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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我能幫你隱瞞一時,不能幫你隱瞞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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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衿哪里會聽不出他又在和自己開有顏色的玩笑,可是這會兒她除了臉龐紅紅的,心頭也是暖暖的,仿佛是真的有一種——再世為人的感覺。
    還好,他們都好好的,顧彥深還能這樣對她說話,那種熟悉的,心動的感覺又回來了,她從男人的大掌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伸過去就捏住了顧彥深的臉頰,還十分有彈性地捏了捏,又笑得眉眼彎彎,“我來看看,的確是比我的臉皮厚很多,唔——”
    顧彥深被她這種沒有任何心思的動作,撩.撥的有些心猿意馬,感覺自己是真的太久太久沒有疼過她了,其實身體想念著她的,就像是一種本能的意識,讓他忍不住,反手就抱住了子衿,然后深.吻下去。
    …………
    等到兩人吻的差不多了,子衿已經(jīng)氣喘吁吁,顧彥深雙手托著她的后腦,眸光流轉(zhuǎn)著太多的qing.欲味兒,不過這會兒她還是個病號,加上又有身孕,他自然是不會亂來,也就是嘴上討點便宜,最后還是自己撩起自己的火,又發(fā)泄不得。
    他硬邦邦的身體抵著她的,抱著子衿緩了好一陣,才慢慢的冷靜下來,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顧彥深索性就找了話題和子衿聊。
    “……現(xiàn)在你的腿受了傷,醫(yī)生也說了,需要休養(yǎng)一段時間,我想等明天就給你去辦一下出院手續(xù),然后回C市調(diào)養(yǎng),好不好?”
    子衿柔軟的身體乖巧地依偎在他的懷里,聞言點頭,“嗯,這里也很陌生,我也想回C市。”
    她想起了什么,隨口問了一句,“……這次你來B市,主要是為了見誰?”
    顧彥深蹙了蹙眉,突然被提到了這個敏感的話題,他還沒有想好應(yīng)該怎么和子衿說,何況自己目前手上掌握的證據(jù)也不算是很多,就算他真的想要說,說實話,也不知道應(yīng)該從何說起。
    他現(xiàn)在懷疑的是——申東明可能一直都是裝瘋賣傻,而B市的活人墓里,絕對有一個人,和申家關(guān)系匪淺,只是他還不能確定,這個人和申東明是不是真的有關(guān)系,有的話,又是一種怎么樣的關(guān)系?
    …………
    這些問號,在他的心中,到了最后也有一個嘆號,那就是,他認(rèn)為申東明一定是在隱瞞什么事,這5年來,他是被喬世筠給關(guān)著,所以申家的事情,必定是和喬世筠有所聯(lián)系。
    顧彥深心思慎密,現(xiàn)在子衿懷孕了,情緒不能受到太多的波及,她剛剛經(jīng)歷了這么一場生死大關(guān),關(guān)于申家的事情,他思來想去,還是覺得現(xiàn)在先不說,就算要說,也得把所有的問題都弄清楚才好。
    “……工作上的一些事情,你別多操心,我能搞定。”
    他言簡意賅,子衿自然不會懷疑顧彥深什么,聽他這么一說,她也就不再多問了,又是嘀咕了兩句,就嚷嚷著累了,顧彥深妥帖的照顧著她睡下,原本是想要去一趟主診醫(yī)生的辦公室,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不好,之前為了給她買粥,離開了沒多少時間,她就出了這樣的事情,現(xiàn)在開始,他是一刻都不愿意離開她,等到子衿睡著了,他就直接躺在了她的邊上,抱著她,也閉上了眼睛,休息了一會兒。
    …………
    ※※※※※
    喬景蓮都記不清,自己回到C市之后,在盛光待了多少天,是真的沒日沒夜,不接任何人的電話,恨不得讓自己醉死在這個燈紅酒綠的世界里,因為這樣就可以什么都不用去想。
    一想,都會覺得難受。
    可是他是誰?他是喬景蓮,要什么樣的女人會沒有?為什么偏偏是自己身邊最接近自己的人,現(xiàn)在卻又好像是咫尺天涯了?
