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千辰發現霍沉舟也在找林靜的下落,是孟笙求他幫忙的嗎?
這個想法剛落下,傅千辰就否定了,孟笙答應過他不會找霍沉舟幫忙那就一定不會。
再說了孟笙和霍沉舟可是仇人,至少孟笙對霍沉舟這個仇人是眼紅的,讓仇人幫忙不怕被人威脅嗎?
要是孟笙真找了霍沉舟幫忙也不會打電話求到他這里來。
所以......狗日的霍沉舟是調查了他,所以才順道查出了孟笙出事,又或者說,霍沉舟很早就派人跟蹤了孟笙。
不管是哪一種,等他見了孟笙都說第二種,孟笙這么有主見的人最厭惡別人跟蹤她,摻和到她私人空間里。
這樣,孟笙就會更厭惡霍沉舟的存在。
矮子里面出拔尖,在霍沉舟的“齷齪”下,只會把他傅千辰襯托的越發光鮮亮麗,指不定孟笙也能對他心軟些。
有了霍沉舟這一插入,傅千辰找人就更賣力了,絕對不能讓霍沉舟先找到。
......
酒店里,孟笙打開電腦,提著12分精神查附近的監控,果然在一個不起眼的飯攤上查到了蹤跡,居然是她。
這時,手機響了。
“孟笙,你想見林靜就來這個地方?!?br/>
對方簡單明了的發了一個定位過來,孟笙看了看,鬼才過去,這種一般叫人過去的多半有埋伏。
她本身就能從對方信號查到她所在的定位,何必要跟著對方的節奏走。
“只能是你一個人過來,不準叫警察,一旦被我發現了,林靜就完了。”
“好?!泵象蠎铝?。
帶多了人去確實會被發現,孟笙也不敢拿林靜的生命來做賭。
孟笙拿著電腦快速查找對方的信號,發現對方信號來源于發過來的那個地址隔的不遠,地址往南邊偏遠的郊區,那里還沒被h國開發,距離這里有一百多公里,孟笙查過去一看,一片樹林,里面沒多少人住,有個垃圾場,有廢舊的房子。
這樣偏僻的地方,孟笙能想到的是,很適合殺人埋尸,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給處理掉。
原來啊,是在這里等著她,看來她是把對方給逼急了,狗急了都要跳墻,老鼠自然也會咬人。
孟笙一個人去是不可能的,把自己信得過的保鏢叫來,讓他們偽裝一下,不能被人發現,指著手機地圖讓他們從后面繞過去。
手機在這時又震動了,對方發來一條消息讓孟笙兩小時內必須趕到,如果趕不到那林靜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對方知道她在意林靜所以現在句句用林靜來威脅她。
兩小時,如果加快速度,時速在100公里的話一小時就能趕到,可j國城市很堵車,加上對方給的地址又是偏僻的夜路,不開慢點很容易遇到危險,兩小時倒是能趕到,可如果保鏢在不被人發現的情況下從后面開車繞過去是絕對趕不上的。
對方是猜到了她要做什么了嗎?
本來還打算讓他們喬裝一下的,現在哪顧忌的上。
“我開車先過去了,你們跟在后面!”
