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這樣猜測的,又何止衛宮切嗣一個人。本文由。。首發自從倉庫戰先身后,眾位御主的大腦中想到的位于第一的敵人就是有同盟關系的狂戰士主從和第八對主從。
就算沒有齊木在,屬性能力基本全a的狂戰士也是他們所忌憚的對象。追蹤的暗殺者被一一擊敗,小巧不顯眼的使魔都會被一個個毀去,根本無法靠近他們,在齊木這么嚴防死守下,他們前一天晚上去找saber組說了什么?到底有什么事情,全都不知曉。
未知即是最大的危險。
遠坂宅邸與教會的地下密室中,遠坂時臣正和自己的弟子言峰綺禮用傳聲魔術道具進行著情報的交流。
“就是這樣,當晚暗殺者雖然被殺,但是跟蹤魔術師的暗殺者卻僥幸活了下來。魔術師吉爾對saber執念頗重,把她看作貞德。我想接下來,魔術師會出現在saber身邊。”
遠坂時臣撥弄了一下手邊的使魔,面臉疲憊,聲音中卻不曾透露分毫。
“嗯,辛苦你了,綺禮,接下來繼續監督saber組的動靜,上次為了阻止弓兵,令咒消耗掉了一枚,這次在消滅魔法師拿到令咒的同時,也要讓眾人知道弓兵的強大,認識到我們的實力?!?br/>
對面的綺禮沉默了一會兒。
“我不認為這會影響到狂戰士一組的心態……”說著,他頓了頓?!澳娴木瓦@么把櫻交給齊木他們嗎?就算以目前來看,他們的魔術前所未見,十分強大,但是,如果他們拿櫻來威脅……”
“不會的,路飛和齊木一組雖然強大,但必定會失敗,他們有著自己堅守的原則,正是這種原則讓他們不會去動無辜的人?!?br/>
遠坂時臣晃動著手中的酒杯,想到了昨晚路飛拼死也要保護櫻和那些保鏢的樣子。拿櫻來威脅自己他們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如果他們真的會用櫻來脅迫我的話……我會做出選擇?!?br/>
至于到底會做出什么選擇,他沒有去向言峰綺禮一一細說,但不會是什么好的選擇。
“接下來就繼續拜托你了,綺禮?!?br/>
傳音魔術道具被遠坂時臣單方面截斷,教會地下的綺禮沉默了良久,也關閉了道具,走出了這小小的密室,密室通向一個小隔間,近三年,言峰綺禮大部分時間都在這里生活,整理情報信息。也就把自己的喜好大部分搬到了這里。
而現在,被自己收藏在柜子中的美酒被盡數打開了木塞。有些空無一滴酒液,倒在地上,有些只稍稍品味了一點,就這么放置在這里不管了。
不用多想,言峰綺禮就知道了始作俑者是誰,弓兵,吉爾伽美什。人雖已不在此,但是茶幾上卻留下了一個極其奢華的黃金酒杯,盡顯其主人獨特的品味,和高貴的身份。
言峰綺禮沒有抱怨,卻也沒有像前幾天一樣去收拾這些殘局。慢步落座于高背沙發上,頭微仰,目視著昏暗的室內,口中呢喃著某個人的名字。
“衛宮切嗣……”
如此呢喃著閉上了雙眼,又在下一刻猛地睜開,拎起椅背上的外套,準備離開。
密室唯一出口的小門被推開,剛準備進來的言峰璃正微微有些驚訝的看著他。
“綺禮?你要出去嗎?”
“啊,父親,突然想去紅洲宴歲館用餐,正準備出去?!?br/>
璃正舒展開眉頭,嘴角掛起一絲笑意?!澳氵€是這么喜歡那道中華料理啊,現在也不早了,既然如此,你快去快回吧。”
“那我就先走了。”言峰綺禮欠身離開了密室。
因為是周末,口碑一向不錯的紅洲宴歲館,今天人特別的多,特別是出來小聚不想被打擾而開包廂的親友,導致齊木等人想要進包廂,還要等上1個小時之久。但是不進包廂的話,白胡子就沒法實體化出現。
“齊木……還沒到我們嗎?”這是癱軟在地的路飛一分鐘內第八次詢問他這個問題了。
“路飛,輪到我們還早?!毙殉雎暟参?。
還早,這個詞并不是路飛想聽到的,他希望立刻,馬上就能進去!