    …………
    又是從一個讓人暈眩的夢之中醒過來,他翻了個身,健壯的身軀頓時暴露在空氣中,長臂一伸,就橫在了身邊的女人身上,有柔軟的氣息鋪面而來,喬景蓮蹙了蹙眉,很快就睜開眼來,邊上躺著一個女人,臉蛋兒清秀,五官亦是,那種氣息,隱隱約約仿佛是透著另一個人的味道,他心尖一酸,很快就撐著雙臂坐起身來。
    覺得自己是真的沒有救了,不然為什么這么多天來,找的女人,哪怕是上個chuang,五官眉宇間,總是那么像那個女人?
    可是復(fù)制品,都不可能代替本尊,每天早上醒來,見到身邊躺著這樣的女人,他總覺得,自己在作踐自己,自己在給自己找羞辱。
    從*頭柜上拿了一根煙,喬景蓮點燃之后,半坐在*.上,慢慢地吞吐著煙霧,邊上的女人倒是很快就醒了過來,也不是太過亂七八糟的女人,下面的人給他安排的,自然都是一等一的,喬景蓮本來對女人的要求就不低,能夠躺在他身邊的,一般也都是那種剛剛出了大學(xué),上了社會有所需求的小姑娘。
    這個女孩兒,他知道,昨天晚上還是第一次,不過他昨天晚上喝多了,下手沒留幾分力道,小姑娘醒過來,一見到他,眸光一閃,有些后怕的樣子,唯唯諾諾,“……蓮、蓮少……”
    喬景蓮皺著眉頭,動作隨意地?fù)哿藫蹮熁遥菑堣铗埖目∪蓦[匿在白色的煙霧之下,他沒多少情緒,“昨天和你談的是什么價格?”
    女孩兒愣了一下,馬上就說:“……說、說是給20萬。”
    “拿訂金了?”
    “拿了。”
    “再給你十萬是么?”
    “是的。”
    他很快就翻身下chuang,伸手從地板上撈起了自己的長褲,套上之后,又在沙發(fā)上找到了自己的外套,拿出支票,將指間的煙斜斜地叼在嘴里,在上面寫了一串?dāng)?shù)字,一把撕下,剛轉(zhuǎn)身準(zhǔn)備遞給chuang上的那個女孩兒,房門口忽然砰一聲巨響,兩人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有人從外面沖了進(jìn)來。
    這是酒店的復(fù)式公寓,喬景蓮所在的主臥室大門這會兒也被人從外面蠻橫的撞開,一大票的人沖進(jìn)來,身穿制服,手中還舉著槍械,對著兩人就大吼一聲,“誰都不許動!現(xiàn)在懷疑你們進(jìn)行非法交易!”
    “…………”
    喬景蓮手中的支票一抖,眼角輕輕跳了跳。
    他下意識地看向*.上的那個女孩兒,只見她緊緊地裹著chuang單,一張看似清秀的臉蛋兒,已經(jīng)完全慘白,毫無血色。
    他伸手捏滅了唇上的煙,丟進(jìn)一旁的煙灰缸里,蹙著眉頭,并沒有出聲,沒多久,臥室的門口又走進(jìn)來一個人,卻是個女人。
    喬景蓮后腦嗡一聲,眼底的光,更是冷冽了幾分。
    怎么又是這個女人?
    周素倒也是一臉意外的樣子,執(zhí)行任務(wù),怎么每次都碰到這個讓人討厭的家伙?
    她雙手負(fù)背,身上一套迷彩服,英姿颯爽,長長的頭發(fā)扎成了一個丸子頭,原本年紀(jì)就不大的女孩兒,因為肩上的那幾顆星,仿佛是整個人都透著一種閃閃發(fā)光的味兒,邊上站著的幾個人,分明是一副,以為她馬首是瞻的模樣,別說是有多神氣。
    “呵,喬少爺,倒是挺巧的,沒想到你還有興趣做這個勾-當(dāng)?”
