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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2 章

    待飯飽酒足,石頭出府找轎夫,抬了幾位大人回府,周寂年留了大哥謝堯,兩人回書房議事。
    謝寧去煮了綠豆湯,親自端去書房,一進門,就聽大哥和夫君兩人在議事。
    謝堯說:“確實,去年我從你建州府回京,才得知,是黃敦義以建州百姓無糧為由,安排了我去建州府。”
    周寂年面色凝重,端坐在書桌前深思。
    謝堯看了眼進門的弟弟,又接著說:“而且……我聽說,你任建州知府,是尹相的主意。”
    “尹勝?”周寂年側目看大哥,尹勝肯定是聽黃敦義的舉薦無疑。
    周寂年舒了一口氣,“寧郎,過兩日我登門拜訪黃侍郎,你幫我備些登門禮。”
    “好。”謝寧答應,端起綠豆汁遞過去,“喝完綠豆水解解酒,大哥也喝一碗,我讓綠禾安排兩個丫頭收拾間廂房來,大哥今夜住下吧。”
    說完謝寧就出了書房。
    兩人喝完綠豆水,謝堯才繼續發問:“你找黃敦義作何打算?”
    周寂年看著碗沿,到底上一世對他有知遇之恩,縱使斷他科舉路,去南漁縣,他也造福了一方百姓,成就一番美事。
    這一世,若能同心,齊頭并進也是好事。
    “謝他。”周寂年回答簡潔但是真實。
    謝堯點了點頭,好像確實說得過去。他回想晚宴郭韜的話,不得不又扯到瑩妃,“黃敦義是大臣,愛惜棟梁是必然,這瑩妃?你可有收到她的橄欖枝?”
    周寂年馬上搖頭,“并未。”
    兩人都沒有頭緒,搞不明白一個正受盛寵的妃子,來朝堂攪合什么。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都是些無關的猜測,所以早早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周寂年回房,謝寧命人打來了熱水,親自幫夫君解了衣衫。待周寂年泡在熱水里,他繞去身后,幫周寂年捏肩膀。
    “來為夫懷里。”周寂年有些耍酒瘋,張開手臂,要謝寧下浴桶里。
    謝寧給他按了按太陽穴,拒絕道:“我都洗好了,你別找事兒。”
    “哼……”周寂年笑了兩聲,“我說你今日這么乖巧,還知道給為夫按肩……”
    謝寧忍不住抬了寂年的下巴,俯身親了他一口,“你安靜點兒吧,你比咱兒子還能叨叨。”
    周寂年沒解釋自己根本沒醉。
    等他沐浴完,兩人回床就寢,周寂年壓著夫郎,啞著嗓輕哼:“寧郎,給兒子生個妹妹。”
    謝寧才不想和酒鬼辦事,夫君會很久他會很累,所以推了周寂年一下。
    周寂年又撲上來,軟磨硬泡。
    磨蹭之間,謝寧也動了情,只好主動,一點兒都沒發現,周寂年裝醉騙他。
    ……
    幾日后,周寂年帶著石頭備了厚禮拜訪黃侍郎。
    黃府紅門金字牌匾,氣派又莊嚴。
    守門的一聽周寂年是三品官員,行了禮說:“大人稍后,小的這就進去通傳。”
    周寂年就領著石頭站在周府門口,不大一會兒,就來了人,是黃府的管家,“可是戶部侍郎周大人?”
