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即將進行的處決,全國各地上下的女人都興奮了起來。齊木隨著人流向著武斗場慢慢行進,沿途的女人們都在嘈嘈切切討論著會對那個男人施以的刑罰,他漠不關(guān)心地收回目光,在前排一個老婆婆身邊坐了下來。
“你……”老婆婆看著身邊坐下的齊木,一臉震驚,拿著手中的報紙對著齊木上下打量。“楠子,我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過,你竟然和極惡的海賊齊木楠雄長得如此之像!”
“紐婆婆,怎么了?”身后作為的少女探身詢問著有些失態(tài)的紐婆婆。紐婆婆輕咳了一聲,淡定地收回了報紙,淡定的坐下身,看著被押解上武斗場的路飛。她雙手環(huán)胸,只是前方,語氣嚴肅地道:“你是特意來救你哥哥的船長的嗎?還是說他是你的未婚夫。”
所以說,就這么一瞬間,你到底腦補了些什么東西啊,腦洞太大了吧!齊木不想回答明顯有些神經(jīng)質(zhì)的紐婆婆,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以免她腦補出更多東西。
然而齊木不知道,他的一番沉默讓前前前代女兒國國王紐婆婆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路飛被鐵蛇捆綁著,無論他如何掙扎,也無法掙脫如鐵塊般強硬的鐵蛇。而隨著他的掙扎,看臺上的女人們都開始呼叫起來。
“不要放過他!!”
“好好給他個教訓!”
女帝漢庫克和其姐妹的出場更是為火熱的武斗場添了一把火,各種癡迷的叫聲響徹天際。
坐在高階王座上,女帝漢庫克右手抵著臉側(cè),勾起似有似無的魅惑笑容,黑色的眼眸中的嫵媚似要把在場的所有人沉溺其中,當然,除了武斗臺中的路飛和看臺中的齊木楠雄。路飛的大腦完全屏蔽此類感情,單細胞的他向著高臺上的女帝喊著。
“喂,快放開我啊。”
“竟然直呼蛇姬大人喂,真是粗鄙的男人!”
“處死他,處死他!”路飛這一不客氣的呼喊立刻引起了女帝漢庫克“后援團”的怒火。在自己世界深深體會過照橋心美效應(yīng)的齊木頭疼地捂頭,該拿什么拯救他,這個單細胞白癡。
看著下方唯一不受自己魅惑的男人,漢庫克微微蹙眉,高叉裙擺下雙腿交疊,低頭蔑視著此時已是階下囚的路飛。“你到底是誰,為什么來到亞馬遜,你有什么目的?!”
“所以說啊,我真的是突然出現(xiàn)在這個島的上空的,如果說有什么目的的話,能借我一艘船嗎?我的朋友們還在等我!”
聽完路飛的話,漢庫克更加咬牙切齒起來。“一派胡言,亞馬遜身處無風帶中央,你到底是怎么上島的?!”
路飛見她完全不相信并且無視自己的話,生氣了。“你這個家伙,我都說了,我是飛到這座島上的了。”
女帝漢庫克被他粗俗完全不憐香惜玉的語言傷到了那顆玻璃心,頗有些受不了的樣子,掩著額頭倒在了蛇王座上。
就在此時,原本追擊路飛的護國勇士三人跳了出來,盡力為路飛辯解著。
“你不去救你的未婚夫嗎,就這么坐著真的好嗎?”紐婆婆看著臺上的鬧劇,斜視身邊異常淡定的齊木。
所以說了,他不是我的未婚夫!齊木往一側(cè)挪了挪,準備離這個老女人遠一點,偏偏紐婆婆還頗為八卦的一下一下挪了過來。
“難道說……單相思?”誰能來收了這個老妖怪。
臺上的鬧劇終于在漢庫克一步步走下臺階而安靜了下來,就在女帝起身的那一刻,嘈雜的武斗場安靜地只聞那清脆的高跟鞋的踩踏聲。
女帝踱步到三人面前,抬起了金發(fā)少女的臉。“夠了,瑪格麗特,妾身喜歡誠實的女孩,那么告訴我,你希望妾身原諒你嗎?”魅惑的氣息在這一刻開始飄散開來,迅速虜獲了三名少女的心。齊木卻可以清楚地看透那魅惑的眼神中如冰的寒意,嘴角誘人笑容下冷酷的狠絕。
“是,是的,蛇姬大人。”下一刻,剛剛還羞澀不已的三名少女轉(zhuǎn)瞬間變?yōu)榱巳瘢说纳袂橹羞€帶有著突然而來的驚慌。
路飛看著自己的三位救命恩人就這么在他眼前變?yōu)榱藳]有生命的石頭,對做出如此事情的蛇姬漢庫克頗為震驚和憤怒。
“喂,你這個家伙,他們不是你的同伴嗎,為什么要這么做?!”
漢庫克重新站上了高臺,俯視著一臉怒容的路飛,撩起頭發(fā)別在耳后,微微側(cè)頭。“要問為什么?當然是因為妾身的美貌啊,無論妾身做了什么,國民們都會原諒妾身的,因為我是最美麗的,不是嗎?”隨著她的話語和動作,剛剛還在愣怔中的人民們都紛紛露出癡愛的模樣。她得意慵懶地看向臺上的路飛。“怎么樣,你也沉醉于全身的美貌中了吧!”
