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沉舟對宋嬸印象很不好,能把孟笙教成這樣的想來也不是個什么好人。
都說人的性格和做事風格來源于環境因素,孟笙當初爬上他的床指不定就是她教的。
厭惡歸厭惡,但只要能牽制住孟笙就沒什么。
誰讓孟笙這么在意她的這個奶奶,她越是在意,她就越是脫離不開他的掌控,乖乖在他身邊一輩子。
那條從無名指上斷了線的風箏重新又回到了他的手上,只要他隨意一拽,風箏就會到他手里來。
飛出去的鳥如今重新關在了籠子里,接下來做的就是好好教訓,有野性的鳥光是鎖在家里是不行的,得從根源解決,例如剪掉翅膀,免得再飛出去。
霍沉舟起身掐斷手里的煙,眼神漆黑地盯著她:好好養好你的身體,等你好了就讓你懷孩子,生出來就生,生不出來就當裝飾品,我們一直要,要到你懷不上孩子為止。
孟笙面如金紙,這樣的話霍沉舟之前就說了一遍了,她反駁不了,躺在病床上也沒辦法反駁。
不說話就當你默認了。
他就是把孟笙當成一個不知疼痛的玩意兒,留著她就是為了折磨她,既然她敢欺騙他背叛他,那就得做好不當人的準備,說生孩子的工具都抬舉她了,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應該是:Aircraftcup
上一秒他還和孟嬌說,孟笙懷孕只是個意外沒有下一次了,可下一秒他就變了卦。
霍沉舟并沒有覺得什么地方不對,他對孟嬌的喜歡是真的,想娶她也是真的。
要說不忠誠也算不上,畢竟他也沒在外面瞎搞,他和自己的老婆生孩子不天經地義嗎?
他也不會覺得孟嬌會為了孟笙吃醋,首先孟嬌人善良大氣,其次這兩人不在一個層面上。
要孟嬌真的對孟笙在意感到不滿,反而降低了她自個兒的層度。
孟笙安靜的躺在那里,因為眼睛被紗布蓋住也不知道她睡沒睡。
霍沉舟給助理打了個電話,讓他給自己收拾幾件衣服拿到醫院來,順便把要處理的緊急文件也送過來。
霍沉舟身上的衣服還沒換,血凝在衣服上后變得硬邦邦的穿在身上很不舒服。
霍沉舟又想了想,孟笙身上的衣服也沒法穿了,他又給助理打了個電話過去讓他買兩套女人的睡衣過來。???.??Qúbu.net
霍沉舟的助理名字叫唐讓,進霍氏企業四年,從霍沉舟接手霍氏起,這個助理就一直跟著他。
能力好,大事小事都能處理干凈,霍沉舟等了半小時,唐讓就趕過來了。
你在這里看著點她,我進去洗漱。
霍沉舟拿著干凈的衣服進洗手間,這醫院里面的洗漱用具都齊全,但唐讓怕他用不習慣就重新買了一套。
洗個澡花了五分鐘,洗干凈澡整個人都清爽多了,換下來的衣服被他隨手扔在地上。
唐讓進去收拾,出來后問道:霍總,你今晚是要住在病房里嗎?
嗯。最近沒什么急事,這vip病房也大,網速也好,要處理工作上的事也方便不耽誤,這一周我應該都會在醫院里,你幫我安排兩個護工。
唐讓心里奇怪,全公司的人都知道霍沉舟娶了妻有老婆,但也不過是名義上的,沒什么作用。
像出席大型活動,霍沉舟從來沒帶過他的妻子。
唐讓是見過孟笙的,見的少,上一次見應該是在兩個月前,兩個月前還好好的人,現在躺在醫院里他差點沒認出來。
要說霍沉舟對孟笙有多冷淡,唐讓是親自見到過的,原以為這倆人離婚是遲早的事,沒想到這一處處了兩年。
霍沉舟對孟笙的態度也逐漸的讓人看不清,曾經聽都不想聽到的人,現在居然會睡在醫院守著人。
霍總難道是想回歸家庭好好過日子了嗎?
你看什么?
唐讓回過神,目光從孟笙身上移開:霍總,您的電腦和文件我都帶來了,您看您是現在就要打開用嗎?
霍沉舟臉上還帶著不滿的情緒,他看不慣有男人盯著孟笙看,哪怕是他信任的助理也不行。
放在桌子上吧,沒什么事你就回去。
唐讓不再多問,電腦和文件放在桌子上后就離開了。
房間小不需要太多人,再者霍沉舟有私心。
霍沉舟晚上睡覺會認地方,在醫院里睡不好覺,索性就起身翻閱文件,有護工看著孟笙他就不用多關注。
藥水滴完,護工把針頭拔掉,打來熱水輕輕給孟笙擦拭身體和臉。
這一忙活已經凌晨一兩點了,霍沉舟抬手看著腕表,這個點該睡了,他正準備關燈躺一會兒。
燈關的一瞬間,剛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孟笙忽然動彈了一下。
醫院里的床稍稍一動就會發出嘎吱聲,霍沉舟看過去,他沒什么反應,一旁照看孟笙的護工急急忙忙上前關心問。
孟小姐,你怎么了?是想上洗手間還是哪不舒服?
孟笙腦子不太清醒,晃著腦袋說:床頭柜上有個孩子。
她眼睛上貼著紗布,明明什么都看不見。
護工順著她的聲音往床頭柜上看,什么都沒有啊。
這大晚上的說床頭柜上坐著小孩,怎么聽怎么滲人。
只有霍沉舟明白,孟笙大概是做噩夢了,畢竟之前他在床頭柜上放了個玻璃罐嚇唬她。
護工壓下心里的恐懼,好在這病房里還有其他人,要是只有她和孟笙在,她估計都不敢一個人走夜路上廁所。
孟小姐沒有小孩哦,你是做惡夢了。
為什么我會聽到哭聲?雙耳嗡嗡作響,孟笙蓋住雙耳想要把那股幻聽給擋住。
一旁的霍沉舟皺眉,有些心煩,他起身過來把坐起身的孟笙重新塞進被子里蓋住:大晚上的裝瘋賣傻,眼睛都是瞎的看什么看?
這語氣是對病人說話的語氣嗎?護工眼見著霍沉舟是個脾氣不好的,也不敢招惹,只在一旁站著看孟笙。
不過好在,孟笙被霍沉舟這一吼后逐漸的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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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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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