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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弩箭射出去的瞬間,陳凱他們的手抵著的弩機往后退了好幾下,巨大的力道讓兩人的手臂都發(fā)出了一陣陣的抖顫。陳凱估計在兩天發(fā)傻的日子里,費云又偷偷摸摸的給弩機加固加強過來,然后他就想到了那少掉的十斤紫鐵錠??粗髾C臺上的加固臂,以及散發(fā)著紫色光彩的金屬弩弦就覺得很眼熟。
不過此刻陳凱是不會去管這些事情,他只想知道弩箭的射出去的效果。光是聽著那如同鬼哭狼嚎一般凄厲的風嘯聲,就知道這弩箭射出去的速度有多快了。幾乎是眨眼的功夫,那支碗口粗的箭頭直竄到當先的一個民兵身上,轉(zhuǎn)瞬直接就在對方身體上開了一個海碗大的血洞。
旋轉(zhuǎn)的箭頭不斷的把血洞周圍的血肉和骨頭攪成肉泥,并且拋灑出來。巨大的箭矢在瞬間擊穿了近六七個民兵,最后才狠狠的扎進了地面上的巖石里。所有被擊穿的民兵連同黑甲士兵幾乎在瞬間丟失了性命,因為在陳凱他們的視線里所有的傷害都帶著致死的黑紅字。
“nnd的稍微偏了點,頭兒把下面的枕木抽出一截”費云看著弩箭造成的傷害嘆了口氣,因為射擊角度的原因?qū)е洛蠹詈蠊舴较虬l(fā)生了偏轉(zhuǎn),原本應該還能在多射遠一點,結(jié)果因為角度向下的緣故直接從最后一個幸運的黑甲士兵褲襠下面穿了過去。
陳凱聽到以后立刻把弩機后面的一小塊木片抽了出來,在把弩機的射擊角度抬高以后他馬上和蘇星河兩人奮力搖動搖桿,把弩弦拉開。隨后費云就從背包里抽出了一只長達一米弩箭,弩箭的箭頭是有四個分開的金屬利刃組成,并且弩箭的箭身也是有四個部分組成。
費云快速的把這只分體弩箭放到箭槽上面,隨后稍微一擺弄就扳動了弩機的機簧。因為此時他根本就不用瞄準,也來不及瞄準。整條小巷子就是那么筆直的一條,而那些黑甲士兵也越過了前面的尸體沖了過來,兩邊的距離只剩下了不到二十米。
領(lǐng)頭的兩個黑甲衛(wèi)士手上武器不斷的散發(fā)這斗氣的光芒,并且馬上就要向下?lián)]動發(fā)射斗氣斬。只不過他們舉起的手臂沒有再揮下去,因為他們的胸口已經(jīng)被弩箭徹底射穿了。
那只弩箭在射出的瞬間分裂成四只弩箭,旋轉(zhuǎn)的箭頭帶著極強的穿透力,當先的兩個黑甲士兵幾乎都來不及發(fā)出一聲慘叫就被擊穿了身體。最慘的一個直接被射爆了腦袋,整個頭顱如同爆裂的西瓜一般炸裂開來。
在腦袋被射爆的瞬間,兩個大大的致死出現(xiàn)在陳凱他們的視線里,同時四只分裂的小弩箭繼續(xù)朝著后面穿透過去,一直射穿了近十來個人才停留在后面的三個民兵的身體里。而所有被射穿的士兵和民兵不是受到致命的打擊就是直接陷入了重傷的狀態(tài)里面,最好的也是被射穿了四肢。
同時幾乎是在弩箭射出的瞬間,費云就用一根鐵棒把不斷的抖動的弩機弦給停了下來。雖然這樣會給弩機弦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但是現(xiàn)在陳凱他們連命都要沒有了哪里還能顧及到這點。
在陳凱他們把弩機弦再次拉上的時候,費云再次從背包里拿出了一只弩箭,只是這只弩箭體形有點長。光是箭頭就有近三十厘米,整個箭頭分成六分,從正面看過去就是一個六角星的形狀。
不過這個弩箭樣子雖然難看,但是箭頭的鋒利卻是可怕的嚇人,高達6.8的鋒利值是陳凱見過的所有弩箭里鋒利度最高的。當然這個弩箭的重量估計也是最高的,整個弩箭全重竟然高達9公斤,如果不是加強拉力的弩弦估計連射都射不出去。