“你這個家伙,真讓人火大。”回應(yīng)女帝的是路飛毫不掩飾的憤怒與不滿,完全沒有一絲的迷戀。
紐婆婆雙手環(huán)胸,怔然看著路飛。“阿拉,真少見,不被漢庫克容貌所迷惑的男人。”說著她又撇過了頭,賤兮兮地和齊木小聲道。“你這么可愛的女孩子竟然是暗戀,老生都不覺得奇怪了,很辛苦吧,這種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
……
所以說啊,你到底從哪兒得出來的他是我未婚夫的結(jié)論的啊。齊木深深的嘆了口氣。【我和路飛并沒有你想的那種關(guān)系,請你不要再胡亂猜想了。】
紐婆婆挑眉,斜了一眼她手上佩戴的海樓石戒指。“那你剛剛在嘆什么氣啊,是害羞了吧,我知道我知道,原來兩人都已經(jīng)有了婚約了啊。”
噎住,當時制作海樓石戒指完全是參照褚戒指來做的,真的沒有任何含義啊!這位婆婆!
高臺上,女帝對于路飛的話語,承受不了自己的美貌碰壁,掩面倒在了蛇座上。“怎么會有這種事,怎么會有男人不敗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她忍不住去看向這個男人,滿是波動的眼內(nèi)漸漸冷淡,狠戾起來。“我不能忍受這個男人的存在。桑達索尼婭,瑪麗哥魯?shù)拢瑲⒘怂!?br/>
“是,姐姐大人。”女帝身后的兩位王女走下高臺,來到武斗臺的一瞬間,變?yōu)榱司薮蟮纳呷诵螒B(tài)。
整個武斗場響徹著處決的吶喊。路飛扳起三名少女的石像,放在了相對安全的角落,拍了拍她們身上不存在的灰塵。“你們在這里等著我,我會想辦法讓你們恢復過來的。”說著,他抬起頭,直視著看臺的方向。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路飛放置石像的地方正好是齊木的方向,此時他凝視著齊木,良久,他咧嘴一笑,跳上了武斗臺。
齊木楞在了看臺上,那個男人,真的是……他一手遮住了臉,被他遮擋的臉上,滿是無奈的笑容。早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了嗎。閉上眼眸,剛剛的笑顏浮現(xiàn)眼前,似乎在說著,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
武斗臺上,路飛握拳捏緊。“呦西,開始決斗吧,我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還要去見很重要的人說重要的話,所以,趕快開始吧!”
盡管如此說了,身為惡魔果實能力者的路飛在還沒有激發(fā)霸氣之前,對上兩位精通霸氣的能力者,要贏是很堪憂的事情。齊木就這么坐在看臺上,看著路飛的攻擊一次次被躲過,被抓到,被打落溝底,堪堪保住性命,就這么無動于衷地坐著。一旁的紐婆婆對此也只能搖頭說他是個無情的女人。
還沒到啊,還不是時候啊,只是這么一點點的困境,還無法激發(fā)這個男人的潛質(zhì)啊,路飛……
直到最后,路飛被瑪麗哥魯?shù)掠蒙呶沧プ。__索尼婭抓住了被放置在安全角落的少女的石像,開始玩弄起來。逗弄著眼前這個不知道好歹的男人。
“喂,這場決斗和他們無關(guān)!快放開她!”路飛見石像被如此輕易地拿起,驚訝的看了一眼坐臺上安靜的齊木,朝著蛇女大吼。
“你在看什么嗎?”桑達索尼婭用蛇尾把石像拋上拋下,狠狠卷住,看向了齊木的方向,沒發(fā)覺什么不對,又轉(zhuǎn)了回來。“這個時候再耍花樣,也無濟于事了,既然她們是你的恩人,那么她就該死。”說這蛇尾高高地掄起石像,就要向著地面砸去。“3,2……”
路飛,快一些吧……
“1.”桑達索尼婭的話音一落,蛇尾拎著石像向地面砸去。
“都說了,給我住手啊!!!”在石像就要接近地面的一刻,從路飛身上爆發(fā)而出的氣勢彌漫全場,不止讓王女們大為震驚,停下了動作,就連王座上的漢庫克,都睜大了眼睛。
“霸王色霸氣……”紐婆婆緊緊握著蛇杖,她的聲線如同她的手一般在微微顫抖。
終于……路飛,真是太慢了。
在霸氣散去的前一刻,齊木瞬移到了武斗臺上,桑達索尼婭蛇尾中的石像也在那一刻到了齊木的手中,蛇尾的捆綁中,只有一個原本應(yīng)該佇立在武斗臺大門前的石獅像。
路飛被震驚的瑪麗哥魯?shù)路帕讼聛恚芟虮е竦凝R木,按著頭頂?shù)牟菝保г沟穆曇糁袔в行┪俊笆裁窗。R木,你的速度也太慢了吧!”
到現(xiàn)在才放出霸氣的人,沒有資格和我說這些。
桑達索尼婭移動著蛇尾后退了些,沒有關(guān)注突然出現(xiàn)的齊木,她現(xiàn)在依然被路飛所釋放的霸氣所驚。
“除了姐姐,我還沒有見過第二個擁有霸王色霸氣的人……”
“這個男人擁有萬眾無一的帝王資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