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突然,背后出現一個聲音,方天晴嚇得一下坐在了地上。</br>
“哥哥,你干什么嚇我啊?”看到是方天宇,方天晴松了口氣,拍著自己的胸口,她覺得剛才真的是魂都快被他嚇出來了。</br>
看到方天晴那么害怕的樣子,方天宇覺得很奇怪,他把她從地上拉起來,疑惑地問道:“天晴,你來這里干什么呢?還有,你在找什么東西嗎?”</br>
“沒啊,沒有。”方天晴急忙否認。現在她還不知道于曼的意圖,還沒有證據,所以不能打草驚蛇。“哥哥,你不是跟爸爸出去了嗎,怎么那么早就回來了啊?”</br>
“哦,今天那邊的人有事,所以就早點回來了。”方天宇這幾天都是跟著方滄海去找他的一位好友了。方滄海的好友據說是個有名的醫師,什么疑難雜癥都能夠解決,因此他就去了。</br>
去了幾天之后,雖然他也說不出來他得的到底是什么病,但是經過他的治療之后,他覺得他的身體還真是稍微好了一點,所以后來也就每天去一趟了。今天他有點事情,于是他便早回來了點。</br>
“那個,既然哥哥回來了,那么我就先回去了。”方天晴說這就要出去。</br>
“等一下。”方天宇拉住她,“天晴,你最近好像總是神神秘秘的樣子,你在干什么呢?”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方天晴這陣子不對勁,神神叨叨的,好像在瞞著他做什么事情一樣,讓他有點擔心。</br>
“我,我沒干什么啊。”方天晴掙脫開他的手,笑了笑說,“我進來是因為我房間里的電腦壞了,所以想要借你們的用一下,可是突然看到有只蟑螂爬過去,我就想把它抓住,否則要是你們晚上睡著的時候蟑螂爬出來了該有多可怕啊,是不是?”她打著哈哈,希望方天宇能夠不要多問了,她現在是真的不能說啊。不過她想,很快她就可以說了。</br>
“是嗎?”方天宇將信將疑的,但是知道自己的妹妹反正不會做害他的事情就對了,于是也就沒再多說,“你啊,別每天都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也要做點正經事知不知道?”</br>
“我知道了,我什么時候沒做正經事啦?好了好了,我還有事呢,我走了啊。”說完就匆匆地走出了房間。</br>
安家欣和方云飛一起陪著本市的某一位領導,希望通過他能夠知道一些下次行內的項目競爭的具體情況。</br>
“張處長,聽說您的酒量非常不錯,來來,家欣敬您一杯。”安家欣就坐在張處長的旁邊,親自幫他斟滿酒,然后舉起酒杯,“家欣先干為敬。”說完就舉杯飲盡。</br>
張處長看到安家欣這么豪爽,哈哈大笑了兩聲,說:“安小姐不愧是女中豪杰啊,好好,很好,我也干一杯。”說著也喝完了杯子里的酒。</br>
安家欣忍下喉嚨里那股辛辣的味道,依舊滿面春風地笑著,繼續給張處長添了一杯酒,說:“張處長,聽說您不久后就要高升了,那真是要恭喜您了啊。”</br>
張處長聽了,擺了擺手笑道:“哎呀,都是道聽途說的,任命書還沒下來呢,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升了。”</br>
“當然是真的啦,張處長您能力這么強,而且這幾年來還做了這么多有利于我們百姓的事情,不升您還升誰呢?您吶就別謙虛了才是。來來,我再敬您一杯,干。”說著,又喝了一杯。</br>
方云飛在一邊看著,很想把她手里的杯子給搶下來,但是當著張處長的面,他也只好按兵不動。</br>
安家欣覺得有點頭暈,而且頭疼的毛病也隱隱地犯了,但是沒辦法,張處長還沒松口,她必須要讓他說出點內幕才行。</br>
“張處長,您位置做得這么高,想必知道的也很多吧?我聽說下次的項目競爭中,您可是其中一位主辦方邀請的嘉賓啊,不知道您是不是知道一點……”她適時地停住。</br>
張處長聞弦歌而知雅意,頓時就知道她今天請他來吃飯喝酒為的是什么事了,“安小姐真是消息靈通啊。您說的沒錯,我的確是主辦方邀請的嘉賓之一,不過這個內幕嘛……”他湊近安家欣,輕聲地對她說,“現在我是肯定不方便透露給安小姐的,但是過幾天安小姐要是有空的話,我倒是可以請安小姐過來敘敘舊。”</br>
安家欣哪里會聽不出他話里的意思,只是干笑了兩聲,沒有說話。方云飛見到這個張處長剛才這么靠近安家欣,心里的火就已經冒出來了。他本來就不同意安家欣來找張處長的,但是她一定堅持,他不放心也只好陪同。這些男人腦子里想的什么他最清楚,別看在外面一個個人模狗樣的,其實內心里最是齷齪不堪。</br>
“我看安總裁像是醉了,張處長也是大忙人,想來也是有許多事等著處理的,我們就不打擾了。”方云飛說了兩句,然后站起來就去攙扶安家欣。</br>
安家欣是肯定不會答應張處長的要求的,所以也由著他扶起來,而且她的頭是真的有點疼,身上也沒什么力氣。</br>