但是費云卻沒有馬上把弩箭放到箭槽上面,畢竟整個弩箭的分量實在太大,如果那些黑甲衛(wèi)士的距離太遠的話估計會沒有多大的威力。尤其是這么鋒利的弩箭幾乎是千金難求,如果僅僅是干掉了幾個黑甲衛(wèi)士,那么費云都會覺得自己這買賣做的太虧本了。,
只是那些黑甲士兵在損失了近二十幾人以后似乎開始駐足不前了,尤其是頂在最前面的幾個,無論后面如何推搡他們就是堅決不過來。以至于后面的人越擠越多,一眼望過去密密麻麻的如同一堵人墻。
“頭兒先松一下弦吧,不然等會弩機弦繃得太久會壞掉的”費云小心翼翼的對著陳凱說道,然后他把弩箭放到雙手隨時都能夠到的地方,而陳凱也馬上從開了弩機下面的鉤子把弓弦放松開來。
在松開弩機的弦以后,陳凱開始觀察起隊伍中成員的情況,幾個施法者的魔力到現(xiàn)在為止也只是恢復了不到五分之一。游戲中的魔力恢復是出了名的慢,尤其是冥想程度的不同導致每個人恢復魔力的速度也不同。比如說許飛的魔力恢復就比白莎莎慢上一點,而何麗雯卻比許飛更加慢一點。
“希望那些家伙畏懼這個弩箭多遲滯一段時間,好給我們留下足夠的恢復時間”陳凱看著那些擁擠的士兵靜靜的待了一會,然后慢慢的直起自己腰板,只是當他剛剛站起身子就感到背后傳來數(shù)道羽箭的聲響。陳凱想都沒想直接從背包拽出一塊盾牌,擋到自己的頭頂。
“咄咄咄”隨著幾聲清脆的箭頭射入木頭的聲音,陳凱手中的木質(zhì)盾牌抖動了好幾下。同時其他人盾牌上也傳來了數(shù)聲盾牌被羽箭擊中的聲音,舉著幾面巨大木盾的蘇婉和趙鐵柱牢牢的把持著盾牌,把許飛他們幾個保護在自己的盾牌下面。
“該死”陳凱覺得自己非常的背,因為那些羽箭是從城墻上射下來的,這就說明城墻上面已經(jīng)有弓箭手開始射擊了。這對于陳凱他們來說是非常危險的,因為盾牌總會有疏漏的時候,而在從下往下的射擊中被攻擊者永遠都處于弱勢一方。
同時當那些弓箭手朝下面射箭的時候,那些遲疑不前的黑甲士兵再次咆哮著舉起武器沖了過來。因此陳凱他們只能再次給弩機上弦,費云也在瞬間把弩箭放到了箭槽上面。
在那些黑甲士兵越過倒在地上的尸體沖到距離陳凱他們不到十米的地方,同時在他們沖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有兩道斗氣斬被劈了出來,而蘇星河直接拿自己的身體和武器擋了下來。當然結(jié)果他差點被兩道斗氣的力量打的倒飛出去,如果不是后面有人抵了他一下的話估計他已經(jīng)撞到城墻上了。
只是即使他沒有被打的撞到墻上,他的生命值也是在瞬間掉了近大半,不過比起那幾個擋在弩箭射擊道路上的黑甲士兵來說,蘇星河無疑幸運多了。至少他的身體沒有變成兩截,也沒有被射爆腦袋,更加沒有被打穿小**。
費云的弩箭威力大的讓陳凱他們瞠目結(jié)舌,幾乎是只要稍微碰到一下就要損失大半的生命力。由于弩箭的體積實在太多巨大,只要被碰到的就會被射出一個近三十厘米直徑的巨大傷口。而這種傷口只要出現(xiàn)在人的身上,哪怕對方健壯如牛也會在瞬間因為傷勢過重而進入瀕死的狀態(tài)。
看著那些積攢到經(jīng)驗槽里的經(jīng)驗值,陳凱覺得自己應該保留這些經(jīng)驗,只是想要保留這些經(jīng)驗的前提是他能在這種兩側(cè)夾攻的情況下活下來。當他再次和受傷的蘇星河一起把弩機上弦以后,費云從背包里抽出了他的最后一支弩箭,這只弩箭的和上一支差不多只是更加的細長。
在一陣忙碌以后最后的一支弩箭也被費云射了出去,細長的箭身伴隨著凄厲的尖嘯穿過了近三十米的空間。當那剛剛再次沖上來的黑甲士兵看到那只弩箭的樣子時,他已經(jīng)沒有辦法在閃開了,而他的腦袋在眼睛一黑以后直接被射成了一個爆裂的西瓜。大量紅白的腦漿以及白色的骨渣被拋灑出來,同時一個近五千點的傷害也在瞬間飄出了對方的身體。站在他后面的黑甲士兵只看到自己前面的同伴腦袋炸裂,隨后真?zhèn)€頭顱就飛了起了,他最后看到的畫面是自己慢慢倒下的尸體,已經(jīng)身后十幾個被射穿的同伴。,
