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女反派的跟班 !
無盡星辰與斑斕銀河交相輝映,永恒的星斗偉力流淌。
億萬丈的大日橫亙矗立,遙遠處陰靈蒸騰、鬼怨輪回的黃泉異象。
一塊斑駁的鏡面自銀河涌出,映照著太初鴻淡定自若色表情。
“等夢之從封帝天梯歸來,就立刻完婚。”
鏡面中,響起縹緲難尋的女子聲音,至高氣息沖擊著銀河星輝。
“不急,屆時再談。”
太初鴻破天荒一副悠然的姿態(tài),看不出絲毫熱絡(luò)心切。
以前他巴不得促成這樁婚事,經(jīng)常前往魂不歸商議,卻都換來不咸不淡的回應(yīng)。
現(xiàn)在自家小輩如此卓越,恐怖的天賦戰(zhàn)力,甚至不虛略有瑕疵的天道胚胎。
就算娶不了神荼夢之,娶個其她天道胚胎,也不是不行。
“何意?”
鏡面里的婦人聲音嚴(yán)肅,透著疑惑。
“陪嫁兩個不朽至高。”
太初鴻很隨意地開口,拿捏得死死的。
“行。”
鏡面里傳出森冷的語調(diào),似乎對方的獅子大開口激怒了她,但還是應(yīng)承下來。
太初鴻瞇了瞇眼,一言不發(fā)踏進大日,朝赤烏古星疾馳而去。
在魂不歸眼里,小輩有著很高的價值啊,看來就是垂涎冥氣了。
一定要悉心栽培太初北望!
他早就想好了,一百五十年后,就讓其進入封帝天梯,恰好避過兩百年之約。
到時候引發(fā)爭議,大不了讓神荼夢之應(yīng)戰(zhàn),由道侶代替也能說得過去嘛。
帝涯還戰(zhàn)得過神荼夢之不成?
赤烏古星。
云巔之上的宮殿,一襲華貴白袍屹立在金烏神鳥。
“恭喜主人。”
九個明眸皓齒的女仆匍匐在地,臉蛋紅撲撲的,激動得嗓音都有些發(fā)顫。
她們目睹驚艷萬古的一戰(zhàn),興奮到嬌軀濕透了,仿佛高潮般禁臠。
這毫不夸張。
原本以為主人是去送死,她們前途未仆,甚至?xí)蝗詹宦涿钆阍帷?br/>
誰曾想到。
一戰(zhàn)震撼億萬星域,一戰(zhàn)烙印時光路,一戰(zhàn)為主人增添難以復(fù)加的傳奇光彩!!
能成為這個男人的女仆,是無上的榮幸!
“待會獎勵你們幾株完美仙藥。”
徐北望微微一笑,心情很是愉悅,隨即踏入宮殿深處。
狗腿子挑釁老大,終于扳回一城,豈能不喜?
一進修煉室,他便取來碎片,意識進入交流平臺。
“諸位族兄族弟族姐族妹們,收債啦!”
溫潤有質(zhì)感的聲音在煌煌大日震蕩。
隨后退出平臺,自冥界空間取出兩件物品。
冥旗上再無一朵彼岸花,只有滋生凝結(jié)的一丟丟花瓣。
另一物,自然是帝季滅的氣運光點。
當(dāng)時那么多不朽至高在場,甚至有道君投來虛影,他是不敢煉化的,生怕被察覺到痕跡。
將氣運光點吞噬,徐北望頭頂?shù)臍膺\樹葉又多了半片。
“主人”
殿外響起甜糯的聲音。
徐北望一步踏出。
仙雨滂沱,天穹屹立諸多美輪美奐的金烏神鳥,日不落天驕悉數(shù)到場,在外歷練的也派了奴仆前來。
灼熱氣息橫蓋星辰,蔓延到星河,一道道金發(fā)身影注視著從宮殿走出的男子。
“太初北望,你好奸詐!”
