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鬼妹沉沉睡去,我轉過身,浪夫人這騒貨就及不可待地跪在我的腿間,握住,含入。
我提起一足,踏在紫檀幾案上,擺了個雄赳赳的發號施令的姿勢,浪夫人就埋頭在我胯下,搖頭晃腦地吞吐著,嘴巴鼓鼓的,雙頰卻癟下去,前后運動著。
我惡作劇地說:“浪夫人,把地下令箭給我一支?!?br/>
浪夫人一手握著龍根,嘴巴忽長忽短地套弄著,另一手在地上摸索,摸到一支令箭,遞給我,翻著眼睛獻媚地笑。
我接過令箭,低喝道:“橙珠聽令…”
浪夫人愣了一下,含著不動,眼睛向上望著我,不知要聽什么令?
我笑道:“橙珠聽令,立即四肢著地,翹起屁股來,等候本帥蹂躪?!?br/>
這道命令真是大快芳心,浪夫人欣然領命,掉過頭去,跪趴在虎皮地毯上,雪臀翹得老高,扭頭看著我,浪聲浪氣地說:“大人,征東侯大人,女將橙珠已經整裝待命了。”
我用令箭拍了一下她的粉臀,笑道:“你光屁股的整什么裝,待的什么命?”
浪夫人這騒貨有點急智,答道:“橙珠是大人的坐騎呀,大人騎著橙珠沖鋒陷陣呀?!?br/>
我聽她說得有趣,婬心大動,單腿跪在她臀后,從后聳入,用令箭拍著她的粉臀,夸道:“好馬,快跑吧?!笔箘彭?,頂得腰軟臀翹的浪夫人脖頸一伸一伸的。不消百十下,就嬌喘吁吁起來,盤起的發髻搖散,黑色長發披落在雪白地背脊上,象大白馬的馬鬃。
我頂得更急了,浪夫人更是大呼小叫起來,長發亂搖,拂在粉嫩的腰脊上絲絲縷縷。
我說:“這坐騎似乎不是好馬哎,沒兩下就氣喘汗出了。真正的千里駒要長馳百里不汗喘才行?!?br/>
浪夫人不甘示弱,喘喘地說:[不是不是,女將是興奮型的,進入狀態快,雖然現在就喘了就汗了,但耐力很好,可以跑很遠很遠…”
我笑道:“好,路遙知馬力,日久見花心!”
我雙手抓住她左右臂肘。把她象反綁那樣一陣猛搞,浪夫人跪在地毯上,手被我反綁著,豐臀后翹,上身前傾。長發披在肩背上,象黑色的瀑布一般,隨著我沖擊的頻率而甩來甩去。
這一弄就是大半個時辰,這騒貨真的很耐搞,**了七、八次。屁股還是撅得老高,我倒有些不耐煩了,還有很多顆芳心等著我去撫慰呢。
我使出《黃帝御女經》的第五層境界一一“采陰補陽,養氣修真”,在她泄身之際,大吸特吸。
浪夫人驚慌起來。呻吟道:“大人,大人,不要吸,求大人…”
我知道被我這么一吸,她泄得更多,快感更加強烈,我促狹地問:“怎么,感覺不美嗎?”
浪夫人快活得渾身發抖,足跗繃緊。足尖筆直,頭抵在地毯上搖來搖去,答道:“美,美,美死了!我身子要壞了,壞了…壞了就壞了吧!”
尖叫聲中,花精大泄爽得我很有射意。
想射就射,又不是沒貨。
浪夫人已經快活到了極點,被我這么一沖,身子扭曲得象一只大龍蝦,快活得暈了過去。
浪夫人只暈過去一會兒就醒了,因為我地催情真氣在她體內行了大周天,那“水火既濟,陰陽雙修”的境界可是受用無窮的。
浪夫人容光煥發地跪在我面前,媚聲道:“多謝大人,多謝大人恩賜?!?br/>
射她就是恩賜她,我笑嘻嘻說:“浪夫人,上次在赤水河邊,你請求本帥時常與你做**,不要把你丟在一邊,這樣你才能對本帥永葆忠心,本帥可是沒有忘記的哦?!?br/>
浪夫人趕緊說:“橙珠對大人忠心耿耿,絕不敢有二心,而且自從大人用過橙珠的身體之后,橙珠再沒讓別的男人碰過。”
我滿意地點點頭,說:“很好,起來吧,穿上衣裙,我要叫醒大鬼妹了?!?br/>
浪夫人站起身,黑裙迅速裹在了**上,比我的龍甲慢不了多少,說:“大人,橙珠能隨大人去北羌嗎?橙珠愿為大人效命。”
我說:“不行,你法力低微,也幫不上什么忙,你老老實實給我呆在夷州,協助鶴城主守城,不要給我搗鬼,不然我饒不了你!”