“大弩箭用完了,現(xiàn)在只能用小的了頭兒能不能先轉(zhuǎn)下方向,我要給上面的那些混蛋來一次狠的,讓他們知道什么叫覆蓋性射擊”費云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巨大的弩箭匣子,匣子的后端有一個推桿,而匣子的里面裝著近兩百只弩箭。
費云稍微修改了一下那臺弩機的機簧以及箭槽的結(jié)構(gòu),替換了原本只能安裝一只弩箭的箭槽,把那個弩箭匣放到了上面。并且在陳凱他們的幫助下再次給弩機上弦,在上完弦以后陳凱和蘇星河兩人扛著弩機把對準了不斷向下射箭的城墻。費云幾乎只是稍微瞄準了一下那些探出身體往下射擊的弓箭手就扣動了扳機,隨著一次劇烈的顫動以及數(shù)百聲尖銳的箭嘯聲。
那些插在弩箭匣子里的小弩箭在瞬間都被射了出去,弩機巨大的拉力給了這些弩箭以恐怖的速度,同時鋒利箭頭讓它們可以在射擊距離里面刺穿任何不是太過堅硬的物體。
這些物體包括那些探出腦袋的弓箭手,以及他們用來射箭的木制延伸臺。幾乎是在陳凱他們放下弩機的瞬間,就聽到了從上面?zhèn)鱽淼臄?shù)聲慘叫,還有兩個弓箭手直接從城墻上摔了下來掉在了周圍的房子上面。
“換方向最后一個匣子了”費云掏出了身上的最后一匣子弩箭,同樣的大型弩匣同樣的安裝位置。只是這一次的攻擊方向是那些從地面沖過來的黑甲士兵,而且射擊目標的密集程度要遠高于上面的那些弓箭手。
在費云扣動扳機的瞬間,那些已經(jīng)靠近的黑甲士兵本能的想要向后逃跑,因為他們已經(jīng)看到上面那些弓箭手的下場。只是后面不斷涌上來的士兵讓他們無法后退,而且還被推擠著朝著那密集的死亡之雨靠近。
或許后面的黑甲士兵想拿最前面的同伴當做擋箭牌,亦或許他們不知道這些弩箭在被弩機力量加強以后的會有多強的穿透力,所有擋在前面的黑甲士兵最后都沒有躲開弩箭覆蓋射擊。最前面的幾個士兵身上至少被射穿了近三十個血洞,每一個窟窿都近一指寬,而他們后面的拿他們做擋箭牌的也沒有多好的下場。每一個身上都插了不下十只弩箭,而且都是深深的插入身體當中。
結(jié)果這一次費云的小弩箭竟然造成了比上一次更加可怕的殺傷效果,更加重要的是因為是小弩箭,系統(tǒng)沒有扣下那完整的經(jīng)驗值。所有殺死士兵的經(jīng)驗都以全額沖入陳凱的經(jīng)驗槽,轉(zhuǎn)瞬之間就讓陳凱他們的經(jīng)驗槽增加了不下百分之八。
只是這些經(jīng)驗也只是這么一段時間能夠存留在陳凱他們的經(jīng)驗槽里,而他們很快就會被那些洶涌而來的黑甲士兵給埋沒。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結(jié)局估計是這樣,而在王學文他們用法術(shù)打碎油罐準備和那些黑甲士兵同歸于盡的時候也沒有想到過會發(fā)生意外。
但是有時候意外往往發(fā)生在人最絕望的時候,而當何麗雯把背包里的所有油脂和粘著劑都施展了油膩術(shù)和蛛網(wǎng)術(shù),準備迎接白莎莎那火焰沖擊波時從邊上的房子里傳來了一陣巨大的撞擊聲。
伴隨著一陣磚石碎裂的聲響,一個矮小而又健壯的矮人用巨大錘子砸碎了那幢房子的墻壁沖了進來。在看到哈瓦迪斯的瞬間,矮人的那粗大的胡子在瞬間抖動了一下。
“小家伙你可真會躲竟然害的我找了快一個星期”矮人用異常粗壯的聲音說著,而他的目光也沒有離開真正施法的白莎莎以及那遍布地面的火油和各種引火物質(zhì)。