【所以我剛剛就說了,換一家吧?!?br/>
“我不要我不要!和食太清淡了,我要吃烤肉!”路飛也有嘗試過齊木早餐的和食,雖然也有肉,但是分量太少,也太清淡了,明顯不適合他的胃口。
“是海賊就應該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他拿手指比了比早餐齊木碗里魚肉塊,一臉嫌棄。“那也太小了~~”
路飛大聲的宣鬧引起了店內客人的注意,齊木一拳揍了過去,讓他抱著腦袋痛呼。
【我記得我有說過,不要在這個世界這么高調地宣告你的職業!!】
路飛捂著頭頂的大包,癟著嘴,一臉悔悟?!鞍 瓕Σ黄?。”
“哈哈哈……我倒是很同意草帽小鬼的話,吃飯怎么能沒有大口的肉呢?!”英靈化的白胡子盤坐在他們身邊,端著寶具“無盡的美酒”,一邊暢飲,一遍開懷大笑。
“櫻?!?br/>
因為周末人太多,齊木封閉了心靈感應,此時大家又都在喧鬧,完全沒有發現離他們不遠的言峰綺禮。
櫻聽到熟悉的聲音,轉過身,不遠處穿著一身黑色制服的男人不正是他父親三年前手下的弟子言峰綺禮嗎?
對于言峰綺禮,櫻熟悉又別扭。因為被父親收為弟子,而經常與他們同進同出,比較親近。雖然他很聽父親的話,但是櫻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男人捉摸不透。
“綺禮。”雖然和凜一樣對這個男人沒有太大的好感,但是此時在街頭,櫻還是展露出溫和的笑意。
言峰綺禮向他們走了兩步,見對方并沒有阻止他過來,也沒有表示出什么惡意,才繼續向他們走來。
“櫻,你們也來這里吃飯嗎?”話里只字未提櫻被遠坂時臣送出去的事,話語中還是和以往一般的熟捻。
櫻笑著點了點頭,略有些憂愁地看向店內和手中的號碼牌。
“只是今天的人意外的有些多呢?包廂要等到我們還需要很久。”
言峰綺禮看了眼店內幾乎滿堂的客人,不難想象包廂現在的狀況。看了一眼齊木幾人,對于情況就有了個了解。他向著明顯是主導者的齊木微微頷首。
“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倒是可以幫忙。”
可惜,在吃飯一事上,并不是齊木說了算的。不過能提前吃到飯,路飛和白胡子看著齊里的眼神立刻就變了,路飛蹦到了他的身前,大力拍打著言峰綺禮的背。
“你要帶我們進去吃飯嗎?你真是好人?。?!”
好人?齊木不置可否,雖然關閉了心靈感應,他可不認為面前的這個男人是個好相處的人。
但是路飛卻不這么想,攬著言峰綺禮就要進去。
“快走吧快走吧,我快餓死了!”
【路飛?!?br/>
言峰綺禮同路飛一起轉過身來,手無寸鐵的男人此時看起來似乎很是無害。
“怎么了嗎?齊木先生,雖然現在還是處于圣杯戰期間,但是我認為酒宴時不講究敵我?!?br/>
“是啊,齊木,多一個人吃飯才更熱鬧嘛?!闭f罷,路飛扭頭看向言峰綺禮。“喂,你會和我搶肉嗎?”