孟笙拿了手機,車鑰匙和平板,急匆匆的就去了車庫,這幾天為了接送眾人,她定了很多車,全停在酒店車庫里,她直接選了一輛越野,坐進去后直接開了出去。
孟笙倒是想開快一點,但在h國大道上一旦超速了就會引起交警的注意,到時候交警在她后面追豈不是就暴露了。
孟笙老老實實的開車,只要兩小時之前能到就可以,她還得給保鏢拖延一些時間,不然他們沒法到。
不僅如此,孟笙還給自己做好了提前準備往自己身上安裝了定位儀,一旦發現不對就會觸發報警,那儀器不僅能定位還能錄音。
能想到這樣的小玩意兒,也“多虧”了霍沉舟曾經的監視。
她以前真的從來沒想過霍沉舟會在她牙齒上安裝定位儀,孟笙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牙齒,似乎還能感覺到牙齒在沒有麻醉下被狠狠拔掉的那股痛覺。
別人私自在她身上安裝監視器,和她自己給自己安,那種感受是完全不一樣的。
孟笙放下手,專注于開車。
她這邊剛走沒多久,傅千辰和霍沉舟都發現了。
傅千辰只當她是著急去找人,并沒有多在意,他這邊也抽不出時間去太過關注孟笙,全身心都投放在了找人這上面。
但霍沉舟不一樣,孟笙一有情況,那他的所有注意力都會集中在她一個人身上,就像漆黑無比的空間里忽然出現了一絲螢火,哪怕再微弱,但也能被人第一時間發現,目光追隨。
而且霍沉舟腿瘸了不像傅千辰能到處跑,這限制了他的行動。
他注意到孟笙從酒店離開,不想四處奔波找人的樣子,倒像是認準了一個地方直接往方向開。
霍沉舟握著平板,查了一下孟笙去的路線,這個路一直往前走就離開市區了,她這是要去什么地方?等離開市區就沒有了攝像頭,要想知道孟笙的位置就很難了。
霍沉舟眉心狠狠地跳了一下,有一股劇烈的不安感充斥著整個胸膛,如芒刺背。
“跟上孟笙,不能被她發現。”
唐讓猜不透霍沉舟要做什么,簡直是想一出做一出,壓根不考慮他們這些員工的感受。
“霍總,你是擔心孟小姐出事嗎?我看孟小姐已經跟以前大不一樣了,她現在有想法也有那個能力,你不應該還把她當成過去那個傻子,時時刻刻把目光落在她身上去?!碧谱屨J真勸說“你這就是吃力不討好,傅千辰那邊都沒怎么在意。”
“傅千辰是傅千辰,我是我,就是因為孟笙跟以前不一樣了,她現在去這個地方才一定有原因,她一個人去肯定會有危險的?!被舫林勖嫔珖烂C,“這種綁架案不是沒有,用魚餌來釣真正的魚,對方不是沖著林靜去的,也根本不在乎其他z國人,從一開始的目的只有孟笙?!?br/>
唐讓也不笨,經過霍沉舟這些分析后,自然不能把這件事當小事來處理。
司機在前面開車,唐讓坐在副駕駛上,右耳帶著戴著耳機,一邊吩咐耳機里的人辦事,唐讓就算再全能也無法做到一心三用。
霍沉舟拿著平板,周邊的監控器他已經查不到了,孟笙出了市區后就失去了行蹤,現在只能全靠猜測,猜孟笙會走哪。
孟笙是一個人開車去的,顯然是綁匪用受害人來威脅孟笙,所以她才沒敢說出去。
霍沉舟清楚現在的這個孟笙,她不是個任人擺布的性子,她有自己的想法,或許她給自己留了后路也說不定。
霍沉舟只能往好處去想,想孟笙安然無恙,想她能全身而退。
他根本承受不住再失去孟笙第二次,如果孟笙沒回來,他這輩子可能就渾渾噩噩活著了,如今再見到孟笙,那就是上天給了他希望。
給了希望又收回去,那種絕望感,好像好不容易湊齊的鏡子再一次摔了個粉碎,這一次再也湊不齊。
或許是受到身后霍沉舟的影響,唐讓也有些緊張起來:“霍總,我們該往哪走?”
霍沉舟心急如焚,他很想不顧及別人的的感受,直接派直升飛機。
只要能找到孟笙就行,誰管一個陌生人的危險,可如果那個叫林靜的人真的出事了,只怕孟笙會更恨他。
霍沉舟看著平板上的地圖,他閉上眼睛把自己帶入到綁匪,倘若是他綁架了林靜要求孟笙過去,哪個地方適合埋伏,哪個地方適合藏人,哪個地方又適合毀尸滅跡......
想好這些后,霍沉舟立馬做出決定畫上標記,把手里的平板遞給唐讓:“往找個地方去?!?br/>
司機很快反應過來,前方一個十字路口,他打了一下方向盤往右拐。
如果一直走直路,車開快點或許能追上孟笙,但這樣就會暴露行蹤。
霍沉舟實在是不確定暗處有沒有對方的眼線,為了不耽誤孟笙把人救出來,霍沉舟只能選擇繞道不跟在孟笙身后。
車是改良過的,在山路上飛馳,饒是這樣也沒追上孟笙,等到了那個垃圾場后,孟笙已經出發兩小時30分鐘了。
快到了......馬上就快要到了......