“偉大的矮人王在上,你們難道想把整個巷子都變成火海嗎?”矮人的臉上帶著震驚,但是隨后他們馬上就被陳凱他們給推進了房子里,因為白莎莎已經(jīng)把法術(shù)準備完畢了。巨大的火焰開始緩緩的升起,而那些黑甲士兵也在瞬間發(fā)現(xiàn)了周圍的情況。只是濕滑的地面和粘著的蜘蛛網(wǎng)讓數(shù)十個黑甲士兵無法逃離巷子,而那些受傷的士兵和民兵也在地上無法動彈。
“轟”隨著一個巨大的火球從城市里面升騰起來,一直在城外徘徊的玩家們也看到了那巨大的火焰,仿佛某一個城區(qū)都在瞬間燃燒起來一樣。不過對于陳凱他們來說這團巨大的火球所吞噬的不光是那些追兵,也給陳凱他們創(chuàng)造了逃生的機會?;蛘哒f在那個不知道哪里來的矮人的幫助下,陳凱他們獲得了逃生的機會,而那場火焰則阻止了那數(shù)百個追逐而來的士兵。,
“大叔!你是哪里來的?。俊辟M云躲在房子里看著那位長著大胡子的矮人,只是那位矮人聽到費云的話非常的不開心,兩只眼睛在瞬間瞪了出來。
“什么大叔叫大哥,我才170歲,還沒成年呢”矮人吹胡子瞪眼的看著費云,嘴巴邊上的胡子不斷的抖動著。
“不是吧~170歲還沒成年?那我才24歲豈不是連三歲小孩都不如”費云在隊伍頻道里說到,只是他很快就想到了矮人的實際年齡要比人類大很多,他們成年往往要等到200歲得時候。
“哈瓦迪斯你知道他是誰嗎?”陳凱問著背著母親躲進來的哈瓦迪斯,只是對方很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見過的矮人雖然很多,但是卻從來沒有見到過這位。矮人雖然都長得大胡子,只是有時候又長得不大一樣。比如說他就沒見過長著黑色胡須的矮人,而且那胡子被編成了兩根辮子掛在下巴下面。
“臭小子看什么呢?不記得你哈瓦那叔叔了,你小時候還在我腦門上拉過屎呢”矮人哈瓦那狠狠的拍了一下哈瓦迪斯的腦袋,顯然對于他不認識自己顯得非常生氣。雖然他對于別人叫自己大叔顯得非常的氣憤,但是對于小時候就認識的哈瓦迪斯卻又異常的寬容,畢竟難得有一個認識的輩分比自己小的。
“對了你們是哪里的,為什么我從來沒見過你們?還有你們怎么和小迪斯走在一起?”在帶著陳凱他們連續(xù)穿行了十個小巷以后,矮人把陳凱一行人帶進了一家鐵匠鋪。鐵匠鋪的主人同樣是一位矮人,只是他顯然對于哈瓦那帶著那么多人回來感到很意外,畢竟原本哈瓦那只是說帶了兩個人。在進入鐵匠鋪以后,矮人就對著陳凱問出了他心中的疑問,對于心直口快的矮人來說能把問題埋在心里面那么久不說出來已經(jīng)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情了。當然對于長期經(jīng)商的矮人來說,把一些問題埋在心里面是他們成為一個職業(yè)商人的重要天賦。
聽到矮人的提問陳凱很快就把自己的身份以及和哈瓦迪斯的關(guān)系說了出來,對于他來說如果不是哈瓦帝羅的那個狗屎的囑托,打死他都不會冒著這樣的危險進入胡戈第。
不過現(xiàn)在陳凱發(fā)現(xiàn)他們的任務完成了,因為哈瓦迪斯的那個任務竟然已經(jīng)從任務欄里面消失了,而且一大串足足接近30%的經(jīng)驗在瞬間注入了陳凱他們的經(jīng)驗槽里面,同時那些大火中死去的黑甲士兵也變成了一堆堆經(jīng)驗滾入陳凱他們的經(jīng)驗槽中。短短半天時間,陳凱幾個人的經(jīng)驗槽就上漲了近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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