“安小姐不再考慮一下?”張處長見安家欣要走,不死心地問了一句。這個安家欣別說,長得還真是很對他的胃口,主要還是商界有名的女強人,這樣的女人肯定滋味是與其他女人不同的。因此他很想試試。</br>
安家欣現在看到這個張處長就有點惡心,但是表面的和諧還是要保持的,于是笑著搖了搖頭說:“多謝張處長的美意,只是家欣不能領了。”說完就跟著方云飛出去了。</br>
等出了酒店,方云飛就忍不住他的怒火了,“安家欣,你現在怎么這么自甘墮落了,居然去找那樣的男人打聽消息,你難道不知道他們腦子里都在想什么嗎?你還喝那么多酒,要是醉了怎么辦?虧得你還在商場上混了這么多年,怎么一點智商都沒有?”</br>
安家欣因為張處長的事情沒能成功,心里已經很煩躁了,現在方云飛還要這樣說她,她也是一肚子的火:“方云飛,你憑什么這么說我?我自甘墮落?我哪里墮落了?我是跟他接吻了還是上床了啊?不過就是陪了幾杯酒罷了,這樣還叫墮落?你要是想知道什么叫做墮落的話,應該去看看你的于曼,她那樣才叫墮落呢。”一說完,頭就疼得厲害,讓她忍不住抱住了頭。</br>
“于曼和我什么關系?她怎么樣都與我無關。”方云飛冷冷地說道。</br>
“那我也與你無關,你別管我。”安家欣不耐煩地吼道。</br>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為什么不能管你?”</br>
“未婚妻?別說現在還沒訂婚呢,就是定了又能怎么樣?我們不過是為了各取所需,所以才會假定婚的罷了,你還真把你當做是安氏的駙馬爺啊?別做夢了!”她已經有點醉了,所以說出的話也是口不擇言。</br>
方云飛承認,聽到她說這些話的時候,他的心里的確很難受,而且悶悶的不舒服。但是他不知道怎么反駁,因為她說的都是對的,他們之間為的不是感情,而是利益。他們的結合也是因為利益。</br>
“就算是假的,你也該在外面給你自己給我維護點形象。下個星期我們就要訂婚了,我可不希望這訂婚的消息還沒傳出去呢,我這頭上的綠帽子就已經被戴起來了。”</br>
安家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里就像是被刀絞著一般的疼。“你走,我不想看見你。”她蹲下來,頭疼得好像是要裂開一般,但是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生痛苦的呻吟聲來,因為她不想在他的面前表現出脆弱的一面,不想讓他看到她現在的樣子。</br>
方云飛有點生氣,要不是擔心她的安危,他真的不愿意管她。他沒有想到,有一天一向高傲的安家欣也會有這樣低聲下氣的時候,而且還由著別人在言語上侮辱她。</br>
但是他不能走,不管怎么說她都是一個女孩子,大晚上的他不可能留她一個人在這里。“你起來,我送你回去。”他走過去,想要扶她起來。</br>
“你別管我別管我!”安家欣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腦袋的疼痛讓她快要忍受不住了,一下就又坐在了地上。</br>
方云飛這個時候才察覺出不大對勁,她的臉色慘白,看著根本就不像是個喝醉酒的人。“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蹲到她身邊,擔心地問道。</br>
安家欣這個時候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了,她指著包說:“藥,藥……”她的包里有止疼藥,通常實在是疼得受不了的時候她就會吃兩顆。</br>
“藥?”方云飛愣了一下,然后打開她的包,看到一盒藥盒,他拿過來看了看,是止疼藥,雖然疑惑她為什么要吃這個止疼藥,但是現在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他馬上拿了兩顆給她。</br>
安家欣一拿到藥就拼命地吞了下去,過了五六分鐘左右,頭疼才終于緩解了一點。</br>
安家欣覺得自己渾身都疼得出汗了,又蹲著緩和了一會兒之后才站起來。但是她才剛一想走,方云飛就拉住了她。“你為什么要吃止疼藥?”他不知道她經常吃止疼藥,從他剛才拿到的藥看來,她吃這個不是一天兩天了,應該已經很久了。</br>
安家欣看了他一眼,想要甩開他的手,但是他握得太緊,她說:“我的事,與你無關。你放開我。”</br>
又是這樣的口氣,方云飛氣得不行。“安家欣,你就非得要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是嗎?我是關心你,你分一下好歹好不好?”</br>
“是,我就是不分好歹,我就是不講道理,那又怎么樣吧?方云飛我告訴你,我安家欣的事情不需要你方云飛假惺惺的來管,你要是想管就去管你那個于曼去,她要是看到你肯定很高興。”說完甩開他的手就要走。(未完待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