    周素對喬景蓮的印象那仿佛是根深蒂固了一樣,喬景蓮對她的印象也好不到哪里去,這會兒她這么莫名其妙的闖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不說,還讓這幫人舉著槍對著自己,他哪里咽得下這口氣,自然是沒好氣,“怎么,周警官這么有空?還有時間來管別人上.*做.ai這種事?”
    周素到底是個女孩子,喬景蓮口沒遮攔的幾句話,讓她臉龐稍稍一紅,更是惱羞成怒,“喬少爺,嘴巴放干凈點!你們只是*做……咳,你們只是這個的話,我們自然是管不著,但是現(xiàn)在我們懷疑你們在進(jìn)行非法交易,你剛剛是不是準(zhǔn)備給這個女孩錢?你手中的支票應(yīng)該是最好的證據(jù)吧?現(xiàn)在外面有一個神秘的組織,專門用賣.淫的女孩兒來偽裝,進(jìn)行毒.品交易,而且還和之前在盛光的謀殺案有關(guān)系,所以喬少爺,我現(xiàn)在有理由懷疑你,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周素一口氣說了那么多,喬景蓮卻一個字都沒有聽懂,當(dāng)然是他根本就不想去聽懂,又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
    他長眉一豎,指了指周素就哼了一聲,“你就是喜歡針對我是么?”
    周素卻懶得理他,手一揮,直接吩咐手下,“把兩人都帶走。”又看了一眼*上一絲.不掛的女孩兒,她秀眉一擰,道:“讓她先把衣服穿了,先把喬景蓮帶走。”
    喬景蓮,“…………”
    ※※※※※
    子衿回到C市之后,已經(jīng)數(shù)不清給喬景蓮打過多少次電話了,只是一直都打不通,她放下手機,伸手慢慢地?fù)嵘献约旱男「梗m還是平坦的腹部,卻又仿佛是有著另外一個心跳一樣。
    她有了孩子,就真的不能再繼續(xù)這樣拖延下去,她的肚子會大起來的,這個婚,怎么都得離掉。
    可是喬景蓮那邊一直都沒有消息,她又不愿意回去喬家,就這么僵持著也不是個辦法。
    正思來想去,顧彥深就從廚房出來。
    這兩天他一直都在公寓親自照顧著子衿的飲食起居,連喬氏都沒去,這會兒已經(jīng)是午餐時分,男人做好了不少的菜,從廚房里端出來,放好之后,才過來推著子衿過去。
    大概是見她一直都拿著一個手機,顧彥深皺了皺眉,“你又在給他打電話?”
    子衿也不想隱瞞著他什么,點了點頭,“我想和他盡快把離婚的事情談妥了。”
    她抿唇,終于還是忍不住問:“彥深,你這兩天一直都在家里陪著我,公司都不用去的么?”
    “公司的事情,有季揚看著,如果有什么大問題,他會聯(lián)系我的。”顧彥深避重就輕,事實上,這兩天喬世筠動作頻繁,私下已經(jīng)約了不少的股東,他的這些舉動,目的是什么,顧彥深一清二楚。
    他既然準(zhǔn)備動手了,那么他也不會坐以待斃。
    不過養(yǎng)精蓄銳是重要的,麻痹敵人也是重要的,當(dāng)然了,照顧自己心愛的和人和她肚子里的寶寶,那是最最重要的,趁著這幾天,他還可以有時間陪著她,他自然是哪里都不想去。
    子衿“哦”了一聲,一臉吞吞吐吐的樣子,顧彥深將雞湯盛滿了送到了她的面前,“行了,我知道你想問我什么,事實上我這幾天也不知道喬景蓮去了哪里,也許人家在哪里瀟灑呢,把事情交給我多好,非得要自己親自上,你看你的腿傷還沒有好,我哪里都不允許你去。”
    “…………”
    “別這么瞪著我,你是我的女人,總給那個男人打電話,我不高興。”
    “彥深……”
    “行,我知道我答應(yīng)了你,不過你真的要去見他,我也不會攔著你,但是你得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我才同意你去見他。”
    子衿一聽有戲,馬上點頭,“你說,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我都答應(yīng)你。”
    顧彥深真是哭笑不得,“你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我還能對你提出多少過分的要求?”他挑眉,眸光一轉(zhuǎn),又似笑非笑的樣子,沒正經(jīng),“還是說,其實你知道我要對你提出什么要求?晚上的時候,用你的嘴,給我……”
    “顧、彥、深!”
