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時候最郁悶的問題就是中在關(guān)鍵時刻溜號兒,一不自覺就神游天外,努力收回思緒看著眼前這三個人的武功,隨便拿出去一個,都可以轟動一下校園的,至少他們的秘笈武功都不會比我差多少,或許那個面具男在我沒有出全力的時候,可能還要強(qiáng)我一點(diǎn)兒,當(dāng)然我所謂的出全力,就是指用上龍象般若功,還帶著易筋經(jīng)。~~~~</br>
剛才就已經(jīng)打算過了,身上的這本《易筋經(jīng)》的經(jīng)驗(yàn)值本來就了,大概經(jīng)過今天晚上的這頓狂折騰,怎么也能升為滿級了。如果不是因?yàn)楝F(xiàn)在不方便,早就已經(jīng)摸出來翻開看看了。等回去就用龍象般若功把易筋經(jīng)學(xué)了,所以就算那本該死的龍象般若功還不升級也無所謂了,就用易筋經(jīng)補(bǔ)足它的不足,利用它的力量,估計(jì)重新運(yùn)用起來就很可觀了,更何況手里還有本《金剛不壞體神功》。</br>
每次溜號兒的時候總會出故事,心里盤算的同時,有些忽視了眼前的打斗,就在失神的剎那,矮胖子忽然一聲驚呼,接著就聽到瘦高個兒也慘叫了一聲,神游中清醒過來的我看到他捧著自己的胳膊,而矮胖子護(hù)在他的身邊,看樣子他的胳膊受傷了,抬都抬不起來了。</br>
而那個面具男顯然也不輕松,胸膛急劇起伏,喘著粗氣,沒有追過來,看來都是消耗了很大的力量,可惜剛剛走神,沒有看到他們之間到底生了什么事兒,不免在心里有些埋怨自己,這么關(guān)鍵的時刻,胡思亂想干什么,這樣的高手打斗,可是長經(jīng)驗(yàn)的最好時機(jī),現(xiàn)在居然錯過了時機(jī)。還真是郁悶啊!只是我這種總走神的情況也不是一天兩天了。</br>
“你的功夫不賴啊!居然連我們兄弟兩個都打不過你,看樣子你就是最近風(fēng)傳的學(xué)院城老大了吧,還真是失敬啊!”胖子雖然護(hù)著自己的朋友,卻也不忘了說話:“可是你今天想要和我們兄弟搶書,那就是做夢了。盡管我們地功夫有限,可是自保還沒有問題。”</br>
聽他這么說,心里不禁很無語了。看起來學(xué)院城老大的名頭還真響,只不過誰也不知道那個老大是孫玲玲,如果不是聽她承認(rèn),聯(lián)系到許多事情,大概我也是想不到的。誰能想到那么文弱嬌怯的女孩兒會做出那么多叫人指的事情,而且她穿了個定制的鞋子叫人看起來就幾乎到了,個子能縮是很正常了,但是能長也就女生能想出著方法吧!現(xiàn)在這個胖子也很顯然的是誤會了,不過也不能出去澄清。這事兒誰說得明白啊!</br>
那個面具男不置可否,只是對胖子說:“他已經(jīng)受傷了,如果你不想和他一樣。最好把東西交出來,我說話也算數(shù),只要你交出來,我絕不會難為你”他說話地語氣非常肯定,看起來是吃定了這兩個人,讓我看著他也非常不爽。</br>
胖子金旭山才要說話,瘦高的江天民把他攔住了,搖了搖胳膊回答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我哥們兒已經(jīng)把話說清楚了,即使你是學(xué)院城老大,也要拳頭夠硬才成,不然別說拿走我們的東西,你的東西還要給我們留下。你雖然是學(xué)院城老大。可是我們哼哈二將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人,不會被你嚇到地。”</br>
這次連我有點(diǎn)兒忍不住了。這兩個人還真敢叫,如果不是見識過所謂的黑街老大,這類黑社會性質(zhì)的人,還真不敢信他的話,現(xiàn)在還有江湖人。不過現(xiàn)在我確實(shí)他的話,雖然看起來他們是高中生,大概也在社會混了一段時間了吧,沒準(zhǔn)還是學(xué)院里地學(xué)生,大學(xué)生呢!這也讓人覺得事情更復(fù)雜了。</br>
