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被綁的第三天,齊木宅的氣氛最近兩日一直很緊張,就算韋伯同意了作假打一場,讓伊斯坎假死,伊斯坎大帝本人也堅決不同意。
他到底是一個王者,不愿也不會去假死躲藏在一邊,他要堂堂正正廝殺,奪得圣杯。
齊木在聽完他的想法后,沒有多說什么,去了地下室,誰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除了晚飯時回來了一次,幾乎沒有出來過。
直到愛麗絲菲爾失蹤第三天的中午,齊木手握著一團黑泥出現在了飯桌上。
眾人皆掩著口鼻,一臉嫌惡地看著齊木手中的那團泥。
“吃飯的時候,齊木你這是干什么啊?!”
“這是什么?一團泥?”
“這個泥,有點奇怪……”遠坂和肯尼斯一言道破了重點。
“這個不就是普通的黑色泥水嗎?”
遠坂雙手交叉抵著下顎,認真打量這團泥水。“不,我相信,齊木不會做出這么無聊的事情。”
【不不不,你才來幾天,他真的會做出這么無聊的事情。】
【大家看一看吧,這個東西。】
齊木伸出手,讓眾人看清他手中的東西,這不停流動的黑色泥水隱隱讓人覺得不舒服。齊木特意讓其靠近伊斯坎和韋伯,讓其特別感受這種不好的感覺。
“齊木小兄弟,你把這東西湊到本王面前做什么,本王可不知道這個黑泥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伊斯坎雖然前一天和齊木之間的氣氛不太好,卻是個心胸大度的王者。
【如果你想要拿到圣杯,那么它,你就要好好的要認識一下。】
“這是什么意思?”不只是伊斯坎大帝一人,所有人都不解。
【為了說服你們,我特意去了圣杯里面的世界,本想直接解決我的事情,接下來隨你們怎么去搶奪圣杯,沒想到我想要找的人躲藏了起來,卻發現了這個東西,就幫你們帶回來,看清楚吧,圣杯內充斥的東西。】
這一下子,遠坂時臣和肯尼斯的表情就微妙了,圣杯在魔術師的眼中是神圣的,至高榮譽的存在,可是,現在齊木卻拿著一團有些猩紅的黑泥來和他們說,這是圣杯里的東西。
“齊木先生,請不要和我們開玩笑了,先不說這是不是圣杯中的東西,圣杯中的世界你又是怎么進去的?不用為了說服征服王而欺騙我們。”遠坂時臣自齊木救了他之后,可以說態度十分尊敬,這是對偉大魔術師的尊重,但是這次竟然十分疏離地用了先生的稱呼。
怎么進去圣杯的?很簡單,離魂出竅過去就可以了,當然齊木不會和他們這么說。
齊木讓懸浮在掌心的黑泥傾倒在桌面上,沒有多說,想讓他們自己去看。
黑泥滴落在桌面,失去了齊木的束縛,他們開始擴散流動,還沒有一分鐘,,桌子就被徹底腐蝕掉了,泥水隨之落下,眼見就要低落到桌下幾人的腳上。還沒等幾人快速索回自己的腳,黑泥又懸浮著回到了齊木的手中。
【先不論我怎么進入了圣杯,你們,看清楚了嗎?】
韋伯尷尬的笑著。“這,這不會是齊木桑你的惡作劇吧。”
“不……”伊斯坎反駁了韋伯所說的話,看著眼前的齊木。“感覺不一樣。”
可能英靈有更直觀的感受,迪盧木多和lancer都皺起了眉頭,對齊木手中的黑泥有些敬而遠之。
“如果有人對他許愿,會有什么結果?”
【這么說吧,你如果和現在的圣杯許愿,希望世界和平,那么得到的結果就是全世界靈長生物死亡,只剩下你一個人。】
語畢,一室靜默。
誰都沒有想過圣杯竟然會成為這樣一種許愿機。
“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圣杯是會實現人的愿望,卻是以一種極端的方式來完成這個愿望,如果我想要名滿天下,那么,他就會讓我的劣名,天下盡知是嗎?”肯尼斯反問道,手指摩挲了一下桌子上那個被融化洞穿的空洞,粗糙刺刺的感覺讓他心里不寒而栗。
“我為什么要相信這種話。”
作為創造出圣杯的御三家之一,遠坂時臣無法接受這種說法,他緊握著座椅的把手,沒有了一貫的優雅姿態。
【魔法師吉爾,他就是最好的證明了,他和他的御主,一沒有魔力被選中,二沒有特別的執念愿望,三就算被召喚,他們的行為也是……】
話不用多說,魔法師一行有多特立獨行,為禍一方的,眾人都記得,特別是去魔法師的魔術工坊看過的韋伯,伊斯坎。
“圣杯在選擇人的時候就有了錯誤,必須承認,圣杯出了問題。”肯尼斯沉聲對遠坂時臣說道,他不像遠坂,雖然有執念,但是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實現,遠坂的執念是遠坂家一直以來的夙愿,探尋源頭,如今圣杯出了問題,不能接受,也必須接受這個問題了。
齊木見一切都已經解釋地清楚明白,手中的黑泥也被突然冒出的火燒了個一干二凈。
【既然已經說清楚了,那么現在要討論的就是接下來我們要做的事了。】
……
夜幕還沒有降臨,冬木市西邊的森林里已經爆發起了戰斗,而這場戰斗的發起者就是齊木和韋伯。
征服王和迪盧木多的寶具不停交錯,拼擦出陣陣火花。
教會大門口,正準備行動的言峰綺禮自然也看到了這不小的響動。
吉爾伽美什微一挑眉,笑道。“看來,已經有人迫不及待動手了,你猜會是誰,會是衛宮切嗣和騎兵嗎?”