    顧彥深眼底的笑意漸漸濃起來,現(xiàn)在是真覺得,偶爾逗一逗這個小女人,也是人生一大快事,他輕咳了一聲,這才認(rèn)真地說:“逗你玩的,這么緊張做什么?”心里卻是想著,總有一天,他顧彥深一定會讓他的小心肝用這張櫻桃小嘴為他好好服務(wù)一次。
    子衿哪里知道,這會兒對面坐著的男人,衣冠楚楚的模樣,心里的念頭,卻是有著濃烈的色彩。
    “你和我好好說,到底是什么要求?”
    “也沒什么,你這個樣子,一個人出去我因為不放心,讓慕晨初陪你去吧,我知道我想陪你去,你還得考慮喬景蓮的自尊問題,所以這件事情,我愿意退步,不過得讓慕晨初陪著你,蘇君衍也得過去,沒有一個男人在場,我不放心。”
    子衿很認(rèn)真的想了想,覺得顧彥深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她并不是真的那么任性的人,想要單獨找喬景蓮,不讓顧彥深在場,她的確是出于一份愧疚的心,加上之前喬景蓮那樣救了自己,這種事情,讓顧彥深出面,總覺得是逼人太甚了。
    更何況,不管怎么樣,婚姻還是她和喬景蓮之間的事情,她一直都在堅信著,這一次,她可以說服他,和自己和.平離婚。
    但是最近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她一個人就這么出門,也的確是讓人不放心,讓慕晨初陪著自己,她自然是沒有任何的意見,加上一個蘇君衍,也的確是多了幾分安全的保障。
    子衿知道,顧彥深能夠做到這一步,已經(jīng)是最后的底線,她不能太過強硬。
    “好,我同意。”
    話音剛落,顧彥深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站起身來,“乖乖把雞湯都給喝了,這是我好不容易整了一上午才弄出來的,下午我就讓人去找一下喬景蓮,找到了,我讓蘇君衍和慕晨初一起帶著你過去。我先去接個電話。”
    是顧慧敏打過來的,顧彥深這兩天倒是沒有時間去看她,不過他回C市的那天晚上,特地去找過顧慧敏,顧慧敏是比他們要早一天回到C市。
    顧彥深接電話的時候,刻意走遠(yuǎn)了一些,“媽,吃飯了么?”
    “我在你家門口。”
    顧慧敏冷硬的嗓音透過手機傳到顧彥深的耳中,非常簡潔,“過來給我開門。”
    “…………”
    顧彥深一愣,這頭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顧慧敏已經(jīng)掛了電話,人都已經(jīng)到了門口,他當(dāng)然做不到不去開門,雖然現(xiàn)在他還是不希望子衿和自己的母親面對面,不過有他本人在場,他還是可以把持住整個場面。
    去開門之前,顧彥深重新折回了餐廳,子衿差不多已經(jīng)把雞湯都喝光了,看到他過來,還笑盈盈地舉起碗來,遞到他的面前,“彥深,我喝完了,你做的雞湯很好吃,原來你不僅會做三明治嘛。”
    顧彥深蹲下身來,一手扶著她的后腦,一手撐在她坐的輪椅上,俯身在她的唇上輕輕吻了吻,這才低聲說:“寶貝兒,我媽在門口,她親自過來了,我得去給她開門,一會兒你什么都別說,她說什么了,有我,知道么?”
    “……你、你媽來了?”
    子衿倒真是嚇了一跳,手中的碗啪一聲放在了餐桌上,臉色都跟著變了變,顧慧敏對于她而言,始終都存在著一份壓迫力,何況看顧彥深這個樣子,她這是突然殺上門來的?她來是為了什么事啊?
    子衿心中惴惴不安,顧彥深安撫一般揉了揉她的臉頰,嗓音溫柔,“寶貝兒別怕,我媽又不是老虎,這次不是有我在么?別怕,我去給她開門,嗯?”