當(dāng)初我只是想著學(xué)校里的很多人可能有秘笈,可是沒想到別的地方,現(xiàn)在才恍悟道既然我們學(xué)校可以有,說不準(zhǔn)社會上也有,這個范圍變得這么大,讓人地心也不斷的下沉,以后是不是誰都要防一手啊!這個世界如果只在猜疑中該有多可怕。</br>
不過想到這里的同時,不禁更加對這個哼哈二將有好感,如果不是他們有秘笈,現(xiàn)在場合又不合適,我還真想去認(rèn)識一下他們,看他們互相都擁有秘笈卻能不相互算計(jì),還能一起御敵,這要多么深的感情和信任對方啊!</br>
看到他們,也就想到了自己,我和陳海軍雖然感情很深,又是小,但是卻沒有他們這么夸張可以坦然面對,但是現(xiàn)在看來,我和他也不至于相互算計(jì),只是想到楊紫煙,忍不住心里一疼,我什么時候可以和她也能消除因?yàn)槊伢哦a(chǎn)生的芥蒂呢!這個問題一時還真是難解決,畢竟我們還沒有到相互信賴的地步。</br>
聽到哼哈二將報名之后,那個面具男愣了一下,然后有些不解地說道:“哼哈二將,那是什么東西,老夫從來沒有聽說過啊!”然后又很不客氣地說:“不管你們是什么,只要老夫看上了你們,你們就乖乖的聽話好了。”</br>
他說起來沒有什么意思,卻讓人不免感到一陣惡寒,如果不是知道內(nèi)情,別人還以為他有什么不良嗜好呢!而胖子金旭山和瘦高江天民也沒有想那么多,兩個當(dāng)事人大概還在想著怎么對付這個高手呢!</br>
他們的武功秘笈之中,如果攻擊性武功多一點(diǎn),大概就可以敗了那個面具男,可是他們地武功只適合防守,這種武功對待比他們差一些的人很輕松,如果對待武功高過他們的,即使可以自保,但也無法打敗對方,看起來還是件兒麻煩事情。就在面具男等著兩個人答復(fù)的時候,胖子金旭山在瘦高江天民身后畫了幾下,因?yàn)樗麄兪敲鎸γ婢吣校鹦裆接肿龀鰯v扶江天民的動作,一只手伸到江天民地身后,并沒有引起面具男的注意。但是因?yàn)槲以谒麄兊厣砗螅瑓s可以看得很清楚,金旭山在他的身后那幾下。肯定是什么信號,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可是也知道他們肯定有計(jì)劃。</br>
這時面具男還在問話:“你們考慮的怎么樣了,這可是我最后一次問你們了,如果你們再不識時務(wù),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他的話雖然這么說,大概也是沒有十成把握可以收拾他們。所以擠兌他們最好可以自己交出來。</br>
可是現(xiàn)在我卻很清楚,這兩個人可不會那么容易投降,他們地計(jì)劃不是拼命,應(yīng)該就是逃跑,不管是哪種。這個面具男肯定都得不到秘笈,只不過我今天的戲也要看到頭了,看看徐根生還沒醒,一邊感慨這廝是頭豬,一邊準(zhǔn)備著拉著他跑路。我可不想被人現(xiàn)。</br>
果然不出所料,哼哈二將在面具男還沒有說完話的時候,已經(jīng)又一次同時撲了上去。只不過看起來這次比之前兇猛多了,他們并不是出拳出掌,而是利用身體,不明白他們到底是要做什么,難道是要拼命了?</br>
面具男雖然在和他們講話,卻也沒有放松警惕,只不過這兩個人撲過來的聲勢實(shí)在是有點(diǎn)兒嚇人,他大概也沒想到兩個人會用這種方式來進(jìn)攻。一時也有點(diǎn)兒無從下手,盡管雙手都揮動起來,卻不知道該不該打出去。</br>
那面具男在猶豫,可是胖子金旭山和瘦高個子的江天民豪不卻不客氣,他們的攻擊目的非常明確。兩個人聯(lián)手準(zhǔn)備把對方控制住,即使付出更高點(diǎn)兒地代價也是值得的。于是已經(jīng)完全是一副拼命的架勢了。</br>