“會喝酒嗎?小子?”白胡子一同出聲詢問到。
“不,我更喜歡他家的麻婆豆腐?!毖苑寰_禮雖然看不到英靈化的白胡子在哪里,但是循著聲音,也立刻搜尋到了他的位置?!耙驗檫@三年跟著老師也會有應酬,自我認為酒量還是不錯的?!?br/>
白胡子聞言,朗聲笑到?!澳蔷秃茫 弊鳛橛㈧`降世之后,白胡子一身病痛全都消失了,自然也能和以前一樣開懷暢飲,然而干兒子齊木不是個喜歡喝酒的,路飛只知道吃肉,迪盧木多整天都圍在齊木身邊轉,話也不多,喝悶酒是很沒意思的事情。
一大一小,一英靈一人就這么固執地看著齊木??窗桑@完全不是他能決定的事。
【那就麻煩你了?!?br/>
言峰綺禮頷首,領著路飛等人走進了店內,老板娘明顯和言峰綺禮是十分熟識的,在看到為首的綺禮時,笑著迎了上來,在知道他是帶朋友一起來用餐時,雖然沒有包廂了,但是卻在后方員工休息的小庭院內架了桌椅,現在正是高峰期,除了上菜,也不又有人過去打擾。
不得不說,紅洲宴歲館后方的小庭院比包廂好了不止一點,包廂的高度,還是限制了白胡子身高,只能盤坐在地,在庭院內就沒有這個憂慮了。齊木并沒有多加掩飾,就用物體生成為白胡子做了一張是和他的椅子。
言峰綺禮起坐在右首未知,還沒來得及因為齊木這一手而驚嘆,就見身邊的有他一人高的座椅上,狂戰士白胡子實體化坐了下來。
7米高的身形給人的震撼不是一般的大的,特別是言峰綺禮還在坐在離他這么近的距離情況下,猶如被泰山俯視的沉重感。
雖然有通過暗殺者的眼睛看過狂戰士,但是真正近身的感受不是說假的,危險的神經在緊繃。
一壇巨大的酒壇砰地在言峰綺禮的面前,正是白胡子的寶具“無盡的美酒?!?br/>
“來,小子,陪老夫喝一杯?!?br/>
“……啊,好……”言峰綺禮端起酒杯,然而在下一刻就被白胡子奪走,扔了出去。
白胡子皺著眉,看著已經飛遠沒有他拇指大的酒杯,看向齊木,不用他多說,齊木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帶著看好戲的心思,生成出三個臉盤大小的酒盞,雖然以這個世界的人眼光來看,這個酒盞太過夸張,但是在海賊世界這是最普通的。
言峰綺禮此時已經不能顧及身側據說有巨人血統的英靈了,他看著眼前占據五分之一酒桌的酒盞,不自禁咽了一口口水。
“berserker,這未免有些……”
“怎么?小子不愿意陪老夫喝一杯嗎?!”隱隱的氣勢自上而下壓了下來。讓言峰綺禮的瞳孔微微收縮,看向酒桌上的其他幾人,路飛正在一手一條大腿肉,吃得歡快。為了在路飛的手下吃到飯,迪盧木多和小櫻正在和路飛無聲爭奪。尚且只有齊木那里是平靜的,沒人敢動他看中的食物,不過他也是目不斜視,慢條斯理吃著自己的飯食,完全沒有解救言峰綺禮的意思。
小櫻在迪盧木多的幫助下,從路飛盤子里搶到了自己喜歡的糖醋排骨,看著在白胡子的壓制下,呆坐著不動的綺禮,疑惑地歪了歪頭,詢問到。
“綺禮,你怎么了嗎?”
就在言峰綺禮終于有人替自己說話,可以得到解救時,小櫻繼續說道。
“你不是說自己的酒量很好嗎,那就陪老爹喝一杯吧。我們都不會和這種烈酒呢,老爹一個人喝酒很寂寞的,就拜托你啦。”
無論遠坂櫻笑得有多溫柔小意,言峰綺禮都覺得小小少女的身后似乎在盛開著黑百合。
老師,您的女兒離開這幾天已經黑化掉了,您知道嗎?這已經不是一杯酒了,盛滿了之后有三瓶酒了啊!
