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魯一口流利的中文倒是讓秦天有些詫異,畢竟按照槍國的尿性,能夠有機會掌權(quán)的,又怎么可能熟悉大夏的文化,但不管怎樣,間接還是能看出白展仲的名氣的。
    “格魯議員客氣了。”
    此刻白展仲的態(tài)度,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你想在這個國家混下去,如果連格魯這種級別的都不放在眼里,那你的好日子也基本到頭了。
    神醫(yī)要有神醫(yī)的傲氣,但也需要審時度勢的,對誰都傲,那就是傻了。
    “這位就是賽恩斯推薦的從大夏遠(yuǎn)道而來的秦神醫(yī)了吧,果然是年輕有為啊,還請兩位在客廳稍事休息,驚神醫(yī)正在為我爸爸看病,請諒解。”
    倒也能看出這格魯是個大孝子,否則也不會做這些事情了。
    在客廳落座后,秦天笑問道。
    “如果這驚無名能治好,你們是不是也沒事了?”
    賽恩斯點點頭。
    “那是自然,一切只重結(jié)果,不重過程。”
    其實秦天和白展仲對那能治好老年癡呆的藥都極為的心癢,可畢竟是人家的商業(yè)機密,肯定不會答應(yīng)讓你去研究的。
    中西醫(yī)自然都是有相通之處的,如果能拿到那個藥,或許真的有可能在老年癡呆癥的領(lǐng)域下增添一份作為。
    差不多半個小時后,格魯再次出現(xiàn),這次旁邊還跟著一個老頭子,拄著拐杖,手腳有些不利索的樣子,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下巴的一簇胡子,都快垂到肚皮的位置,想來是留了很多年了。
    “老白,你果然來了!”
    能說出這句話,老頭子肯定是驚無名無疑了。
    “你能來,我不能來?”
    很明顯,兩人不太對付,所以白展仲的話極為的不客氣。
    “聽聞大夏來了一個神醫(yī),還特別的年輕,想來就是你了吧?老頭子我許久未曾回國,難不成還真的是長江后浪推前浪了?”
    秦天笑道。
    “你放心,我沒想把你拍死在沙灘上。”
    從這驚無名的眼神,秦天已經(jīng)看出了是一個孤傲之輩,可能是因為格魯議員的緣故,所以話才沒有說的那么難聽,自然,白展仲是秦天的徒孫,怎么可能對著老貨客氣。
    “呵呵,口氣還真不小啊。”
    這時,格魯議員開口了。
    “還請白神醫(yī)和秦神醫(yī)移步,為我爸爸看病,他的時間真的不多了,請兩位能夠盡心盡力。”
    “那是自然!”
    說完,秦天和白展仲跟著格魯走去,當(dāng)后者經(jīng)過驚無名的時候,卻聽到了一句話。
    “讓我旁觀你們的治療,你欠我那個人情便一筆勾銷,如何?”
    猛的停步,白展仲急忙看向了秦天,一次配藥失誤,導(dǎo)致自己全身被麻痹無法動作,最后沒辦法才請了驚無名過去醫(yī)治,也因此欠了一個人情,到現(xiàn)在都沒有還掉,極為的難受,畢竟,誰想欠死對頭的人情。
    秦天笑了笑。
    “好啊,你想旁觀,當(dāng)然可以,我就怕你。。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