我和面具男同樣都沒想到,因?yàn)檫@兩個人防御起來是自保有余的,根本沒有必要使用這么拼命的招式,可是看著兩個人一往無前地樣子,怎么也不會懷疑他們的決心了,看來這次面具男要倒霉了,即使可以躲過這次的攻擊,大概也要吃點(diǎn)虧了。</br>
只是面具男的武功果然了得,就在我興高采烈的準(zhǔn)備趁火打劫,看著雙方同歸于盡和也兩敗俱傷地時候,他忽然做出了撤退的決定,盡管金旭山和江天民的度很快,可是兩個人畢竟不是主攻型武功,度還是比面具男差了一些,于是這樣地一撲已經(jīng)失去了效力,面具男站在離兩個人十來米的地方,瞪著兩個人,好像在看精神病患者。這么狠毒的招式也要用,我只是要你們的東西,沒打算要你們的命啊!”面具男心有余悸的說道,但是瞪著兩個人的眼睛絲毫沒有放松,看起來他對剛剛兩個人出手的方式心里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恐懼。</br>
即使他地秘笈武功再怎么高,也不過是比兩個人強(qiáng)一籌而已,而且如果不是兩個人沒有攻擊型武功,他肯定是要吃虧,但是現(xiàn)在兩個人竟然都開始拼命了,以他的能力,根本沒有把握可以躲得過這種兩敗俱傷的招式,用他的話說,就是只要秘笈不要人命,但是如果兩個人依然采用這樣的招式,他就得考慮行動是否要繼續(xù)了。</br>
胖子金旭山似乎完全不在乎對方什么反應(yīng),只是笑嘻嘻地說道:“你說不要我們地命就不要啊!秘笈現(xiàn)在可是等同于我們的生命,你拿走了它,不是等于要了我們地命嗎?既然你要我們的命,我們自然要和你們拼命了。”話雖然是笑著說的,但是語氣卻非常堅(jiān)定,其實(shí)此話我也是深有同感,秘笈已經(jīng)無疑于我們的生命了,每個人都已經(jīng)用生命在捍衛(wèi),在清醒的時候交出秘笈,那是絕對沒有可能的。靈,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不知道面具男怎么想的,聽了金旭山的話,居然準(zhǔn)備好了作戰(zhàn),似乎不在乎他們兩個人的同歸攻擊方式了。</br>
金旭山和江天民也是對視了一眼,然后又一次配合默契,毫無先兆的撲了上去,他們的合作早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熟練到完全可以做到心領(lǐng)神會,只要一個眼神,他們就知道該怎么做了,而現(xiàn)在這種同時出手,不過是他們最普通的聯(lián)手而已。</br>
情景依舊和剛才的情況一樣,這一胖一瘦的兩個人,他們出手的方式依然是兩敗俱傷的打法,看他們的架勢。還是要去用自己的身體去和面具男拼命,只不過這次他們地打算好象出了點(diǎn)兒問題,不是兩個人本身的問題,而是對面的那個面具男人,他這次知道他們兩個人的拼命戰(zhàn)法,因此已經(jīng)有了防備。</br>
就在金旭山攻上路,江天民攻下路。而兩個人眼看就到了面具男的面前時,面具男的右手里忽然一閃出現(xiàn)了一把冷氣森森的軟劍,就和我當(dāng)初在混混兒身上得到那把軟劍一樣,也是放在身上不知道纏繞在哪里地。只是不知道他是可以圍在腰間,還是折疊的。因?yàn)閯倓傊皇亲⒁夂吖说墓簦]有看清楚面具男的武器到底是從何而來。</br>
只是看到他有武器,也條件反射一樣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腰帶,這里也有一把寶劍,但是還從來沒有用過呢。雖然那天得到地時候曾經(jīng)用過一次,之后就一直讓它沉寂腰間。現(xiàn)在看見面具男揮舞的寒光,一絲嗜血般的興奮又重新升騰在自己的胸中。都覺得好象是委屈了這把寶劍,以后有機(jī)會一定要用一下。</br>
