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笙最近迷上了做飯,還喜歡研究各種稀奇古怪的味道。
廚師看著她抓起一把香菜和大蔥榨成綠油油的一杯青色汁水時,眼皮狠狠跳了一下。
夫人,您這是要做什么?
榨汁啊。
我知道,我就想問你榨這香菜大蔥汁做什么?
給你們霍總吃,補補身體。孟笙一邊說一邊看著榨汁機里攪動的香菜汁,隔著機器都聞到香味了。
廚師:第一次聽說喝香菜大蔥汁能補身體,就這綠油油的汁水誰灌得進去?就別說霍總最忌口香菜大蔥這些東西。
廚師一愣,他想,孟笙是不是還不知道霍總的忌口?所以才做了這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夫人,霍總有些忌口,像香菜大蔥姜蒜,他都不愛吃。
孟笙點頭應了句: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下一秒廚師見孟笙慢悠悠說道。
就是因為他不喜歡吃我才做的。孟笙端著杯子,放在陽光下還能折射出綠光,這家里面的東西,每一樣都是精品,就拿著榨汁機來說,榨出來的香菜汁里面沒有一絲雜質。
涼拌黃瓜多加蒜,水煮肉片里肉看不到幾片里面全是辣椒和花椒,做了個骨頭湯里面放的卻是香菜。
霍沉舟最近沒啥胃口,食欲不振,人都瘦了,辛苦一天回去還要面對孟笙做的一桌黑暗料理毣趣閱
他哪里不知道孟笙是故意的,她心里有恨又氣總要發泄出來,不就是每晚吃不好嗎?他總能在其他上面吃回來,比如床上。
自從開始備孕后孟笙就時常注意自己的身體,今天在熬魚湯的時候發現身體有些不舒服,做到一半她就讓廚師去做了。
被革職一個多月的廚師終于松了口氣,好好一個廚師混到洗碗,他怕他再不進廚房炒兩個菜,他自己就要被炒了。
孟笙回到臥室在床上躺了一會兒,肚子有些難受,忽然她想到什么翻身起床從柜子里拿出江暮備給她的驗孕棒,拿去衛生間測試。
結果很快就顯了露出,孟笙看著上面的兩條杠,雖然早有準備,但心情還是有些微妙,她沒想到她能這么快就有了身孕。
她摸著自己的腹部,表情冷漠,一點都不像是要準備當母親的樣子。
肚子里面的孩子才剛開始,就要被她扼殺在搖籃里。
孟笙這輩子想當個好人,可偏偏老天不給她這個機會,她動過殺念,想殺霍沉舟沒殺成,而現在她要殺死霍沉舟的種。
怎么殺,孟笙已經想好了,可以說這兩個月一直備孕和霍沉舟上床就是為了等這個機會。
孟笙把驗孕棒折斷用紙巾包起來,扔在垃圾桶里容易被清垃圾的傭人發現,孟笙決定放在衣服口袋里等明天出去買菜的時候就把驗孕棒給扔了。
下午五點,霍沉舟回來了,孟笙又在廚房里忙活,依舊是關著廚房門,在里面做什么菜都沒人知道,只有等端上桌才清楚。
霍沉舟看了眼今晚的菜,好像要正常許多,香菜蔥花以及花椒明顯少放了很多量。
孟嬌出院了嗎?餐桌并不是很大,小長方形的西式餐桌,孟笙就坐在霍沉舟對面,兩人面對面坐,抬眼就能看到對方的表情,就比如現在孟笙清楚看到霍沉舟有些復雜的表情。
霍沉舟知道孟笙一向看不慣孟嬌,說看不慣都輕了,應該叫恨總想著孟嬌什么時候死。
她很少主動提起孟嬌,上一次提到還是一個多月前,兩人在床上還鬧了些不愉快。
你怎么忽然提起她來了?
就像你說的,她畢竟是我的親妹妹,姐妹之間關心一下是應該的。
是嗎?
霍沉舟心有疑惑,但還是回答了孟笙的話:快出院了。
那就是還沒出,孟笙喝了一口湯:出院了把她接到這里住兩天吧,我有些想她了,給她做兩道菜。
霍沉舟看著這一桌紅紅綠綠,談不上好吃營養的菜,真不像是給病人吃的。
孟笙眼睛里卻露出幾分真誠來,霍沉舟發現他第一次有些看不懂她。
我問問她吧,她要是想來我就帶她過來。霍沉舟夾了一片肉,掃去上面的花椒放進孟笙碗里。
你身體不好,以后盡量吃清淡點,少吃辛辣刺激的食物,對你胃口不好,也會影響你懷孕。
說起來他們備孕都已經這么久了,孟笙肚子里卻沒有半點反應,霍沉舟原本想著慢慢來不急這一刻,可看著孟笙平坦的肚子,忽然升起想要帶她去醫院再檢查一下,如果實在不行就真的要打排卵針了。
我也就晚上吃兩口,沒多大的影響。孟笙夾起碗里的那塊肉扔到了腳邊的垃圾桶里,一點都沒打算避著霍沉舟,那動作嫌棄的很。
霍沉舟暗自嘆了口氣,都說女人像水,順著她走多點耐心哄哄就能好,但女人心腸硬起來的時候,你就算把什么都給她了也哄不好。
霍沉舟:孟笙,你沒必要為了折騰我把自己也搭進去。
我樂意,不過你放心等孟嬌過來,我會好好準備幾道菜招待她,至少不會像她假兮兮的準備一盤芒果讓我過敏。
看樣子還記得當初的仇,女人之間的矛盾是說不清的,也不好勸,霍沉舟頓了頓:我們不提她了。
這么識趣的霍沉舟可太少見了。
霍沉舟心里也是明白,這人再大度,孟笙現在還是他的老婆,自然是不喜歡丈夫提起曖昧對象,這跟大不大度,在不在意沒任何關系。
孟嬌是他兒時的一份責任,孟笙是他長大后的欲望,喜歡在責任面前微不足道,愛的越多就越覺得沒有愛,所以在某種意義上,責任比承諾更重要。
他能對孟笙愛多久?喜歡多久?霍沉舟自己都不知道,人生那么長,會遇到那么形形色色的人,看多了風景,或許有天他會覺得孟笙不過如此。
可他現在對孟笙保持著愛至少離不開她,還甘愿吃她做的這些不對他胃口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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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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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