一個嬌小的窈窕少女,似是埋怨般謾罵了一句。
其余族人臉色黑如鍋底,簡直無能狂怒。
原以為勝券在握,肯定要下重注,動輒五株完美仙藥起步。
如今看來,所有人都被太初北望這狗賊給算計了!
他們就像魚兒,咬住了誘餌,而狗賊正得意洋洋地手持魚竿!
“給!”
一株株完美仙藥如大道雨珠般垂落,傳說級仙藥一經(jīng)現(xiàn)身,直接引發(fā)天地異象,鴻蒙道氣竟匯聚成一方方巍峨山岳。
無以計數(shù),萬千異象令整個星辰璀璨斑斕,濃郁的藥香溢出到相鄰的星辰。
這一幕,讓所有族人一陣肉疼,氣得咬碎牙齦。
不過一想到帝涯丟了混沌長戈,他們心里才好受些。
“太初北望,別以為殺了一個帝季滅,就能躋身日不落上流,你還不夠格。”
有天道胚胎終究是咽不下這口氣,丟下狠話離去。
“不該立約的,可惜了。”
幾個天道胚胎面露遺憾之色,旋即撕裂空間離去。
很快,宮殿外便走光了,多逗留一刻,甚至都會氣得心肝郁結(jié)。
磅礴的威壓消散,女仆們掃視著海量仙藥,一陣頭暈?zāi)垦#氯糇鰤舭悖踔烈詾槭腔糜X。
“不送。”
徐北望若無其事般開口,旋即一步踏上金烏神鳥,頃刻間橫越百萬里區(qū)域。
名單還少來了一個。
一座金光熠熠的宮殿中,閃爍密密麻麻的大帝級異獸虛影,這是由異獸道骨鍛造的宮殿。
每時每刻都在磨礪道心,不愧是天道胚胎的待遇。
“怎么,你不會當(dāng)真了吧?”
一聲調(diào)笑,宮殿走出一個豐神如玉般的清俊男子,金發(fā)結(jié)成根根黃金般的辮子。
“輸不起嗎?”
一襲白袍負手屹立,平靜地望著他。
太初景隆眼里有微不可察的憤怒,臉色也逐漸陰沉下來,冷聲道:
“擺明了就是坑,安敢欺我?”
他當(dāng)然不甘心履行賭約。
一方面,兩株傳說級仙藥不是小數(shù)目,一株是他闖到宇宙遺跡得來的,另一株是長輩賜予的。
自己都不舍得用,哪會白白送給對方?
另一方面,當(dāng)初找此人借禁道環(huán)被拒絕,再聯(lián)想到其竟然贏得一柄混元戈。
他內(nèi)心涌起了強烈的嫉妒!!
“只差你一人,真準(zhǔn)備做老賴?”
徐北望眸光無波無瀾,語氣亦沒有絲毫情緒。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最后一次。
“滾!”
太初景隆一臉陰郁,聲音透著森寒。
自己問鼎榜一百六十二名,莫非還懼怕此子不成?
那一招雖然匪夷所思,但絕對無法撼動他。
就算狀告到鴻長老面前,他也有理可言,本來就是不對等的賭注,已經(jīng)帶著欺騙族人的惡劣性質(zhì)了。
徐北望表情趨冷,隨后淡定自若地離開。
狗東西,竟然敢賴臥底的賬!
簡直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
你死定了!
雖然找太初鴻主持公道,大概率能拿到應(yīng)得的兩株傳說仙藥。
但為何要如此?
不如直接設(shè)計獵殺天道胚胎,試試能不能煉化天道本源。
每個天道胚胎,隕落后都會掉落天道本源,回歸宇宙紀(jì)元中。
徐北望想試試,能不能將本源煉化。
這一次,必須制定詳細且縝密的計劃。
誅殺太初景隆是次要,主要是跟老大會晤!
為了心愛的神品玉足,已經(jīng)不顧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