而就在我感慨寶劍的時候,金旭山和江天民也終于為自己地拼命打法付出了代價,因?yàn)閮蓚€人的進(jìn)攻看起來雖然是很猛烈,可是畢竟還是犧牲的自己血肉之軀,不能抵抗武器地銳利攻擊。面具男就是利用這一點(diǎn),讓兩個人受到了重創(chuàng)。</br>
本來要去摟抱面具男的金旭山胳膊才伸出去,就見面具男的手中的寒光暴起。隨后伴隨著一聲悶哼,金旭山的左臂就脫離了他的肩膀,鮮血登時飛濺出去染紅了衣袖,但是強(qiáng)悍的他也并沒有因此而停頓,另外那只手依然摟住了面具男的身體。只是一只胳膊顯然是有點(diǎn)兒不方便,只是固定住了面具男地半邊身子。</br>
觀戰(zhàn)的我也被金旭山的反應(yīng)嚇了一大跳。他的胳膊已經(jīng)掉了,卻只是哼了一聲,而江天民更干脆,似乎根本沒有看到那只斷臂,雙手已經(jīng)扣在面具男的雙腿上,隨即耳中就聽到了手捏骨頭地聲音了,顯見他也是拼命用出了全力。</br>
面具男顯然是最吃驚的人,他出劍根本沒想到會斬?cái)鄬Ψ降厥直郏詾樽约撼鰟Ψ揭欢ɑ亻W避,閃避的結(jié)果是胳膊受傷,而不是斷臂,這樣就減少一個自己的威脅,于是兩個人的合力圍擊就失敗了,可是沒想到金旭山竟然如此的玩兒命,完全不像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些溫和滑稽的樣子,覺手臂受傷的一瞬間竟然沒有退避,于是這下子面具男被兩個同級別的高手近身,即使手中還有劍,可是一時卻砍不下去,他要控制身體,不讓他們把自己的骨頭折斷,不然即使自己劈了他們兩個人,他自己也要變成了殘廢。</br>
三個人立刻糾纏在了一起,金旭山忍著斷臂的疼痛,與面具男較勁,而江天民不顧可能生的打擊,雙臂用力,不顧一切的只想趕快捏斷對方的腿骨。而面具男也和兩個人比拼著內(nèi)力,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武功,居然在兩個人的瘋狂夾擊之下,硬挺挺的堅(jiān)持著。</br>
金旭山的力量似乎越來越小,面具男的身體活動空間也大了起來,畢竟金旭山的斷胳膊還在流著血,現(xiàn)在已經(jīng)濕透了自己的衣服,而他與面具男身體接觸的地方,把對方的衣服也都浸透了。如果在這樣持續(xù)下去,即使面具男不理會他,他也要失血過多而掛掉的。</br>
這時候的江天民也覺了金旭山的情況越來越差了,看起來也終于急了,就在我以為他要出什么絕招兒的時候,忽然就聽到面具男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聽起來痛苦非常的連聲音都有兒點(diǎn)變了,然后我立刻就看到了他凄慘的模樣兒。</br>
金旭山大概也現(xiàn)自己的身體要堅(jiān)持不住了,于是就在雙方較勁兒的時候,他忽然一口咬在面具男的肩頭,這可不是那種女孩兒玩鬧時的輕松一口,那可是一個秘笈高手的含怨拼命的一口。雖然不能說如刀割的那么輕松,但是攻擊力也不弱,金旭山此時已經(jīng)是滿口鮮血了,甚至還叼著一大塊肩頭肉。</br>
人體的肩膀上本來肉就不多,金旭山這一口下去,面具男裸露的肩頭已經(jīng)露骨頭了,白花花的骨頭現(xiàn)在眼前,讓人忍不住就想要嘔吐,盡管我也算傷了不少人,這么慘烈的鏡頭還是第一次見到,也是第一次看到咬人原來也可以有這么大殺傷力的。</br>
怪不得那個面具男嚎叫得這么凄慘,不管是誰生生被人在身上撕下一塊肉,估計(jì)都不會太好過,何況這個傷口的深度,大概也不可能會在短時間內(nèi)恢復(fù)了,連我此刻都有點(diǎn)兒同情他了,被人這么折騰,不比金旭山這個斷臂能好受多少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