言峰綺禮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又瞥了一眼西邊的方向。
“當天晚上,saber就接觸過rider,就已經看出了帶走愛麗絲菲爾的不是騎兵,當晚衛宮切嗣又潛入到遠坂宅,發覺遠坂時臣已經死了,雖然懷疑齊木,但是這兩天的冷靜思考已經能夠讓他明白那個人不會做出綁架別人的事,他沒有那么蠢,這個時候會去挑戰騎兵,他一定會記著來找我。”
“哈哈哈……綺禮,你的意思是說我所看中的人很蠢嘍,你真的是不怕本王發怒啊。”
言峰綺禮沒有答話,向著自己的目標冬木市市民會館走去。
“對了……”吉爾伽美什站在教會門口,輕笑了一聲看向他。“遠坂時臣死后,他的尸體消失不見,難道你就不好奇去了哪里?被誰帶走了嗎?”
“只要不會打擾到我和衛宮切嗣的戰斗,他去了哪里都無所謂,反正已經是一具尸體了,什么都不會說的。”言峰綺禮連頭都沒有回,現在在他的眼里,沒有什么能比得上和衛宮切嗣見上一面更重要,圣杯也不過如此,只是他手中的一個道具罷了。
言峰綺禮沒有興趣,但是卻不代表吉爾伽美什沒有興趣,他要去看一看這場突然的戰斗是怎么一回事。
繼言峰綺禮走后,吉爾伽美什也消失在了教會的門口。
另一邊,衛宮切嗣也全副武裝,他的魔術禮裝起源彈被他一顆一顆仔仔細細放置在觸手可及的地方,一把普通的□□,一把重壓力強,沒有帶其他任何東西,向著市民會館走去。
看著西邊森林,原屬于他們的駐扎地爆發了戰爭,saber捏緊摩托車的把手,疾馳而去。御主之間有他們的戰爭,為了得到圣杯,她也要全力以赴。
不過齊木和韋伯之間的戰斗就是一場戲,假戲只能遠觀,所以在吉爾伽美什和saber到達時,這出戲已經結束了,屬于伊斯坎的偽造靈魂已經到了容器之中,如果說齊木不算在圣杯戰的編制內,其實這個圣杯戰已經到最后決勝負的時候了,而這場戲最后的主角正是衛宮切嗣和言峰綺禮。
第一個到這里的是吉爾伽美什,他到時,只看到了最后一點英靈消散的場面,迪盧木多手上還拿著狂暴之怒,此刻還好來的不是saber,不然就真的要穿幫了。
“小鬼,不去為你的英靈報仇嗎?”吉爾伽美什看向落敗的一方,想看看韋伯這個小鬼會帶給他什么樂趣。
“但是我的王下達的命令是,活下去,所以我不能去送死。”
韋伯孤身站立在那里,拳頭緊握,眼神似倔強地看著對面的齊木,不多時眼里就多了些淚水。
【怎么辦,怎么辦,怎么會真的有人來了呢,還是吉爾伽美什,要是看出來我是在演戲怎么辦?他殺不死齊木,離我又這么近,會不會先殺了我啊。】
這堅強中又有點怯懦傷感的模樣,在吉爾伽美什眼中反而成了失去有深切羈絆的從者,倔強堅強又傷感的模樣。
【有趣的小子,只不過他的忠誠之心已經給了別人。】
“御主齊木,今日我吉爾伽美什保下這個小鬼的性命,我想要看看他是怎么遵從他的王的命令,苦苦掙扎活下去的。”
吉爾伽美什一張手,把韋伯攬在了身后。
齊木垂眸,轉身走進了森林之中,迪盧木多也收起了手中的寶具,緊跟在后。
【隨你吧,我本來就沒有要殺他的**。】
“齊木,你參加圣杯戰是為了什么。”吉爾伽美什高聲詢問,但是回應他的是會有停頓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見。
不管吉爾伽美什有什么疑惑或者不解,又一名英靈死亡的消息算是落實了。
等saber騎著黑色的摩托趕到時,一切已經落下帷幕,在場的人只剩下韋伯和吉爾伽美什。
“這里發生了什么?archer,你打敗了征服王?”艾爾托莉雅警惕地看向吉爾伽美什,卻得到了略有些輕蔑的眼神。
“當然不是,雖然本王和立下一戰的誓言,但是這么容易被本王以外的人打敗,也是他自身實力不足。”
“以外的人?”saber一瞬間想到了那個強到可怕的男子,雙眸不自覺放大。“第八人,齊木嗎?!”雖是疑問,卻已經十分肯定了,還能有誰,能夠如此輕易消滅一個王者?