浪夫人連說:“橙珠不敢,橙珠不敢!”
我本來還想問她冥王堡的事,但一來她不見得會說,二來我現在事情很多,沒心思理會什么冥王堡。
大鬼妹悠悠醒來,看了看自己的身子,酥胸裸露,雙腿精赤,趕緊坐起身來,一邊理著衣裙,一邊含羞說:“原澈,我怎么睡過去了?”
我笑道:“你說不好了不好了,就暈過去了?!?br/>
大鬼妹臉紅紅地回想方才的滋味,不由得又是一陣耳熱心跳,看看帳外,太陽升起老高了,驚道:“都這么久了!”又看看恭恭敬敬侍立一邊的浪夫人,低聲問我:“她一直在邊上嗎?”
我說:“是呀,看得她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嘿嘿?!迸ゎ^說:“浪夫人,去請鶴城主及一干將領來議事吧?!?br/>
浪夫人領命而去。
大鬼妹急急下了紫檀案,又是理鬢發,又是扯衣裙,著急說:“我這樣子會被人看出來的!”
我故意問:“看出什么?”
大鬼妹半羞半嗔地說:“你壞死了!”從袖子里摸出一方絲帕,擦拭紫檀案上的**和汗跡,又手忙腳亂地拾取地上地令箭,剛把令箭筒擺上紫檀案。鶴藏鋒帶著一干將領就大踏步進來了。
我說:“各位將軍請坐,本帥剛才費了好大力氣才說服浪夫人以及大鬼妹,讓她們攜起手來共同保衛夷州城,現在請鶴城主分析一下當前形勢,鶴城主請…”
我說這話時,大鬼妹、浪夫人都用水汪汪的眼睛瞟著我,浪夫人是騒情入骨,大鬼妹是眼眸含羞。
鶴藏鋒說:“憑著原大帥地威望,夷州、赤都兩城現在都比較穩定,關鍵是即將到來的敖行云的大軍,我們是只許勝不許敗,敗了,夷州城必起內亂,就守不住…”
我問:“敖行云手下還有什么修真高手嗎?幻魔尊那丑道士不值得一提呀?!?br/>
鶴藏鋒說:“幻魔尊是沒有多厲害,而且頭腦簡單,上次就被魏鎖都尉騙得團團轉?!?br/>
我哈哈大笑,帳中諸將都認得委瑣男,也一齊大笑起來。
鶴藏鋒笑容一收。沉聲道:“幻魔尊算不得什么,但他地師兄鳴霄子就不是等閑之輩了!”
“鳴霄子?”我問:“也是霧隱天尊的徒弟?”
鶴藏鋒道:“是呀,是霧隱天尊的大弟子,據說法力已得其師的真傳,有移山倒海的能耐。還據說這鳴霄子是霧隱天尊的私生子!”
我驚道:“私生子!渡劫地真仙也有私生子!和誰生的,為什么不敢承認?”
鶴藏鋒掃視帳中諸將,想必是看說劍在不在場,然后說:“鳴霄子之母似乎是五星教的,霧隱天尊和尋龍者結怨。似乎也是因為那個女子,這些事鶴某也只是略知一二,以前在師尊門下聽師兄們說的。”
我笑道:“不管他是不是霧隱老賊道的私生子,只要他敢與我原澈作對,我就讓他沒好果子吃,這么說鳴霄子來到敖行云軍中了?”
鶴藏鋒說:“是。鳴霄子是這次東海派來的大軍副帥?!?br/>
“副帥?”我驚問:“鳴霄子是副帥,那誰是主帥?教行云老賊不可能親自掛帥吧,嗯,是敖廣來了?”
鶴藏鋒搖頭說:“不是,主帥是敖行云之女敖飛霜,據說頗有姿色。”
鶴藏鋒說這話時還抬眼看了我一眼,似乎意味深長。
我心想:“這么怪怪的看我干什么,說她頗有姿色干什么?難道又要我象對付浪夫人那樣,單槍匹馬去把敖行云這個女兒搞定!媽巴羔子。這叫打什么仗,什么事都要本帥挺槍出馬,太過分了!”