    石頭回答:“正是我家大人。”
    管家很尊敬的行了禮,但是開口卻趕他們,“周大人海涵,我家老爺早有吩咐,若是周大人前來拜訪,將這封信交予您,但是見面還不到時候。”
    吃了閉門羹,周寂年拿著信,帶石頭打道回府。
    石頭邊走邊生氣,“這是瞧不起誰呢?門都不讓進。”
    周寂年卻很高興,“既是友,總有撥開云霧見月明的時候。”
    石頭摸不著頭腦,跟著主子回去了。
    周寂年回書房看信,果然如他所料,黃敦義是友非敵,且已經料到周寂年會登門求見。
    信中寫道:先行井田方能天下治安。
    周寂年一邊燒了信,一邊搖頭。
    他小小一個解元入仕,怎么就入了這些人眼了?感恩黃敦義的知遇之恩,他周寂年定銜枝必報。
    徹底定居下來之后,周寂年給國庫賺銀子,謝寧給家里賺銀子。
    謝寧在京城朝南的涼州府開了漁場,雇的管事人也都是涼州本地人。慶朝各地方的本地人不流動,祖祖輩輩在一個地方扎根后,基本后代都不挪動了,所以不怕欺商的事情發生。
    有財力支撐,一口氣在涼州府開了一家全魚宴,同時,在京城天子腳下,也開了一家全魚宴。
    這稀奇的吃法,飄香的烤魚,在京城紅火了一個月,日日滿座。謝寧不住感嘆,天子腳下,達官貴人多如過江之鯽。
    值得一提的是,御膳房的首廚都奉旨來學菜。
    生意紅火,兒子仕途順利,老兩口每天都是笑著醒的,在這樣的心情之下,周府門外來了故人。
    接了新仆秋瑞的通報,林錦疾步朝大門口去,到了門口,整個人都驚呆了。
    外面是兩個步兵一個頭兒,帶著周太太,周六豐和一個陌生婦女,站在周府門外!
    步兵頭子行了禮,“可是戶部周侍郎府上?”
    待林錦點了頭,接著說:“我等本是護送謝家入京的,路上遭攔,這三位要跟著來尋親,謝老爺道是親家,我們這才一并護送來了,老太太身子骨不好,耽誤了半個月,倒不是說多辛苦,就是怕出什么漏子,不好跟大人交代……”
    林錦好歹跟著兒子從七品芝麻官上京的,怎么會不懂這話的意思,馬上就掏了錠銀子,將三個步兵打發了。
    他出手不寒酸,不給兒子丟臉,但也不充胖子,那步兵頭子點頭哈腰的,心滿意足撤了。
    林錦心里是真的惡心,但是到底是自己的婆婆,只能先迎進門了,等丈夫回來再安置。
    林錦惡心的不是婆婆,惡心的是周六豐!一個大男人!一個當家漢子!不顧老母親垂垂老矣的生命,硬是一路行了兩個月帶來京城,就是拿著老母親當王牌,逼他丈夫周三豐收容他們一家!
    林錦將人安置在正廳,自己氣不順回了房。他剛坐下,就又有下人來報。
    “錦太爺,廳里的讓開火,說是一路肚里沒油水,讓……”
    “唉……讓廚娘煮三晚面端去吧,多且塊肉。”
    “是。”
    林錦捏著椅子把手,吃喝就罷了,家里不缺。他也聽說了,兒子如今在圣上面前很是得臉,哪哪都是眼睛,躲在暗處伺機而動,一有風吹,就要參他兒子一本。
    他就是委屈死自己,也不敢叫不孝不仁的名頭按在他兒寂年頭上!
    渝哥兒坐在書房,夫子孫爺爺在念書給他聽,他開始啟蒙了。
    渝哥兒聽著前廳熱鬧,時不時要用一雙大眼睛去看閉著的窗戶,很好奇,家里是來人了么?
    “咳哼!”孫夫子小小警告一下。
    渝哥兒連忙坐正身子,兩只小手乖乖搭在小桌板上,乖巧看著孫夫子。
    也幸好孫夫子困得住渝哥兒,等謝寧回來了,孫夫子才離開。謝寧抱著渝哥兒跟阿父周三豐去了前廳,并且讓綠禾去將爹爹也叫來,一家人好好說。
    周三豐原本就是一個大孝子,如今他一家日子過得好了,怎么可能冷眼看老母親如此蹉跎?
    當即將老母親安置在西廂正房,側房分了一間,說清楚了,讓六弟借住!