吉爾伽美什和韋伯默認了她的猜測。
“再駐足于此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現在他應該已經去往圣杯所在的地方了,雖然本王欣賞珍寶的美麗,但是,他如果這個時候去破壞了綺禮準備的盛宴,我也很為難啊,saber,本王先離開了。”
說完,吉爾伽美什一個轉身,英靈化消失在兩人面前。
saber朝著吉爾伽美什離開的方向仰頭怒吼。“等等!吉爾伽美什,言峰綺禮到底謀劃了什么!”
說罷,猛地調轉機車身,追趕英靈化消失的吉爾伽美什,疾馳而去。
徒留一直被忽視的韋伯,腳一軟,跪倒在地。長長地嘆了口氣。“終于都走了。”
【還好沒有被發現,等等……】
“我要怎么回去啊!有誰在嗎?至少給我留一輛腳踏車啊,齊木桑!!”
……
齊木能聽到韋伯的呼喚嗎,答案是,當然能啊,所以明明已經趕到冬木市市民會館的他只能長嘆口氣,收回踏入市民管大門的腳,瞬移離開,去把某小孩從郊區提溜了回來。
正因為這一插曲,等吉爾伽美什和saber到達市民管的時候并沒有見到齊木和迪盧木多,因為填充滿五個靈魂力量,躺在市民管內廳臺上的愛麗絲菲爾緩緩上升,化作了金色的圣杯,落在了原來的位置,一如齊木所帶回來的黑色泥水狀的物質源源不斷自杯子中涌流而出,侵蝕了地板和地下的防空洞,侵蝕了言峰綺禮一手打造的魔術結界,也暫時阻止了言峰綺禮和衛宮切嗣的廝斗。
衛宮切嗣的意識被拉入圣杯之中,在他看來似乎已經過去了許久,然而在圣杯外,他和言峰綺禮的昏迷也只不過是短短一瞬。
圣杯之內的天空上,代表圣杯意志的球體顯示著猩紅黑沉的顏色,懸掛在天空的正中,昭示著不詳與血腥。
從圣杯世界中回來的衛宮切嗣明白了自己要去做些什么。
【為了伊莉雅,為了其他人,不能讓這種東西存在于世。】
“切嗣!”
聽到響動,從市民管外沖進來的saber和archer看到的就是獨自從地下防空洞走出來的衛宮切嗣。
此時孰勝孰拜,已見分曉。一直想得到圣杯實現國家依舊的艾爾托利亞心中的欣喜自然不言而喻。
吉爾伽美什眸色微沉,看向狼狽卻極為淡定的衛宮切嗣,沉聲道:“綺禮呢?已經死了嗎?”
雖然令咒消失已經給了他充足的證據,但是吉爾伽美什還是想從衛宮口中得知答案。
“我以為我現在站在這里就已經是最好的證明了,不是嗎?英雄王,即使你們帶走了愛麗,帶走了圣杯載體容器,勝利者也不是你們。”
【同樣也不是我們,何其的可笑。】
因為體內存在的“遙遠的理想鄉”,即使剛剛與言峰綺禮經歷了生死搏斗,轉瞬間,傷勢便恢復如初,除了衣衫狼狽,絲毫看不出有什么不太好的地方。如同閑庭漫步一般,衛宮切嗣從距離圣杯最近的地方,一步步向高臺邁去,在saber看來,衛宮切嗣似乎是在警惕還未消失的吉爾伽美什或者是藏在暗處的第八人齊木,但是吉爾伽美什卻敏銳地感覺到了意思不對勁。
“saber……”
阿爾托莉雅握緊手中的劍刃,神情肅穆,看著吉爾伽美什,以防他做出什么最后的反抗。
吉爾伽美什沒有在意眼前的刀刃,反而挑眉看向衛宮切嗣。“衛宮切嗣,你想做什么。”
衛宮切嗣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已經走到了阿爾托莉雅身后的她約過她,看著高臺下那一捧金色的圣杯。
“以令咒之名,saber,毀掉圣杯。”
“什么?”
saber和archer都萬分震驚地看向他,但因為令咒的原因,阿爾托莉雅的雙手已經控制不住高舉起手中的王者之劍。
“不行,快停下!”