我不動聲色,問:“敖行云的兒子敖廣是個膿包,他女兒怎么樣,有什么本事能當上大軍主帥?”
鶴藏鋒說:“東海有童謠唱道,[廣是蟲,霜是鳳,蟲子鉆洞,霜鳳凌空],意思是說敖行云的這個女兒比她哥哥敖廣強上一萬倍…”
我有點興趣了,問:[強在哪里?也是修真嗎?”
鶴藏鋒點頭道:“正是,這個敖飛霜地師門相當神秘,既不是道林三宗的,也不是仙流四教的…”
我問:“難道是魔道的?又或者是冥王堡的?”
浪夫人趕緊說:“不是冥王堡地?!?br/>
鶴藏鋒說:“也不是魔道的,而是來自一個叫做妖靈國度的神秘世界…”
猛聽得一聲尖利的銳叫,一道白影飛躥上穹頂。
眾將大驚,以為來了什么敵人,刀劍出鞘,嚴陣以待。
我朝穹頂伸出雙手,叫道:“猴兒,你怎么還在這里!快下來,來…”
白面猴掛在穹頂彩繪上晃來晃去,睜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一副驚恐不安地樣子,跳到我懷里時身子還在瑟瑟發抖。
我撫著它的皮毛,問:“猴兒你怎么了,嚇成這樣子?”
白面猴“吱吱”叫了幾聲,我也不知它說的是什么?
鶴藏鋒看了白面猴一眼,接著說:“…那妖靈國度非常詭異,生活在那個國度的都是非人,是妖?!?br/>
我咋舌道:“這么說敖行云的女兒不是人,是妖精?”
鶴藏鋒道:“敖飛霜應該是人,但她的本事卻是從妖靈國度學來地,究竟有什么本事我們也沒探查清楚,反正是很可怕的,有人看到她把一群綿羊變成了一隊士兵…”
我不以為然地說:“這沒什么了不起的,不過是幻術罷了,我要知道的是這支東海軍隊有多少兵馬?距離夷州還有多遠?”
鶴藏鋒對另一位精明矯健的將領說:“風贊,你來向大帥稟報吧。”
名叫風贊的將領稟道:“小將今晨接到哨軍探報,說東海大軍前鋒部隊已經到達江州,離夷州不足三百里,其主力軍隊拖后二百里,預計五日后東海大軍的先遣隊就會逼到夷州城下。至于兵馬總數,他們從伏波城出發時只有十萬兵馬,但沿途不斷征兵,現已擴充到二十萬?!?br/>
我說:“二十萬,那不算多,我們也有十萬的主力,另外還有二萬東夷族的虎妁之師,還有五、六萬夷州降兵,總數不比他們少,不怕,這仗可以打?!?br/>
鶴藏鋒憂慮道:“兵力我們并不落后,鶴某擔心地是他們妖法厲害。”
我笑道:“這個不用擔心,如果道法妖術真的能搞定一切的話,他們也不需要派這么多軍隊來了,最后解決問題的還得靠戰場上刀槍廝殺,是吧?他們的妖法是針對我們這些修真主帥的,所以說鶴城主以后出入還須小心,謹防刺客,要注意,那個,餐風也許還會回來找我們麻煩的。”
鶴藏鋒躬身道:“多謝大帥關心,鶴某理會得?!?br/>
這時,有個大眼睛的美女闖入軍帳,叫道:“殿下殿下…”一眼看到我懷里的白面猴,頓時啞口無言。
我笑道:“莘楚,找猴兒是嗎,來,抱去?!?br/>
莘楚走過來,抱過白面猴,輕聲責備道:“猴兒你怎么亂跑呀,把我給急死了,到處找你。”
除了我,白面猴和莘楚的關系最好,這時乖乖伏在莘楚肩頭,吱吱叫了兩聲。
我對諸將說:“好了,各位分頭去準備迎敵吧,高筑墻、廣積糧,要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br/>
諸將散去后,我辭了鶴藏鋒,說?;貙④姼⑿?,浪夫人跟在我身后,瞧那意思她也想跟去。
我說:“橙珠,你好好約束一下夷州兵將,要讓他們明白,忠于我原大帥那是前途無量的,否則就會死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