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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霖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好結(jié)束了一個會議,他分配好了手下的工作,座機就響了起來。
“……嗯,他還說什么?可以,我和你們說過,在沒有正式定罪之前,他也不過就是一個嫌疑人,他有要求,你們滿足他。”
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么,司徒霖輕笑了一聲,“……他想見一見自己的弟弟,也是無可厚非的,讓人去聯(lián)系一下,你們不是要扣他48小時么?他現(xiàn)在人都在你們眼皮底下,見了人估計還得受你們的監(jiān).控,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不過就是一個男人,沒有三頭六臂。”
“嗯,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
“什么?他的確是我很欣賞的一個晚輩,沒錯,當(dāng)時我還準(zhǔn)備把自己的寶貝女兒交給他的,不過你知道他對我說什么嗎?……算了,和你說了,你也不會知道,我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有和他聯(lián)系過了,他最近在忙什么,我倒是真不清楚,所以這個事情,你還是別問我,呵呵……但是我相信他,我要是不相信他的話,我就不愿意出手幫他了。”
“老劉啊,這孩子也等于是我看著長大的,你們是不知道他在歐美的金融市場有多大的影響力,他要真想做出這么點勾當(dāng),我可以說句不好聽的,你們也抓不到他。”
“……呵呵,那我可沒有直接說,證據(jù)你們自己去找吧,不過就是希望你賣我一個人情,要真定罪了,那就算我看走眼了。”
“……行,先謝過了,等有時間一起喝個茶。”
司徒霖掛了電話,伸手揉了揉太陽穴,一想到顧彥深現(xiàn)在的遭遇,他是真嘆了一口氣,其實這種事情,他大概心里也有個底,讓他相信顧彥深會去行賄誰,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說句不好聽的,那些人也值得讓他行賄?
不過眼下這么多的證據(jù)對上了,無非也就是因為有人存心的。
只是,他還是相信,問題雖是棘手,不過彥深應(yīng)該是可以搞定的。
…………
※※※※※
子衿坐在車子里,漫無目的地看著自己手機屏幕上的時間,暗了,再按下去,手機反反復(fù)復(fù)的一亮,一黑,她都不知道外面的天色也跟著暗了下來,不過路邊就有路燈,光線雖不是太好,照下來,打在車前的擋風(fēng)玻璃前,忽明忽暗的,也正好隱匿了她臉上的表情。
子衿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做什么,但是她做不到,在這種事情,若無其事地回家,她明明知道顧彥深就在里面,哪怕是隔著這樣的距離,她也覺得,和他站的近一點,才能讓自己更安心一些。
好像已經(jīng)過去快10個小時了,警局現(xiàn)在有權(quán)利扣人48個小時,顧彥深不知道找了律師沒有,他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不知道是不是可以保釋?
…………
她伸手按了按酸澀的眼角,將頭埋在了方向盤上,剛嘆了一口氣,手機就響了起來,子衿拿出來一看,竟是顧慧敏的電話,她心頭微微一沉,連忙穩(wěn)了穩(wěn)心緒,然后接起來。
“子衿,你在哪里?”
一聽顧慧敏的聲音就有點兒不對勁,子衿想著,有可能她是知道了顧彥深的事情,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也覺得不奇怪,如果之前的事情,顧彥深還可以控制的話,現(xiàn)在他人都在警局這么久了,外面估計早就已經(jīng)鬧翻天了,況且門口還有那么多記者……
她想著,盡量控制著自己的語速,“……媽媽,我人在外面呢。”
她這是第一次開口叫她媽媽,雖然自己的親生媽媽現(xiàn)在還在別人手上,但是對于她來說,顧彥深的母親,也就是她的母親,她叫出來,絲毫不顯得有生分。
“子衿,你告訴我,是不是彥深出事兒了?我今天晚上看新聞才知道的,喬氏怎么會這樣?他又怎么會和什么……行賄罪扯上關(guān)系?我的兒子怎么可能行賄,是不是哪里搞錯了,子衿……”
“媽,您先別著急,彥深不會有事的,我陪著他呢。”
“你……你在哪里?”