看在令咒的影響下,依然遲遲無法落下的寶具,衛宮切嗣發動了另一枚令咒。
……
就在齊木把韋伯提溜回伊斯坎達爾大帝手中的這瞬息間,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這些事。齊木也沒有想到會有被黑泥污染的愛麗絲菲爾,把衛宮切嗣拉入圣杯世界的這種事發生。
當看到冬木市市民管方向傳來耀眼至極的光亮,不說齊木,連韋伯都知道發生什么不太好的事了。
代表著惡意志的圓體出現在天空之上,黑沉沉的色澤中透著點猩紅,似乎是被鮮血干涸成的黑色,讓人內心升起不好的感覺。
【你們呆在這里,不要離開!】齊木租住的宅邸和市民管之間橫跨著一條寬大的河道,如果發生了什么事,這里也會暫時很安全。
其他人能夠好好聽話,不代表迪盧木多會看著自己的master就這么身赴危險之中。
【迪盧木多,你留下。】
“恕我不能聽從,master。”迪盧木多神態很堅決,看樣子,這次他說什么也不會聽齊木所說的話了。
不用多說,他也能感覺到市民管那里傳來的不好的惡感,這種感覺,只比上一次齊木所帶回來的黑泥更勝,他不能當做沒看見呆在這里。
超凡的視力讓齊木能看到圓體中似乎有什么在涌動,將要傾斜下來,齊木自然明白這種與他相對的此世之惡流淌下來,會發生些什么,他不能浪費時間。
齊木抬起右手,手背處缺少了一片的令咒顯現在眾人眼前。
【以令咒之名,迪盧木多,留在原地!】
說罷,便消失在了原地。
被令咒禁錮在原地的迪盧木多瞪大了雙眸,看著齊木消失在眼前,盡管想要追尋而去,卻不能違背令咒的力量,迪盧木多第一次如此憎惡牽絆著他和master的契約,令咒。
作為世界意志卻拋卻了自己的世界,所以他可能真的不被世界所眷顧,不期望發生的事,都像是在和他開玩笑一般,一個接一個的發生了。
等齊木瞬移到市民館上方時,黑泥已經傾斜而下!雖然還沒有太多,但是也已經淹沒了市民館。
齊木觸摸向傾斜而下的黑泥,企圖逆轉這些黑泥的下落,但是事情并不如他所想的那般簡單,黑泥確實停止了繼續落下,卻也無法回溯涌回他原來所在的地方,隱隱之中,有一股力量在和齊木的力量僵持著。
【在那里嗎?】齊木仰頭看向天空中的黑色圓體,感受到了與自己僵持的力量所出之處。
為了保證在自己前去黑色意志那里時,黑泥不繼續傾斜,齊木忍著厭惡!一頭扎進了黑泥之中,向著黑色意志飛速前進而去。雖然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卻也沒有細想。
【他來了,快點停手吧!】異常耳熟的聲音傳入齊木的耳中,他細想了一下,這不就是在海賊世界時為他解開禁錮時所傳來的稚童的聲音嗎?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行,已經快要成功了,我不能放棄,如果他后悔了,想要回來繼續做高高在上的意志,是不是就要把哥哥消滅掉!我不要!】
不!你們真的想多了,高高在上什么的,我真的不需要,雖然有些什么誤會,但是卻不能再放任你們這么胡作非為下去了!
齊木就在將要夠到惡意志藏身之處時,突然感覺身體猛地一輕,瞬間感覺被剝離了什么,力量也被分離了一半,急于解決眼前的麻煩,齊木沒有去檢查發生了什么!而且潛意識當中,他覺得力量變弱了才最好,他會變成普通人嗎(*≧▽≦)
【成功了!為什么他會這么快……】
陌生孩童的聲音暴露了他的位置,也讓齊木確定了他要抓的是誰。
【不行!快跑!】海賊世界的解救了他的孩童似乎不止不想他出事,也不想自己的兄弟出事,世界之壁被洞開,黑泥盡數消失,連原本黑沉猩紅的意志球體也變成了瑩白的某樣。
齊木雖然感覺到手中抓到了什么東西,卻也明白,惡意志已經跑掉了,而放跑那個熊孩子的人,就是現在手中的另一個熊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七月半,中元節,我回來了(_)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好吧,說正事,家里發生了一些事,油油心態奔潰,什么都不想干,之后被基友帶出去爬山散心。現在原地復活回來了,會和以往一樣做個勤快的黃油繼續更文的。166閱讀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