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楊震怎么聽著跟相親差不多,不過好在天舞門里全都是美女,不像一般家庭里的七大姑、八大姨什么的那樣嚇人。
楊震本想說再等等,但是看到嚴菲菲幽怨的眼神,拒絕的話實在說不出口,只得說道:“好吧,我先去看看蘭姐的腿傷,然后馬上就跟你過去。”
這下嚴菲菲高興了,急忙雙臂挎著楊震的胳膊一起向曲蘭月的臥室走去,進了門,楊震發現冷清靈竟然也在,心喊一聲不好,想掙脫嚴菲菲的雙臂,卻是一下子沒掙開。
冷清靈看到楊震,先是一喜,接著又看到二人的親密樣,臉色一變,喊道:“姐夫,你你在干嘛?”
“姐夫?”一句話把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喊愣了,看了看一臉尷尬的楊震,又看了看羞紅了臉的冷清寒。
晚八點鐘。
HZ國際機場,也就是一年前楊震回到HZ市的那個機場,又一架飛機穩穩停了下來,安靜的出站口立即沸騰起來,各式各樣寫著人名或者單位名稱的牌子被高高舉起,有華夏文的,還有島國文的,丑國文的,五花八門,琳瑯滿目。
趙國強赫然也在這群人中,身后還有三個結實的壯漢,只是四人手中皆是什么都沒拿,只是用四雙眼睛緊盯著慢慢向外走動著的飛機旅客。
就在人流出了一半的時候,三個魁梧的漢子引起了趙國強的注意,不過上面說這次要派四名隊員來到HZ市,是以趙國強并沒有上前與他們對暗號。又過了十幾分鐘,終于再也沒有乘客出來了,趙作強大感奇怪,四下看去,發現那三名魁梧漢子并沒有離開機場,而是坐在那邊的沙發上抽著煙,目光卻是不住向他們四人瞅來。
趙國強心下一動,便帶著三個手下迎了上去,快到三人跟前的時候,趙作強從兜里掏出一根煙,笑著對其中一個人道:“麻煩,能不能借一下火?”
其中一個漢子沒有開口,直接從茶幾上拿起一個打火機遞給了趙作強,趙作強將煙點上,也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笑著問道:“聽三位的口音不是本地人,想必是第一次來HZ市吧?”
這個漢子微微一笑,不答反問道:“先生是做什么生意的?”
趙作強心中暗喜,急忙答道:“算是大保安吧。”
漢子又問道:“那你們都是保什么呢?”
趙作強答道:“只要老百姓需要的,我們都能保,而且還是免費的。”
漢子微微一笑,伸手右手,自我介紹道:“我們是國安總部的,我叫秦英杰,他叫周文燦,他叫顏鐵學。”
趙作強跟漢子握了握手道:“你們好,我是HZ市國安分局的趙作強,他們三個是我的手下。”接著,趙作強又與周文燦和顏鐵學分別握了一下手。
秦英杰朝著三人點了點頭,臉色一變,低聲問道:“趙局長,現在情況怎么樣?”
趙作強還不知道醫院的情況,只是簡單將下午煉油廠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并說U盤在喬天南的身上。趙作強也算是守諾之人,只說喬天南是被一個黑衣蒙面人救了,并沒有提到楊震。
“黑衣蒙面人?”秦英杰聞言一愣,隨即似乎明白了什么,對周文燦使了一個眼色,周文燦會意,從兜里掏出手機,站起身來走到七八步之外打起電話來。
趙作強問道:“上面不是說派了四個人來,怎么只有你們三位呢?”
秦英杰笑道:“另外那個人并沒有跟我們一路,她提前到了。”
“提前到了?”趙作強心下奇怪,對方提前到竟然不跟他聯系,而且上頭也沒有再給他打電話說明此事,足見那個人一定還有另外的任務,趙作強也明白不該問的話是一句都不能問的,于是便不再問。
這時,周文燦也收了電話回來,朝秦英杰點了點頭。
秦英杰會意,于是便站起身來,說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還是先去找喬局長將U盤要過來吧,時間久了,只怕對方還會對喬局長下手的。”
趙作強點了點頭道:“好。”
趙作強和他的三個手下走在前面,秦英杰三人走在后面,周文燦低聲對秦英杰道:“今天救出喬天南一家三口的,除了茹雅之外,還有一個二十六七歲左右的男人,此人的身手之高,反應之快,龍組之中應該沒有幾個人能比得上。據茹雅今天下午調查,這個男人叫楊震,是HZ市龍騰保安公司的一名保安,而且連楊雪似乎都對這個楊震很感興趣呢。”
秦茹雅是秦英杰的妹妹,武功在龍組的排名在前二十位,比他們三個都厲害,她能如此評價一個人,足見楊震確實不同凡響,秦英杰聞言一震,喃喃自語地念了一下楊震的名字,臉色一片凝重,沉聲問道:“U盤之事,知道的人不過是國安分局和公安局中的少數人,楊震只不過是一個保安,怎么會參與到這件事上來呢?”