    周六豐是這樣說的:“六弟來京看望三哥,三哥自是歡迎的,住下就是,但是不能壞了六弟名聲,十日內尋個住處搬去就好,不急。”
    可真不是他瞧不起窮親戚,實在是處不來,他六弟這心太狠,一不如意就不留瓦全,親近不得!
    周六豐心里冷笑一聲,不甚在意,轉著頭打量周府,金絲楠木,嘖嘖!真氣派啊!
    “三兒啊,我的好兒子,終于又能見到我兒了!”周老太太也有私心,要不然能愿意受這罪大老遠跑來京城?
    “娘這往后啊,就跟著我三兒了,我三兒小的時候最孝順了,三兒你還記得嗎?你小時候在田里迷路,天黑狼吼的,娘來找你,你就趴在娘背上……”
    周老太太越說越激動,整個人都有一點魔怔了。
    “大井村后山塌了,不知道哪來的水淹了家宅,三兒別怕名聲,咱遠在京城,大井村沒人知道……”
    “娘……”周三豐抖了抖手去扶著老母親。
    周老太太半瘋半癲,又原形畢露,“我二孫呢?他是不是不想認我這個奶了?不行的!他現在是皇上的大臣!他……”
    “娘!”周三豐狠搖了搖周老太太,“寂年白天要忙公務,晚上才歸家!”
    周老太太被吼,又瑟縮了一下,瘦巴巴黑老太很委屈的樣子,“好好,我二孫有出息了。”
    “唉……”周三豐吩咐人收拾房間,親自扶著老母親去休息。
    謝寧和林錦對視一眼,很是無奈,兩人默契的出了廳,尋了沒人的房間說話。
    渝哥兒被綠禾姑姑牽著,在門外玩。
    林錦搖了搖頭,“娘她哪有悔意?一不如意,威脅就在嘴上,我們一家才剛來京城扎了根,我兒剛升職,還未做出業績鞏固官位……”
    謝寧沒見到送周老太太來的步兵,所以奇怪地問:“他們怎么找來的?”
    “聽官差說,是親家公上京,被他們堵著了。”
    “我阿父?”不知道為什么,謝寧馬上就聯想到了打油詩的事情,“不對……寂年今年入京,事務繁忙和四叔斷了聯系。”
    謝寧細細分析:“那么六叔和奶奶是如何得知,寂年上京入仕的?”
    “有人在暗中支招!”謝寧語氣很肯定,轉身面向林錦,“爹你仔細想,寂年剛上京入仕,四叔都不曾得到消息,我阿父來京城也是因為我大哥,且我阿父早就搬去越州府城住了,與大井村并無聯系!這暗中之人,一直在盯著寂年!”
    林錦頭皮發麻,“寧郎,你莫要嚇我……是誰要害我兒?”
    “爹,你安排人暗中盯著六叔,我來查!”
    林錦連連點頭,“寧郎,你最是旺夫的,你一定要保佑我兒平安無虞啊……”
    謝寧偏頭看向書房掛著的畫像,同去同歸。
    “放心吧爹,大大小小都經歷過來了,我夫君腳踏實地,實打實干,誰人都休想傷他分毫!”
    林錦看向兒夫郎,謝寧站在書房逆光處,整個人被強光籠罩,連影子都透著堅毅。
    周寂年策馬回府,翻身下馬之后,將手里的韁繩交給石頭,石頭牽著馬朝后面去了。
    周寂年進了大門,一眼就看到了一大一小蹲著的兩個活寶貝。
    “阿父……”渝哥兒好小好小聲,跟個小毛賊一樣,用氣聲喊父親。
    周寂年彎了嘴角,搞不清楚夫郎和兒子又在玩什么把戲,不過不耽誤他過去將兒子抱在懷里。
    謝寧拉著周寂年走了東廊,繞去書房了。
    戶部侍郎周大人步子都不敢邁大,寧郎臉上怎么這樣嚴肅?他堂堂一介三品大臣不會又要被兒子牽連,被夫郎家暴了吧?