“我在警局,我陪著他。”子衿說:“媽媽,您放心,彥深真的不會有事的,他沒有做過的事情,這些人一定不能把他怎么樣的,您放心,人在做天在看呢。”
“話是這么說,可是現(xiàn)在我兒子……子衿,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情況很不樂觀?不行,我得打個電話給司徒,他在司法界認(rèn)識很多人,我不能讓我兒子出事。”
顧慧敏一說到“司徒”,子衿就知道,應(yīng)該是司徒煙的父親,她也知道司徒家在司法界有一定的影響力,她沒有攔著,現(xiàn)在對于她來說,其實同樣也是沒有任何一點的底氣,但是為了安撫長輩,又不得不裝成非常鎮(zhèn)定的樣子。
“……子衿啊,那你陪著彥深,你自己也注意身體,不管怎么樣,有任何情況你打電話給我說,我很擔(dān)心。”
顧慧敏是著急和司徒家那邊聯(lián)系,所以很快就掛了電話,子衿收起手機,沒什么精神,大腦鈍鈍的漲著疼,她剛將手機丟在了儀表盤上,一抬頭,就看到了一輛她有些熟悉的車子停在了警局門口,不過車上沒有下來人,因為周圍很快就上來幾個記者,那車子就在門口停了停,然后又開走了。
子衿心中有些疑惑,腦海里混混沌沌的,總覺得自己在哪里見過那個車子,又想不起來到底是誰,她想了想,還是驅(qū)車慢慢跟了上去。
記者到底是步行的,也追不上那車子,子衿在后面緩緩的跟著,看到幾個記者,對著那車牌拍了幾張照片,然后又回去原來的地方蹲點。
子衿看到那車子,最后停在了警局的后門口,然后才看到從里面出來的男人。
她心尖微微一顫,夜色下面,站著身穿米白色V領(lǐng)針織衫的男人,還真是喬景蓮!
子衿都記不清自己是有多久沒有見過他了,這段時間接二連三的發(fā)生了那么多的事情,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后,他好像離開了C市,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回來,還出現(xiàn)在警局門口,子衿很自然就想到顧彥深。
他這個時候來這里……不會是因為顧彥深吧?
子衿剛準(zhǔn)備下車,想了想又覺得不對,一手扶著車門,又看到喬景蓮打了個電話,然后就有穿著制服的警察出來,不知道在他耳邊說了什么,他點了點頭,將手機放回了褲袋里,這才抬腳走進(jìn)了警局的后門口。
…………
子衿的心跳就更快了,喬景蓮一定是來見顧彥深的,可是在她的心里,喬景蓮對顧彥深的感情,卻并不是那種手足深情,如果這個時候他來見顧彥深,她現(xiàn)在認(rèn)為,他肯定是不會來幫人的。
這么一想,她心中就更是不安了,可是又進(jìn)不去警局,只能緊繃著身體,在外面等著。
大概又是過了1個多小時,她也不覺得累,心里有事,就這么一直高度緊張地盯著后門的出口,終于是把喬景蓮給等著出來,和進(jìn)去的時候一樣,出來的時候,就他一個人,雙手插著褲袋,鼻梁上還架著一副墨鏡,走到車子邊上的時候,子衿連忙推開車門,小跑著過去——
“景蓮!”
喬景蓮正好給自己點了一根煙,聞言的瞬間,他拿著打火機的動作頓了頓,倏地轉(zhuǎn)過頭來,見到夜色下站著的女人,他明顯是意外。
“……子衿?”
“景蓮!”
子衿快步上前,喬景蓮重新點了打火機,將唇上的煙給點燃了過后,他輕輕地吸了一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子衿的錯覺,她總覺得自己已經(jīng)有很久沒有見過他似的,這會兒隔著一片夜色之下,男人那張一貫桀驁不馴的俊容有一半隱匿在煙霧之下,顯得有些忽明忽暗。
“你怎么會在這里?”喬景蓮修長的手指夾著煙,沉聲問:“你是在等顧彥深?”
