的父親應(yīng)該不會很好過就是了。”
小櫻搖了搖頭。【只要大家都平安就好。】
“master。”齊木還沒說什么,迪盧木多倒是先跪立在他身前。
【這是做什么?】
“在master需要我的時候,我竟然什么也沒有做到,這是我作為騎士的失職。”
黑發(fā)的英靈垂眸看著地面,固執(zhí)地單膝跪在地面,白胡子看了一眼,發(fā)出嘖的一聲。不知道是不認(rèn)同他此時的行為還是什么,端起酒壇也沒有多做其他言論。
【站起來,迪盧木多,這件事的責(zé)任不在于你,這只是令咒不同導(dǎo)致的副作用而已。】
雖然欣喜于master并為責(zé)怪自己,但是他卻無法原諒自己的失職,依舊固執(zhí)的跪立在那里。
“真搞不懂這個家伙在想什么啊。”路飛看著迪盧木多,小心地摸了摸自己頭上的大包。
【難道他想要被齊木打嗎?】
真正讓人搞不懂在想什么的是你啊喂!
“迪盧木多怎么了嗎?”小櫻疑惑的看著他們,不懂發(fā)生了什么。
迪盧木多身體微微下傾。“在碼頭倉庫其他御主英靈面前,我不能轉(zhuǎn)化職介,也無法使用寶具,讓master更加暴露在敵人面前和危險中。”
聽到這里,路飛拍著大腿大笑。“你這個家伙,真是個好人啊,不過,齊木可沒有你想的那么弱需要你這么保護哦。”說著,他露出得意的笑容。“齊木可是未來海賊王的船員,可是很輕強的!”
“哼,狂妄的小鬼。”白胡子嗤笑了一聲,但悠然的姿態(tài)和笑容無不表示他也是這么想的,迪盧木多還不夠了解,也不夠信任自己的御主。齊木絕對不是沒有自信完虐別人,就陷身于危險中,那么莽撞的人。
(所以你們兩個就可以在碼頭倉庫就這么把我賣出來嗎?!)
“master……”迪盧木多昂起頭,看到的便是齊木有些慍怒的目光。
【沒錯,迪盧木多,如果你是為了這些事情這么自責(zé)的話,我很失望,你并沒有相信你的御主,何談忠誠。】
“抱歉,master。”黑發(fā)英靈不再跪立,他意識到這種行為是面前御主所不喜的,便不會再去這么做。“我為我之前自以為是的猜忌道歉。”
【唔。】
小櫻見緊張的氣氛消失,雙手合十,笑看著他們。
“如果是因為迪盧木多不能轉(zhuǎn)化職介的話,小櫻我有點頭緒哦。”
聞言,眾人的目光都向他看去。
“我雖然不知道楠子姐姐你的令咒和其他的有什么不一樣,被召喚出來的英靈又有什么不同,不過……你既然召喚了英靈,來到了冬木,你和英靈就是受制于圣杯戰(zhàn)爭游戲的規(guī)則下的,因為令咒不同,可以不必受制于七人之?dāng)?shù),但是,不能召喚同一職介,就算在平時的迪盧木多可以轉(zhuǎn)化槍兵,劍士,在遇到圣杯的saber,和lancer就必定會受制于規(guī)則,不能變成槍兵和劍士了,在規(guī)則中,沒有職介的英靈也不會召喚出對應(yīng)屬性的寶具。”
聽小櫻這么一說,齊木和迪盧木多都愣住了,他們完全忘記了這一點,齊木以為令咒使他脫離圣杯為介質(zhì)召喚英靈,自然規(guī)則也不限制于他,這是錯誤的,規(guī)則可以鉆空子,在正面上卻無法違背。
“雖然我聽不懂,但是你這個小孩好聰明啊,和羅賓一樣,真想把你帶去給她看看,她一定會很喜歡你!”路飛笑著說道。
“羅賓?”