還不等他自己親口拒絕,“無盡的美酒”已經傾斜,眼前的酒盞被倒滿,甚至溢出了。
“來,這是紅發那個小子在家鄉西海給我帶來的酒,味道比較甘烈。”
言峰綺禮看著眼前溢滿的酒盞,雖然眼前的酒液像紅酒一般,透著清澈的紅色,甚至色澤更加漂亮,但是彌散開來的那種烈酒味道,卻明顯告訴了他,這酒的后勁和濃度,都不是紅酒能比的。想到此,他的眼睛有些發直。
此時白胡子已經給自己狠狠灌了一口美酒,豪邁地用手擦拭胡子上不小心沾上的酒水,看著酒桌上絲毫沒動的酒盞,不滿地挑眉。
“怎么?小子,嫌棄老夫帶來的酒嗎?!”絲毫不認為面前的酒盞對于他來說太過巨大,也絲毫不懷疑言峰綺禮自己夸贊過的酒量。
“不……”言峰綺禮略有些顫抖地伸手端起面前的酒盞,悶了一口,下一秒就被濃烈的酒氣嗆到,**的感覺自喉嚨中升起?!翱瓤瓤取?br/>
“哈哈哈哈……小子,不急不急,慢慢來,我這里的酒還有很多嘛……哈哈哈……”說著,晃了晃自己手中拎著的寶具酒壇。
綺禮放下手中捧著的酒盞,臉色有些緋紅。酒液雖然被囫圇吞了下去,但是就如白胡子所說的,也是難得的美酒。不知道狂戰士究竟身處什么時代,竟然釀酒的技術不輸于現代。
恐怕連言峰綺禮也不知道,這些美酒,在海賊世界的西海,只不過是普通的酒釀罷了,在海賊世界還有更美味的酒釀沒有被白胡子拿出來,為何拿西海之酒,只不過是白胡子想到了紅發在自己面前得瑟懷念的模樣,他,也有些懷念那群臭小子們了。
言峰綺禮又被白胡子脅迫著悶了兩口酒,臉色越來越紅,酒盞中的酒液還沒有少去三分之一,他已經沉著頭開始擺手了。
“抱歉,我真的不能再喝下去了……”
“哈哈,你這家伙,不行??!”路飛拍了拍鼓漲漲的肚子,無情嘲笑有些狼狽的綺禮。
“再來!”白胡子手腕一個傾斜,酒盞中剛下去一點點的高度,有立刻被填滿了。
櫻已經學會了在路飛的橫掃下,依舊能填飽肚子,此時也已經吃飽的她笑看著他們笑鬧著的模樣。“難得見到綺禮這種樣子呢。”
是的,從小在教會長大,深受熏染的言峰綺禮感情和面部表情都很少,一直恪守自己的生活規則。
齊木依舊在慢條斯理吃著自己的飯食,盡量做到不剩下一點,耳中卻在聽著星期五和他匯報衛宮切嗣那里的情況。
“就是這樣,sir,現在衛宮切嗣眼里,估計我們是最危險的敵人?!?br/>
【已經不是估計了,而是肯定。弱小的人往往需要考慮更多的事情,來武裝自己,會這么想的人估計不止是他一個人,既然他們愿意這么想,我們就配合他的演出吧?!?br/>
齊木手背的令咒,不知覺中,又有一條令咒的花紋變的斑駁,這是令咒被消耗的證明。齊木從西索那里學來的方法,把力量具象,凝聚在上面,劣質版的輕薄的假相,齊木做不到和西索一樣,能夠靠念力來欺騙自己的身體,但是用偽裝欺騙別人還是可以的。
“那么,sir,這件事需要告訴櫻小姐和路飛先生他們,讓他們加強警備嗎?”