“是。”
子衿點了點頭。
“你在這里等了多久了?”喬景蓮想到了什么,蹙眉,“別告訴我說,從他進(jìn)來開始,你就一直在這里等著了,我剛剛進(jìn)去見他,他可是一個字都沒有提到你在外面,他不知道?”
“他不知道。”
子衿的聲音很低,“他也不可能告訴我,他現(xiàn)在人在哪里,但是他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景蓮,你告訴我,你為什么會過來?是他找你的么?他現(xiàn)在在里面怎么樣?吃的好不好,人好不好?那些警察有沒有為難他,你來見他是不是有什么對策了?他……”
“申子衿。”
喬景蓮撣了撣煙灰,叫她的名字,打斷了她后面的話,“怎么說,我也是你的前夫,你在我面前為了他這么緊張激動的樣子,你覺得我心里會舒服么?”
“景蓮,別在這個時候和我開這樣的玩笑,我覺得一點都不好笑,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你為什么非得把自己裝成是一個壞人的樣子?”
喬景蓮夾著煙的動作倏的一緊,他的瞳仁在夜色之中閃爍了一下,速度太快,讓人撲捉不到任何的情緒,片刻之后,他才出聲,“……什么好人壞人,這種形容詞不合適我。”
子衿,“…………”
“你想知道什么?”
子衿也不和他說無關(guān)緊要的話,人有時候就是這樣自私,明明知道不應(yīng)該,可是眼下這個情況,她好像就只剩下了抓住喬景蓮這根救命稻草似的,沒有辦法,不管他是不是過來幫顧彥深的,至少他肯定知道一些內(nèi)幕情況,子衿上前一不,想要去抓他的手腕,卻還是忍住——
“知道一切!關(guān)于彥深的一切,他是不是找你過來的?還是你過來看他的?你告訴我,現(xiàn)在里面到底是什么情況?”
“上我的車吧。”
喬景蓮轉(zhuǎn)過身去,打開了車門,先坐了進(jìn)去,子衿也沒有辦法,只能硬著頭皮跟著上去,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她一臉的迫不及待,喬景蓮夾著煙的手?jǐn)R在窗口,也沒有再賣關(guān)子,沉聲道:“是他找我的。”
“我不知道他什么時候知道我回了C市,不過我前段時間的確是沒有在C市,我知道他在這個項目上面出了問題,所以我回來了,其實這件事情和我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不過我說句良心話,我的確是知道,顧彥深是被冤枉的。就這個案子來說,簽約的人不是他,他和韓家更是沒有任何的利益關(guān)系,他根本就不需要做這些,不過我不太清楚到底是誰在背后操控這一切,但是我知道……老頭子,大概也有參與的份,只是這件事情,明顯是把整個喬氏都拉著下了水,老頭子就算是想要他手上掌控著的那些股份,他也沒有必要以本傷人,雖然他現(xiàn)在在外面打壓著喬氏的股份,然后想辦法自己吸盤,但是他在這個轉(zhuǎn)折之中,需要大量資金,據(jù)我所知,他個人并沒有那么多的錢,所以我之前就懷疑,應(yīng)該是有人在幫他。”
子衿真是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竟然還和喬世筠有關(guān)系。
她覺得太可怕,那個她曾經(jīng)最尊重的老人,到底是有多少手段是自己不能想象的?
再討厭自己和顧彥深在一起丟了他的臉,但是顧彥深不是他的親生兒子么?他難道真的下得去手?
如果罪名坐實——終身監(jiān).禁,他怎么……
子衿臉色煞白,喬景蓮頓了頓,吸了一口煙,又繼續(xù)說:“我回來之后,私下找了老頭子可以借錢,或者可能會有合作關(guān)系的幾個人,那幾個叔叔也算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對于這次的事情,他們都表示自己毫不知情,我也納悶,到底是誰那么神通廣大,我就接到了顧彥深的電話,他想見我。”
子衿緊緊的捏著自己的手指,聲音有些不穩(wěn),“……我、我大概知道是誰,彥深有告訴你,對不對?”
