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殺？”
    霍栩低頭和姜傾心對視了一眼，從她眼里看到了震驚。
    “他怎么自殺的？”
    “撞墻。”警察低低說，“撞得非常用力，是根本沒打算活得那種，送去醫院的路上，半路就斷氣了，本來還指望審出更多的消息，現在估計斷了。”
    “自殺之前，有人去探望過他們嗎。”霍栩一陣見血的問。
    “有，他的女人，姚靜菲。”
    霍栩沒說話了，很多事都大致清楚了。
    “我們打算去審問一下他的女人。”警察說。
    “好。”
    霍栩放下手機，眉頭皺的能擠死一只蒼蠅。
    姜傾心披上衣服，更是沒想到會變成這樣，“他要是死了，梁維禛牽扯犯罪的線索就斷了。”
    “怪我。”霍栩臉色冷的像猝了冰，“我應該想到總有些人會不則手段的用孩子去威脅楚明笙的。”
    對于楚明笙那樣的人，沒有什么可以威脅得了，唯一的軟肋就是自己的孩子。
    之前他可以用孩子威脅楚明笙老老實實交代罪行，但別人也可以用孩子威脅他閉嘴。
    “算了，和某些人比起來，你只是口頭上說說，其實從來心狠手辣的對一個孩子下手，但梁維禛就不一樣了他這個人已經沒有人性可言了。”姜傾心憎惡的握緊他的手。
    “你也認為是梁維禛干的？”霍栩看向她。
    “不是他，楚明笙也有別的利益上的合作伙伴。”姜傾心低低說：“畢竟走到楚明笙這個位置的，和他有利益糾葛的都不是一般人了。”
    霍栩不發一語的摸了摸她長發，一大清早的心情就這么被毀掉了。
    原本還想著能盡快讓她和梁維禛離婚的。
    “傾傾，不用擔心，我讓子淵那邊施壓，如果梁維禛還想金睿集團可以維持下去，就盡快跟你簽了離婚協議書，不然我會讓他一無所有。”
    霍栩眼底閃過心狠之色。
    如今的梁維禛沒有了那批尼亞灣殺手，也沒有楚明笙撐腰，對付他，還是輕而易舉的。
    “嗯，算了，不像這事了，吃早餐吧。”姜傾心的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我特意給你送早餐來的，放外面辦公桌上了，這會兒估計全冷了。”
    “你做的？”霍栩眼眸一亮。
    “嗯。”她慵懶的像只貓兒一樣應了聲。
    “謝謝。”霍栩喜悅不已。
    對于他來說，沒有什么比親手吃到她做的早餐更高興的事了。
    “就一句謝謝？”姜傾心漫不經心的輕哼了聲，“我早上六點起來就做早餐了。”
    “剛才不是謝過了嗎。”霍栩意有所指的眼神掃了一下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