【不用了,櫻是要和路飛一起出航的,在海賊世界,不能永遠靠別人去提醒和保護,路飛不在前,她能靠的只有自己,就讓她們再去冒險前先接受一番磨練吧。衛宮切嗣的威脅不必擔心?!?br/>
“好的,sir。”
等齊木吃完,綺禮被灌得已經神志模糊,這還是在齊木的勸阻下的結果,不然,他恐怕要橫躺著回去教會了。而他點的幾盤麻婆豆腐,最終也進到了路飛的肚子里。
“這個叫麻婆的菜味道還真不錯啊,和肉有點像,就是有點少?!甭凤w拍了拍滾圓的肚子,抱怨著菜式的分量。
理智僅存的綺禮微抬起頭,看著路飛的肚子,那種連孕婦都不可能存在的圓潤肚子有些晃眼,想到自己鐘愛的麻婆豆腐全都進了路飛的肚子,不知是氣憤還是沮喪,握拳敲了敲桌子。
介于言峰綺禮一直被灌酒,沒吃什么東西,這頓飯當然不會讓他來付錢,齊木很大方地拿他老師送來的撫養費,付了這頓天價的飯錢。
齊木是不可能把言峰綺禮送回去教會的,最終只能在老板娘疑惑的眼光中,把言峰綺禮一人丟在了那里。
老板娘走進后院,看到的就是倒在酒桌上醒酒的綺禮,和堆滿整個后院的空盆子。在一開始他們點那么多菜時,老板娘還在疑惑他們難道不止來這么多人?能不能吃完,沒想到,意外的干凈。
“啊啦,喝得真多呢?!彼屏送凭_禮,并沒有得到回應,應該是睡著了。眼前的巨大酒盞引起了她的注意。之前一看還以為是裝菜的盆,卻不想是這么大的酒盞。她捧著臉,疑惑道。“我們家有這么大的酒盞嗎?”
走在路上的齊木頓住了步子。
“怎么了齊木?”路飛回頭,疑惑地問道。
他搖了搖頭,邁步跟上他們?!静唬瑳]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來,好像不小心漏下了一個東西在店里,不過不重要,走吧?!?br/>
眾人雖不解,但是他都說不重要了,就聳聳肩,繼續回家了。
言峰綺禮并沒有睡多久,也就一個多小時,但是一醒來就看到自己的父親正以難以言喻的表情正對著自己。
“父親?!本_禮從桌子上爬了起來,雖然休息了一會兒,但是臉上還是有些泛紅,頭腦也有些昏厥,他搖了搖頭,想讓自己保持清醒。
此時老板娘也走進了庭院,看到站定的言峰綺禮,欣慰地笑了。
“啊,綺禮,你醒了啊,因為我這里太忙了,我就通知了你父親來接你,還好你醒了呢,你的朋友那么多,竟然沒有一個把你帶走呢……以后這種朋友還是不要繼續交往下去了為好?!闭f著,在看到言峰璃正嚴肅的面孔,立馬調轉了話題。“看我,說了不該說的東西呢。對了,這個酒盞,我看不是店里的東西就沒有動,綺禮先生是你的嗎?”
綺禮看著面前唯一僅剩的器具,反射性地看了看身旁,屬于白胡子的座椅早就不知所蹤,但是不會是老板娘拿走的,他點了點頭?!皼]錯,是我朋友送我的禮物?!?br/>
唯獨留下巨大的酒盞,這恐怕是齊木留下的“見面禮”了。
“是這樣就好,那你們慢慢聊,我繼續去前面工作了?!币娧苑辶д€有話要和綺禮說,老板娘識趣地離開了。
見老板娘徹底消失在眼前,言峰璃正才轉過頭來,看向綺禮和他面前的酒盞。
“綺禮,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為什么會和狂戰士組還有齊木那一組在一起吃飯,還被灌醉成這個樣子,你的酒量應該不差的。”
【不,父親,您說笑了,我今天真的深切認識到,我的酒量很小?!?br/>
“是今天來,無意間到的,因為看到了櫻,所以去打了個招呼。之后見他們因為吃飯而煩惱,就把他們帶到了后面,想著順便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消息。”
結果,什么情報都沒從對方嘴里套到,一直在給他灌酒的狂戰士和齊木完全是一問三不知,或者是完全聽不懂他的語言陷阱。一旁的齊木也是事不關己的狀態。
“這個巨大酒盞是怎么回事?”
“父親,這正是我想問的?!毖苑寰_禮捧起酒盞,酒盞的樣式十分古樸大氣。“我只學習過3年的魔術,所以不太了解,父親,您見過什么術式,在動用微不可尋的魔力的情況下瞬間創造出他們想要的東西嗎?”