“那個假日本人——”
喬景蓮蹙眉,瞇著眼睛吞吐著云霧,從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疊資料,修長的手指輕輕彈了彈資料的一角,嗤笑一聲,“我還不知道,他倒是挺厲害的,應(yīng)該是把我們的底細(xì)都得挺清楚,顧彥深現(xiàn)在會被他牽著鼻子走,是因為他從一開始就在暗處,他有些猝不及防,不過他今天找我過來,就是想要我?guī)退?lián)系日本道傳會的當(dāng)年和山下久智對著干的一個人。”
子衿心尖跳了跳,“是誰?”
“子衿,我不告訴你,估計你也會不舒服,所以我也不瞞著你。”
喬景蓮將資料遞給了子衿,自己又慢慢解釋,“山下久智并不是真正的日本人,我相信你也知道,他當(dāng)年娶了道傳會的當(dāng)家老大的女兒,就是美代子,他現(xiàn)在盯著你,也是因為你和她長得太像了,我看過照片,還真是一模一樣,不知道的人,大概真的會以為你們是同一個人。不知道他的目的到底是不是只是因為太想念自己的妻子,把你當(dāng)成她,還是為了把你帶回去,好讓道傳會,到目前為止還在反對他的那些人閉嘴。”
“……什么意思?”
“回到剛剛的話題,你問我,在日本和山下久智對著干的人是誰——他就是道傳會,當(dāng)年的美代子的父親的最得力的一個左臂,資料上面提到了,他叫松本和田,本來道傳會應(yīng)該是他來做接班人的,聽說他對美代子也有那么點意思,年紀(jì)比山下久智大了5歲,但是因為美代子喜歡的是山下久智,所以他還是輸在了起跑線上。不過美代子的父親死了之后,他帶著自己的一波勢力,離開了道傳會,誰知道后來美代子也死了,松本就一直對山下久智耿耿于懷。”
子衿算是聽出了那么一點所以然來,雖是牽扯到了日本的那些組織的事,但是她腦袋轉(zhuǎn)的也挺快的,“……難道彥深是打算從他的身上下手?”
“松本在日本的勢力并不小,山下久智挺忌憚他的,他現(xiàn)在在C市這么囂張,如果在他的后院點一把火的話,或許事情會朝著另一個方向發(fā)展。”
喬景蓮捏碎了煙蒂,丟在了車窗外,看著時間也不早了,他忽然又調(diào)轉(zhuǎn)了話題,“子衿,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顧彥深,我明天會親自去一趟日本,我會幫他找這個叫松本的人,你放心,這個案子雖然現(xiàn)在對顧彥深不利,但是就算真的提交了法院,還需要一段時間,到時候我們也不可能認(rèn)罪,還要打官司,我相信有足夠的時間,可以找到人,讓局勢扭轉(zhuǎn),明白么?你別太擔(dān)心,我先送你回去。”
子衿抿了抿唇,“景蓮,聽你的話的意思,是不是這個松本不好找?”
“不是不好找,只是要看人家是不是愿意幫。”
子衿再度陷入了沉思,她現(xiàn)在是徹徹底底明白了,好像所有的問題都出在了一個人的身上,那就是那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美代子。
…………
“我送你回去。”
喬景蓮又重復(fù)了一下,剛要開車,子衿的手機就響起來,這么個大晚上的,不知道是誰的電話,她拿出來一看,竟是蘇君衍的,子衿想起自己之前交代他的事情,她知覺是和那件事有關(guān),連忙按住了喬景蓮的手,“等一下,我先接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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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5000+,不知道啥時候可以審出來,公告上面也寫了原因,不過希望今天可以出來吧!
看電影去了,放松一下!本人期待已久的變4終于來了,咩哈哈!!我要去看我的柱子哥哥啦,還有我的黃蜂男神,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