忽然,遠邊一片火光,濃煙四起,打開車窗還能聽到燃燒的聲音。
“霍總,對面好像著火了?!?br/>
“快!趕快開過去!不準停下?!?br/>
越往里面開,濃煙就越厚,幾乎擋住了整個視線,司機不由的放慢速度,把車開的十分慢。
不慢不行,這邊是山路,一不小心就會栽到山坑里去,這火忽然燒起來,來的猛烈,一看就是對方早有準備。
霍沉舟直覺,孟笙就在里面,車開過去,附近的人也被火勢給吵醒的,紛紛趕了過來報警的報警,滅火的滅火。
車好不容易開進去,停到路邊,車門一開,霍沉舟敏銳的聞到一股汽油的味道。
距離火場這么遠都能感覺到空氣里的熱度,被熱風吹在身上,仿佛皮膚都在燃燒。
唐讓下車,趕緊從后備箱里把輪椅拿出來,還沒來得及擺上,后座車門就開了,霍沉舟整個人從車里滾了出來
“霍總!”司機和唐讓同時出聲。
這條路極其不平整,不是水泥地而是用碎石壓成的一條路,霍沉舟直接從車里摔下去,掌心著地當場就被一塊尖銳的石頭刺破了掌心,連膝蓋都疼的厲害。
他沒時間去查看自己的傷口,全身心注意力都放在了那片紅色火海中,五年前的噩夢再次襲來,恐懼占據了他整個身體。
同樣的廢墟,同樣的畫面,同樣的無能,孟笙在他眼前消失,他連見她最后一面都沒見到。
她“死”后,他追悔莫及,痛不欲生,成了一個廢人。
難道同樣的事會發生兩遍?不,他不允許,重蹈覆轍。
“唐讓!唐讓!唐讓!”唐讓推著輪椅趕過來的時候,他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像是抓住一株拴在懸崖邊上的救命稻草,反復著急的叫喊著他的名字。
“霍總,我扶您起來,您先別慌,孟小姐是個聰明又有福氣的人,她不會出事的?!?br/>
這話在霍沉舟耳朵里卻是那樣的諷刺。
聰明?福氣?倘若孟笙真的聰明不會被他欺負這么多年,倘若她真的有福氣不會受那么多傷。
五年前的事,哪怕過去了這么久,如今回想起來歷歷在目。
“帶我過去?!被舫林鬯坪跄芨杏X到唐讓的猶豫,語氣加重,“現在,立刻帶我過去!不要讓我重復第三遍?!?br/>
唐讓沒辦法,讓司機在這里等他,他則推著霍沉舟往火場方向跑。
十幾個人忙著救火,忽然出現一個瘸子,有人看到后忍不住念了一句:“這可不是瘸子該來的地方,腿腳不方便還來這里擋路,讓開讓開......”
唐讓沒心情反駁,推著霍沉舟繞開人后往里走,不能再進去了,這火隨著風刮,一座山頭刮到另一個山頭,里面還有汽油味,垃圾場很亂,什么東西都有時不時發出一聲爆炸,而且味道有毒不說還刺鼻,普通人根本受不了,唐讓呆了一會兒,就嗆的咳嗽出來,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掉。
霍沉舟目光看著火勢最旺的一處,靠近垃圾場邊有個工具房,那里幾乎被大火給包圍,所有人都不敢沖過去,只能撲外面的火。
隨著大火燒響的聲音,有個人說道:“那個工具房里好像有個人,是個女人,我聽到聲音了,好像是個z國女人?!?br/>
唐讓只覺得心臟猛地沉了一下,難道孟笙真出什么情況了被人綁在里面要被活活燒死?
他還反應過來,又聽到眼前傳來一陣動靜,原來是霍沉舟又摔了,他跪在地上,唐讓正準備上前把人扶起來,忽然只見霍沉舟的雙腿動了動,他連爬帶走都從地上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瘸了五年,在輪椅上坐了這么久的男人,居然在這個時候忽然的站了起來,還往大火里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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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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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