“她是我們穿上的考古學(xué)家,我們看不懂的字她全都認(rèn)識哦。還有喬巴,他是個馴鹿,也是個醫(yī)生……”
“真的嗎?好厲害!”在經(jīng)歷了間桐家的事后,小櫻對遠坂家失去了歸屬感,對于路飛所說的熱情而有趣的世界充滿了好奇和探索欲。
【路飛,小櫻還很小,不要誘拐她。】
“哎~~”路飛苦著臉。“但是我真的很喜歡這個小女孩哎,讓她來我的船上當(dāng)實習(xí)船員也可以嘛。”
小櫻也腳尖點著地板,露出渴求的目光。
“兒子,你才剛成年,就想當(dāng)一個保父嗎?”白胡子在一旁嗤笑。
【老爹……】齊木扶額,嘆了口氣。“好吧,不過這件事要征得你父母的同意,路飛,如果有危險,你也要立刻把她送回來!】
一大一小兩個小孩跳躍起來歡呼。
【雖然小櫻所說的只是猜測,可能性卻很大,我們需要找對象來試驗一下,老爹,我們?nèi)フ襰aber喝酒怎么樣?】
“當(dāng)然好了,我正愁找不到人陪我喝酒。”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今早發(fā)的,碼好之后,發(fā)現(xiàn),斷電了!!!在維修電路,停到現(xiàn)在的電,一整天,沒網(wǎng),沒電,手機也沒電關(guān)機,呆坐著熱了我一天。剛剛供上電,沒修好,明天還要斷,要命。把昨天的發(fā)上來,今天的現(xiàn)在開始,邊充電邊碼。
關(guān)于兩個迪盧木多,有人不懂,英靈呆在英靈座,被召喚來的就像是快捷鍵,你可以復(fù)制好幾個,只要職介不同就可以了,并不是黑泥搞的鬼,他現(xiàn)在躲還來不及,不會出來瞎搞,全是幸運e的錯。
答應(yīng)你們的小甜餅,來晚了。
(自從為了通靈王大賽,把貴志送去八原附屬家族,再回來,貴志的身邊就多了一只長得和豬一樣的胖貓。也不知道好看在哪里,竟然讓貴志這么喜歡,在家?guī)缀跣斡安浑x。
伴隨著胖貓來的,是符咒都阻擋不了的一些愚蠢妖怪,又或者說,是貴志自己放進來的,當(dāng)然了,對于貴志的這些小動作他都是放任的。
今天也是如此,看著貴志小心翼翼捧著什么躲著他回來了,在被撞見時,雙手背在身后,似乎藏了什么東西。)
【貴志,你在干什么?】
“尼桑……貓咪老師在外面弄傷了一只小鳥,我?guī)Щ貋韼退委煛!?br/>
被貴志稱為貓咪老師的胖貓在他腳下氣急敗壞地跳腳。
(就算長大了許多,但是貴志還是不會對他撒謊,臉上紅得厲害,但是他不會去戳穿他。明明透視看到的是一顆蛋,不過為什么要帶回來一顆蛋呢?餓了嗎?)
【嗯,我要出門了,如果餓了,冰箱里有點心,或者告訴管家。】
“尼桑,路上小心。”
齊木在玄關(guān)穿好鞋子,就離開了。
中午出門,下午就回來了,給貴志帶了手信,他喜歡的那家甜品屋的羊羹。然而一推開房門,卻看到了讓他暴擊的一幕。
貴志變得好小,頭上長了一對角,穿著小小的和服直貫,看到他時笑著對他伸出了手。
奔跑來時,一腳踩到了胖貓的尾巴。
【啊!!你這個小竹竿!可惡,看我不吃了你!】
然而貓咪老師是沒吃了“小貴志”的,“小貴志”被齊木一把抱起,狠狠一腳吧胖貓踩到了地板上。
【你說你要吃誰?!!你這只胖豬!!】說完舉起“小貴志”。【貴志,你怎么了?詛咒?】
“貓咪老師,小玉,發(fā)生了什么事?我聽到了好大一聲響!!”
們再次被打開,貴志端著牛奶跑了進來,看到的是愣住的齊木和被狠狠踩在腳底的貓咪老師。
“啊……尼桑……”
這世界藥丸,弟弟又生了一個弟弟。166閱讀網(w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