    這人都已經(jīng)到了門口,當(dāng)然不能讓她一直在門口等著,子衿心里不安,也只能忍著,她點了點頭,看著顧彥深去開門了,想了想,還是動手推著輪椅跟了出去。
    剛一出餐廳,就聽到顧彥深在玄關(guān)處叫了一聲,“媽,您怎么過來了?”
    “我過來有什么好奇怪的?你是我的兒子,我回了C市,每天都住酒店不說,連兒子都見不到,你說我養(yǎng)你這么大,有什么用?”
    “媽,我知道您這兩天都住在酒店,所以我已經(jīng)讓季揚去給您找房子了,您一直都喜歡靜雅一點的地方,我已經(jīng)讓人給您買下了之前您住的那個地方,不過現(xiàn)在那一塊已經(jīng)拆遷過了,房子也都已經(jīng)翻新了,我讓人按照英國那邊的布局和裝修,在連夜趕工給您弄。”
    “彥深,你怎么就不問問,媽是不是想住你這邊?”
    “…………”
    子衿聽著兩人杵在玄關(guān)處,一來一去的對話,顧彥深是一再退讓,可是顧慧敏卻又是步步緊逼,她知道,自己就是那個問題的關(guān)鍵,這個時候,坐在輪椅上,雙手緊緊地扣著兩個大輪子,卻也是進(jìn)退兩難。
    不過顧慧敏既然來了,自然也不是為了說這么幾句話的,她很快就和顧彥深走了進(jìn)來,一進(jìn)客廳,自然就見到了子衿,子衿臉色一變,又站不起來,只能坐在輪椅上和顧慧敏打招呼,“……阿、顧夫人,您好。”
    顧慧敏的視線落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最后又落在了她那打著石膏的雙腿上,然后將手袋往沙發(fā)上放了放,兀自坐了下來。
    子衿頓時坐的畢恭畢敬,倒是顧彥深,一看自己的母親進(jìn)來,就給自己的女兒這么大的壓力,他很是心疼,皺了皺眉,還是上前,推著子衿到了沙發(fā)的另一邊,然后自己也跟著坐下來,就當(dāng)著顧慧敏的面,抓著子衿的手,一臉平靜地開口:“媽,您吃飯了么?我知道您過來有話要說,如果還沒有吃東西的話,先吃一點。”
    “你覺得我吃得下?”
    顧慧敏情緒并不好,尤其是看著顧彥深當(dāng)著自己的面,隨隨便便一個微不足道的舉動,卻都透著維護(hù)著那個女人的姿態(tài),她更是憋屈的很,可是看著子衿坐在輪椅上,上推絲毫不能動彈的樣子,她又皺起了眉頭,心尖上翻滾著別樣的情緒,卻是讓她覺得很是抵觸。
    “本來我是想找申小姐單獨談一談,但是我知道,你也不允許我單獨和她說話。媽上了年紀(jì)了,自然是拗不過你,反正有些話,我當(dāng)著你們的面說,也一樣。”
    顧慧敏看向子衿,視線再度落在了她的小腹上,片刻之后,又有些僵硬地移開目光。
    “我知道這次申小姐出了事,不過孩子是保住了,我只是想過來和你們說一聲,你們這樣下去,以為就可以天下太平了?現(xiàn)在知道申小姐懷孕的人還不多,而且連你父親都不清楚,但是她的肚子是會大起來的,到時候你父親知道了她懷孕的事,你覺得后果會是如何?”
    “……你父親已經(jīng)在懷疑你們了。在B市的時候,他有旁敲側(cè)擊問過我,不過我什么都沒有說。彥深,媽能夠幫你隱瞞一次,不能幫你隱瞞一世,你明白么?”
    顧慧敏指著子衿的小腹,語氣是無奈又悲哀,“她肚子里懷的,等于是一個炸彈,隨時都會爆炸的!你到底想過問題的嚴(yán)重性沒有?媽真不想看著你走到最后落得聲名狼藉,又什么一無所有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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