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有鏢局,我以前跟過但都是短途,給的價錢不算高,跟長途商隊的話給的銀子很多?!?br/>
閻永錚目光忐忑說:“茶葉的事情忙完,我想先去跟一下?!?br/>
“商隊跟鏢?”
林楚楚想起曾經電視上看過的,“是那種走南闖北押運貨物,動不動跟人拼刀商隊嗎?”
“是,就是那種,最遠的會到關外,不過那種給的錢也多……”
“就是因為我說要買山?”
“是,楚楚你聽我說,我的在軍中練的功夫沒問題的,尋常的人也根本傷不到我!”
林楚楚目光倏然復雜起來,她只不過提一嘴要買山,這男人就要去掙賣命的錢。
“不行!我不同意!”
“沒關系的楚楚?!蹦莾勺筋^少說也得要上千兩銀子,光是告種地下輩子也種不出買山的錢來。
“那也不行!”
想起當初救回這男人的樣子,渾身都跟泡在血里一樣。
“你上好了,身上不疼了是不是?”林楚楚越說越急,“我林楚楚就算再喜歡錢,想要買山,那也不能讓你去掙賣命的錢!”
“你都把我當成什么人了……”
氤氳霧氣的眸子讓閻永錚一下子慌了神,他連忙起身解釋,“楚楚,你別急,我就是有這個想法,你不同意我就不去!”
“你別哭,別哭……”
甜言蜜語說起來一套一套的男人,這會哄人的話一句都說不出來。
看著林楚楚微紅的眼睛干著急,還不敢上手去擦。
“有這個想法也不行!”
“誰哭了!”
“我沒哭!”
林楚楚口氣霸道,抬手使勁蹭了蹭眼睛,覺得自己有些矯情。
閻永錚不過就是說一嘴要去走鏢,她怎么就著急的要哭了。
“好好好,不行,我不去,你不同意我肯定不去!”閻永錚急吼吼地表明立場,很怕林楚楚再繼續哭。
林楚楚看著他著急的樣子,噗嗤一聲樂了。
獨眼男人站在那一臉懵,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不知道女兒家的心思怎么都轉得那么快,上一秒還哭,下一秒就樂。
“錚哥,你是不是不知道咱們家的茶葉能賣多少錢?”
茶葉很貴。??Qúbu.net
閻永錚知道,但那也是江南的茶葉。
他們制出來的這個,他還真的是心里沒底。
“會很多嗎?”
“嗯!”林楚楚重重地點了下頭,“單靠著這些茶樹我們可能會很有錢,但錚哥我有個想法?!?br/>
“什么想法?”閻永錚期待的看著她。
他早看出來了,他這個小媳婦就是個寶。
那小腦袋瓜里想的全都是掙錢的法子。
“我想把山買下來,不只是圖著山上的三十八棵茶樹?!绷殖劾镩W著希冀的光,“我想移栽培植扦插,把那兩片山林可以的地方全都種上茶樹?!?br/>
“雖然咱們的茶葉還沒制好成品,但我有絕對的信心,咱們家的紅英茶絕對是大昭頭一份!”
“茶樹生長周期長,就算那樣有個三五年……”
她格外認真地看著閻永錚說:“咱們靠茶樹賺下的錢,別的不敢說,豫州城首富的位置絕對是咱們的。”
一番話下來,閻永錚身上的血液都快燒著了。
豫州城首富,那在全大昭都能排的上號。
能蓋過西北第一大城首富的錢,那得是多少,本來對錢財不甚看中的他,根本想象不出來那個數字。
“真有一天會這樣嗎?”閻永錚不禁質疑。
“當然會!”
林楚楚十分堅定,制茶的這些天,她不光手上干活,腦袋里也漸漸形成了一個模糊的商業版圖。
江南的綠茶她現在涉及不到,只要紅英茶的第一炮打響,有了第一桶金,她就可以著手弄其他的東西。
她腦袋里能用來賺錢的法子太多了,但也不是能著急的事。
古代不似現代,做生意只要合法就行。
古代如果權勢不夠,護不住,那這些財富就都是引人覬覦的禍端。
“錚哥,茶葉這個事,咱們要想發展得長遠咱們還得從長計議?!?br/>
林楚楚道:“咱們現在還是平頭百姓,我怕太有錢了惹來麻煩。”
閻永錚怔愣了下,瞬間明白她在擔心什么,也不多說,只道:“都聽你的就成,以后的事咱們以后再說?!?br/>
揉捻之后是發酵,烘干,第一批茶葉出來的時候。
林楚楚手捧著茶葉都快哭了,“錚哥,你聞聞,這就是正宗的紅英茶?!?br/>
閻永錚低頭鼻尖緊湊,一旁的謝老頭趙安生也震驚地瞅了過來。
“我滴個乖乖,林丫頭你可以啊……”謝老頭滿眼震驚,根本沒想到她真的能把這么稀罕的玩意弄出來。
趙安生也是一臉難于置信,他長那么大唯一一次喝茶,還是中秀才的時候縣令宴請時喝的。
芬芳清香的味道鉆進鼻腔頓時清神醒腦,閻永錚臉上難掩激動之色,“楚楚,我去燒水!”
“嗯!”
家里沒有用來泡茶的東西,林楚楚看著桌面上幾支大碗想,這要是能把空間里的茶具拿出來就好了。
沖泡的過程全又林楚楚一手把控,沒穿越前她家就是做茶葉生意的,泡得一手好茶是從小練就的手藝。
開水沖下去茶葉瞬間舒展開來。
茶具不允許,林楚楚就直接跳到第二步,期待地說:“錚哥,這是喜聞幽香你聞聞咱們紅英茶的香氣……”
茶香醇厚濃烈,幽清之中還帶著股淡淡的奶香。
閻永錚接過茶碗的時候手都是抖的。
林楚楚又道:“聞香甘茗,喝茶最重要的就是講究個品,聞香之后就是品茶?!?br/>
她兩眼笑盈盈地,說:“錚哥,請喝茶?!?br/>
滾燙的茶水裹挾著濃厚的幽香,那香味入口回甘,好似在舌尖打了個轉又口腔里又甘甜起來。
“怎么樣?”林楚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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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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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