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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藥有這么厲害?”
老人哈哈大笑起來,“不是和你吹噓,我在滄瀾界煉丹水平中可以排在前三,到了武王這個水準,丹藥的作用已經微乎其微。但我有至寶赤練仙葫,因為有了這件寶貝,我才被人稱之為赤練仙翁。”
風柏寒一臉敬畏地點點頭,據說神王在練功的時候,都要借助他的仙丹妙藥。
“陳封一定沒想到我們會有這一手,說不定能來一場反敗為勝,大人的煉丹本領真是登峰造極,一粒丹藥便可以扭轉日月!”
“我煉制這粒藥丸,可是花了不少的稀罕玩意,也是下了大本錢的。好了,你下去辦吧,告訴他在出戰之前服下,我要去休息了。”
“屬下告退。”
風柏寒離開后直接去往了云海川的落腳地點。
明天便要一戰定生死,云海川似乎滿不在乎,和幾個朋友在喝酒,一切都很常態,和平時沒什么兩樣。
“什么風把柏寒兄吹來啦?”云海川眼皮都沒抬一下,“我猜猜看啊,八成是來叮囑我明日的事情吧,怕我輸了丟了咱們巨神國的臉面,可惜啊,在圣盟大會上,你們就已經丟過一次了,咱們誰也別說誰。”
“我是來看看你,叮囑就算了,畢竟明日一戰生死未卜,你現在不是云神使了,但怎么說我們也有多年的交情在吧,我過來不是來吵架更不是來說風涼話的。”風柏寒找了個位置直接坐了下來。
神兵七人眾的老大也在,是個罕見的音武者,而且還是個男子,這要是放在圣女國可算是個稀罕物了。
他的武器是一桿長蕭,臉很白,相貌堂堂,名字也很有特色叫鳳丹峰,是七人眾里唯一的外來者。
這個姓氏十有八九和圣女國的鳳家有關系,圣女國獨產音武者,最有名的兩個家族一個是幽家,另外一個便是鳳家。
巨神國那個地方說白了就是一片群島,原本就是純粹的練體者,后來百花齊放,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東大陸的爭霸,有的勢力國家被滅活不下去,只能出走海外,在那片群島落地生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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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年乃至上百年過去,大陸上的人和本土的土著混血,混血種有的體型手腳就沒有那么大,皮膚也不黑。
鳳丹峰笑道:“雨崖跟云兄弟不對付,你們風雨二使形影不離,我還以為是一個鼻孔出氣呢,原來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不是來潑冷水的,我們自然是非常歡迎,來了那兒就要喝酒。”
坐在鳳丹峰旁邊的是骨女,這是個獨來獨往的女人,她的能力十分的詭異,在巨神國成名已久。
“聽人說,陳封一整天都在陪雀王,悠閑自在,還抽空去賭場給自己投了個注,也是自信滿滿呢。”骨女有意無意地說道。
“虛張聲勢,故意演給旁人看的。”月神使也在,私下她和云海川就走得很近,“他沒把握,這是心理戰術,不用理會。”
云海川嘿笑道:“風兄,你是神王身邊的近臣,這個節骨眼了,跟我透句實情,神王有沒有攻占雀之國的打算?
“為什么這么問?”風柏寒不由得放下了酒杯。
“別以為我不知道,神王和黑暗圣堂背后是有交易的。神王又不是外島本土的武者,他也是從某一片大陸來的,或許就是來自這兒東大陸也不一定。”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我們這個級別的人還不夠資格知道交易的內幕。”
“黑暗圣堂可是有狼子野心,不是一些善類,我倒是希望神王有這個打算。如果我僥幸能夠把陳封給殺我,想懇求神王把雀王許諾給我。”
“你能夠贏的話,這個要求應該不難辦到。陳封一死,雀之國勢必大亂。”
鳳丹峰笑了起來,“到時候,我們幫你去搶人,誰敢阻攔就殺誰。”
“你們可別忘記了,陳封還有兩個重要的盟友,一個墨門少主,另外一個圣女國的圣嬰。”風柏寒提醒道。
“怕什么,他們自然會有外來的勢力牽制!”月虹鼓勵道,“云兄,明日你可要大展發威,你將會是引領變革的第一人!”
風柏寒也不啰嗦,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瓶子,“其實我來找你呢,是來給你送一份大禮。這是赤練仙翁親手煉制的圣藥,對刻印之力的增強大有裨益,在開戰之前服下。”
“老天!赤練仙翁也來雀之國了?怎么我們沒一個人知道?!”月虹驚道。
“他老人家跟我們一起去參加了圣盟大會,只是一直都在暗中觀察,之后我們就回去了,而他則一路輾轉,比我們早到達了許多天。”
“原來如此!赤練仙翁的圣藥,云兄有如此助力,必定一飛沖天!”
云海川接過那個小瓶子,激動壞了,勝面一下子又增加了不少,他高舉起杯,“都干了!看我明日怎么將雀之國的臉面和榮耀踩在腳下!”
“干!”眾人一起舉杯,仿佛在提前慶祝著勝利一樣。
陳封這一天過的確實輕松,本來手底下人都挺緊張的,那些核心的追隨者們倒是反而十分鎮定。
天黑之后,雀王沒敢來叨擾夫君。畢竟決戰將至,還是讓他一個人安靜一下比較好。
不過今晚有人不請自來。
也不勞煩旁人通報,碧嬈穿過長院直接走進了屋子。
“怎么,幾天不見就開始想我啦?”陳封見到來者是碧嬈,嘿嘿笑道。
“你別嬉皮笑臉的,陳封,跟我說句實話,明天一戰你有幾成把握?”
“你害怕我死啦?”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真不吉利。雖說你有時候是挺讓人討厭的,但好歹也是本土勢力的代表,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雀王怎么辦?這個國家怎么辦?”
“這似乎應該不是你該關心的事兒吧,說來說去,你還是擔心我,承認一下又不會死。”
“你……好吧,我是擔心你死了,這幾天避著不見你,睡也沒睡好,都是你不好!”
“怪我怪我,本來是沒多大的信心,但是你來了,我便有了十成的把握!”
“為什么?”碧嬈直接聽愣了。
陳封看著她的眼睛說道:“我必須要贏,為了你。”
就是這樣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碧嬈只覺得心神蕩漾,不單單是俏臉,連耳根子都紅了。
能把勝利宣言說的這么動情的,也就陳封這種情圣玩得出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