言峰璃正皺眉?!熬_禮,人類目前所能觸碰的魔術不是萬能的,瞬間構成物體除了圣杯,誰也做不到。”
“不,父親您錯了,那個人做到了?!?br/>
言峰綺禮把酒盞舉到了璃正的面前,雖然依舊處于醉酒的狀態,但是態度卻異常堅決。
“那個齊木在我眼前做到了……”
“綺禮,酒精麻痹了你的大腦。”
“我一直很冷靜,父親,眼前的酒盞證明了一切?!?br/>
……
言峰璃正從他手中接過酒盞,沉聲道。“你做的很好,綺禮,我會把這個東西帶給時臣先生看看,檢測一下的,你一個人能回去吧。”
綺禮點頭?!拔疫€有暗殺者在身邊,不會有事的?!?br/>
一直隱藏在他身邊的暗殺者實體化出現在他們面前,如此一來,璃正就放心地離開了。
看著言峰璃正離開,暗殺者才詢問到?!癿aster,不把那件事告訴璃正嗎?”
“不,你當時沒有靠近,我也在醉酒中,吉的有些不太清晰,不準確的事情,我是不會隨便說出口的。
那件事便是:齊木手背的令咒到底是僅剩兩個還是一個了。
“master,魔法師開始行動了?!?br/>
可憐的言峰綺禮雖說還有思考的能力和正常的行動能力,但是以現在他的狀態,更需要好好的休息一番。然而,他想好好正面較量一下衛宮切嗣,他相見衛宮切嗣……
“回去準備準備,我們立刻過去。”
“好?!?br/>
……
同一時間,在外面又逛吃了一頓,剛剛回到家的齊木也得到了星期五的情報。
“sir,西邊森林那里有動靜了。”
“怎么了?怎么了?”聽著大肚子的路飛想要跳起來詢問出了什么事,然而圓潤的他窩在軟皮沙發里完全無法出來,剛掙扎起身,就被齊木又按了回去。“干什么啊,齊木,你要去哪里?我也要去!”
【沒什么?只是和迪盧木多吃太飽了,去消消食而已。】
“騙人,我聽星期五說西邊森林了,你們一定是去玩??!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老爹,小櫻,他就交給你們兩個了,迪盧木多,走吧?!?br/>
迪盧木多向鬧騰的路飛和小櫻他們點頭示意了一下,隨之跟上了自家master。
冬木市的西面30公里處森林的外圍,一個佝僂的黑袍人帶著眾多的還用緩緩向愛因斯貝倫在冬木市的城堡走去,再過不久,就要跨入愛因斯貝倫所掌控的境內。
魔法師吉爾穿著拖地黑袍,一點點挪動著步子,周圍的孩童異常的乖順,順著他的方向和速度一點點前進,沒有戲耍打鬧的孩子,也沒有掉隊的孩子,乖到不正常。
只不過,細看之下才能發現,這些孩子的眼里沒有一絲靈動的光澤,雙眼無神,衣著普遍都是夜晚的睡衣,雙腳也是□□,盡管已經雙腳滿是傷哼,卻依舊沒有哭鬧一句話。他們,在被控制著,控制著,一個個走進愛因斯貝倫的私人領域。
魔術師如此大規模的出行,踏入愛因斯貝倫境內,不止驚動了衛宮切嗣他們,也驚動了各個御主和從者。
天幕漸漸蒙上黑布,只透著微微的光亮,今夜無月也無星,似乎知道這不是一個平靜的夜晚,全都躲藏起來。
魔術師吉爾已經帶領著一群被催眠的孩子來到了森林的中心處,停駐了腳步,沒有再前進一步,他大張開手臂,對著天空,呼吸著陰濁的空氣。
“貞德,應昨晚的約定,我來找你了,你難道不出來見我一面嗎?!闭f著,環視了一下周身的這些孩子。“看,我還給你帶來了真么多可愛的禮物?!?br/>
他捏起身邊最近的孩子的下巴,秀氣小巧的面孔,緋紅色的頭發,細碎的發絲還帶有清爽的氣息,顯然在被他擼來之前剛好清洗了一番。