顏鐵學點了點頭道:“不錯,以我之見,這個楊震一定是喬天南或者趙作強請來的。”
秦英杰點了點頭道:“對,我也是這樣認為,如果這個楊震是趙作強請來的,剛才他一定沒有對咱們說實話,上面說的不錯,這個老狐貍確實夠狡猾的。”
神秘別墅,水桶的書房中,水桶坐在書桌前的老板椅上,眼鏡男坐在書桌旁的椅子上,02號則一臉羞愧地站在書桌前,低頭不語。
“02號,你自裁吧,圣戰兵團培養你這么多年,沒想到你竟然兩次失手,沒能將U盤奪過來,太讓人失望了。眼下國安的人已經到了,咱們的人卻還沒有到,U盤斷然是奪不回來了,如果一旦被他們破解了第一層密碼,咱們辛苦謀劃了多年的計劃就失敗了三分之一。”水桶將煙頭重重焗滅在煙灰缸里,輕輕嘆了一口氣,緩緩閉上了眼睛。
02號清秀的俏臉上閃過一抹震驚之色,隨即又變成了懊悔和慚愧之色,恭恭敬敬地向水桶和眼鏡男分別鞠了一躬,轉身向外走去。
眼鏡男暗嘆一聲可惜,02號被譽為是圣戰兵團的第二美女,而且至今還是處子之身,若是就這么自裁死了,確實有些可惜。但是,這是水桶的命令,也是圣戰兵團一向的慣例,眼鏡男也不敢出言阻攔,只是望著02號無限嬌美的背影,暗吞了幾口吐沫。
就在02號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外面忽然走進來三個人,其中兩個正是水桶的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中間卻是一個美得讓人眩暈的美貌少婦,不單美,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讓男人有勃起的沖動。
02號急忙鞠了一躬,恭恭敬敬地喊了一聲:“少主。”這個美貌少婦是圣戰兵團團長的獨生女兒,名叫圣戰洋子,那兩個分明叫秀兒和貞兒的女孩也是圣戰洋子與水桶的女兒,真名叫田貞兒和田秀兒,水桶的名字則是田郁夫。那個袁先生雖然也是圣戰兵團的人,不過身份卻有些特殊,他本來不是圣戰兵團的人,但因為他母親的緣故,幾年前被田郁夫吸收到了圣戰兵團,并委以重任,袁先生的真名叫袁一飛,在HZ市的具體身份后文還有介紹。
田郁夫是圣戰兵團的副團長,自然也就是圣戰兵團的未來接班人,畢竟圣戰兵團的團長圣戰夜影已經六十七歲了。十七年前,田郁夫因為能力強,武功好,很受圣戰夜影的欣賞,被倚為左右手,而田郁夫也不負圣戰夜影的重托,出色地完成了幾次艱難的任務,奠定了他在圣戰兵團的地位。
不過,田郁夫卻很是垂涎當時剛剛十六歲的圣戰洋子的美貌,但因為自身的丑陋而不敢提及此事。不過,田郁夫的心事很快就被圣戰夜影知道了,圣戰夜影為了更好地拉攏田郁夫,經過一番慎重考慮,做出了一個大膽驚人的決定。
那是一個月圓之夜,田郁夫忽然接到圣戰夜影的電話,讓他馬上趕到圣戰夜影的家中。田郁夫不敢怠慢,匆匆忙忙趕了過去,卻見圣戰夜影已經備好了酒宴,兩個人便一邊賞月一邊喝酒。酒喝到一半之后,圣戰夜影笑瞇瞇地對他說要送給他一樣禮物,并將頗為驚訝的田郁夫領到了一個房間里。
這個念頭剛有,圣戰夜影就走了進來,不聲不吭地坐在了圣戰洋子的跟前,低著頭說道:“洋子,今天的事情是我一手策劃的,為的就是拉攏住田郁夫,畢竟我今年已經五十歲了,圣戰兵團的未來,就在這個人身上。”
“你”望著低頭認錯的父親,圣戰洋子不知道該如何發泄自己心中的委屈和憤怒,打罵都已經無濟于事,再者這個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畢竟是自己的父親,是他把自己從路邊撿來,含辛茹苦撫養長大。但若讓她嫁給田郁夫那個看著就讓人惡心的男人,圣戰洋子寧愿選擇去死。
內心掙扎了好久,圣戰洋子也沒有發怒,只是嘆了口氣道:“你出去吧,我先一個人靜靜。”
圣戰夜影也沒有說話,更沒有敢抬頭看她一眼,灰溜溜地退出了圣戰洋子的房間。
圣戰洋子忽然想起小時候一個星卜客(算命的)曾經算過她的婚姻,說她的真愛在不是現在,而在未來,究竟未來多少年之后那個星卜客沒有說。而且,那個星卜客還說,在她十六歲那年會有一劫,是躲不開的一個劫,看來就是這次的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