“看這些可愛的孩子們,這都是你生前最愛的小天使啊……”他在這些孩童中轉悠了一圈,確定無誤。
“怎么?貞德,我為你帶來了這么好的禮物,你卻還是不愿意來見我一面嗎?”他吃吃笑了起來?!皼]關系,沒關系,貞德和貞德的master啊,不如我們就來玩個游戲吧,如何,和這些可愛的孩子,玩個捉迷藏?!?br/>
在遠視水晶中觀察著魔法師吉爾動向的愛麗絲菲爾和saber都有些緊張,不知道他會拿這些孩子們做什么。阿爾托莉雅多希望衛宮切嗣對自己下命令去斬殺這個狂徒,但是自己的master卻想著利用對方吸引來更多的獵物。
見自己的話得不到響應,吉爾的嘴角也掛了下來。
【啊,該選哪個孩子好呢?作為游戲的開始,我要選個漂亮的孩子才行。】
吉爾穿梭在孩子群中,果然,最令他滿意的還是之前那個緋紅色頭發的孩子,雖然小小年紀已經帶上了眼鏡,但是沒有關系無損他的可愛精致。
魔法師又回到了那個孩子身前,一個響指,他周身的孩子全都恢復了神智,看著周圍陌生的一切和可怕的怪蜀黍,茫然失措,無助地哭泣著,想要尋找媽媽。
“這里是哪里?”
“媽媽呢,媽媽在哪里……”
“好可怕~~”
聽著這些悲泣聲,吉爾狂笑出聲,隨后又露出親和的笑容。
“孩子們,我們玩個游戲怎么樣,游戲就是捉迷藏,玩法很簡單,就是,話已被我抓到,不然的話……”
說著他一把扣住早已選好的那個孩子的頭顱,剛想要用你把他捏碎,就感覺后腦勺被什么尖銳的東西頂住了。
“是誰?竟然來破壞我和貞德團聚的盛宴?”
吉爾因為方向,看不清晰,用望遠水晶球看著現狀愛麗絲菲爾等人立刻驚呼出聲。
“lancer!”
“迪盧木多,他怎么會在這里?我……我沒有感知到他進了森林?!睈埯惤z菲爾聲音有些慌亂。
衛宮切嗣按住了他有些顫抖的手。“愛麗,不要慌張,愛因斯貝倫堡的偵測魔術不是萬能的,他可能是混在魔術師周圍進來的。昨晚的刺殺,肯尼斯果然沒死。”甚至要過來反殺他了。
衛宮切嗣猜測的沒錯,迪盧木多確實是混在吉爾所看不見的死角進來的,吉爾的能力不行,無法發現他的存在,他全部的實力,都來自于一本魔書罷了。
不過,他卻猜錯了一點。這個迪盧木多,并不是肯尼斯派來的。
迪盧木多槍尖又往前伸了伸,徹底戳在了吉爾的腦后。
“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能勞煩你,把你骯臟的手在我的master頭上移開嗎?”
“你說什么?”吉爾不禁反問道。
下一刻,他就感覺自己扣住身邊孩童腦袋的右手,被一只小手鉗制住了,慢慢從他的頭頂移開。
【啊,本來還想忍耐一會兒,看你能否帶我們不動聲色進入城堡,沒想到你這么著急,我的忍耐全都白費了?!?br/>
之前沉浸于和貞德的重聚,此時吉爾才發現,這個孩子和其他孩子不一樣,太冷靜了,沒有哭泣,沒有畏懼,而自己,竟然沒有發覺。
【你的手上滿是血腥和惡臭,是誰準你把手放在我的頭上的?!?br/>
作者有話要說:我翻了一個錯誤,昨天凌晨后更新,點錯,點了發表預覽,晚上回來看新章節評論,還自己找了半天,哎我的更新呢?被吞了?臥槽,所以現在分兩次更新,還有一更凌晨后9000字,昨晚的加今天的1.2,一共1.8字奉上,原諒我的蠢。166閱讀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