    周寂年有些忐忑,低頭看懷里的兒子,渝哥兒也緊抿小嘴兒,大眼睛警惕地東張西望。
    關鍵是進了書房,他夫郎馬上就將書房門關起來了,這是要家法?
    “寧郎?”周寂年給自己做心理準備。
    謝寧回身,一臉怒容,“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周寂年睜著眼睛,腦子已經呆了。
    “你還想要瞞我到什么時候?”謝寧急死了,“那人有沒有正面找過你?”
    “誰?”周寂年抱著兒子轉身找椅子,松了一口氣,第二個問題一出來,他就知道他活了。
    “我們的仇人啊。”
    周寂年頓住,椅子也不找了,抱著兒子又走回謝寧面前,低頭在謝寧腦門印下一吻,“沒發熱。”
    謝寧旋了一個白眼,“六叔帶著新婦和奶奶已經住在我們府上了,我懷疑和打油詩那人有關……”
    謝寧又將下午的分析說給周寂年聽。
    和周六豐有聯系的傳謠的外地商人?周寂年馬上猜到了,“朱大常之父朱厚。”
    謝寧喚了綠禾將渝哥兒抱走。
    周寂年靜靜思索片刻,“看來朱厚是拎不清了。”
    謝寧不關心這些,只關心姓朱的會不會傷害到寂年,“他背景很厲害嗎?”
    “嗯?你倒提醒了我。”周寂年神態放松下來,“他曾在戶部當值,如今我也在戶部,既如此,只好查查他的舊賬了。”
    周寂年計劃一番,站起身說:“我去會會六叔,往后給他吃喝,但是白日打發他出府自尋住宅,等他找朱厚給他出主意!”
    “好。”謝寧也站起來,去書桌前坐下,提筆給遠在清水鎮的四叔寫信。
    ……
    周六豐暫時就這樣在周府住下了,但是一到白天,他三哥就帶了奴仆將他和他的新媳婦架出府外,讓他找房子,老母親留在府里了。
    周寂年每晚回家,就聽仆人密報,他六叔每日就在京外城溜達,身邊沒有出現任何可疑的人。
    就這樣過了五六天,京城下了第一場雪。
    這日周寂年休沐,抱了渝哥兒在內院回廊觀雪,謝寧出門去酒樓了,答應了回來給渝哥兒買糖炒栗子。
    渝哥兒被裹得嚴嚴實實,小斗篷加身,他扯下右手的棉手套,伸著小胳膊去廊檐外接雪花。
    初雪很薄,落在手上輕飄飄,馬上就化了。
    渝哥兒將小手縮回來,踢了踢腳要下地,“下去嘛……”
    周寂年彎腰將他放在地上,渝哥兒迫不及待高抬小腳要下去內院。
    周寂年眼疾手快扯著兒子小斗篷的帽子,“等會兒。”
    渝哥兒嘟著小嘴兒站定,被戴上帽子,套上了棉手套,然后被阿父牽著去踩雪。
    渝哥兒鼻子眼睛都像極了父親,就一張小嘴兒像謝寧,薄厚適中,他人還小,所以總顯得肉嘟嘟的。
    雪薄薄一層覆在地上,幾乎落地就化了,所以地面有些潤,但是渝哥兒能去踩就很高興了。
    周寂年低頭看著兒子,看他小小的人兒踩著白色皂靴在地上蹭蹭蹭。渝哥兒專心盯著腳面,一不留神,滑了一下,被父親迅速撈了起來,沒摔著。
    “哈哈哈……”小小人兒用憨笑掩飾尷尬。
    周寂年就舉著他回了廊下,“明日雪厚了再來。”
    “明天也飄雪花嗎?”渝哥兒站定,兩只爪爪縮在棉手套里扒著父親的大腿。
    周寂年給兒子拍落身上的小水珠,還沒回答呢,兒子又問了一句,“以后天天都飄雪花嗎?”
    周寂年伸手去牽渝哥兒,想回室內烤火。
    渝哥兒小手一縮,嗲聲問:“為什么這個房子會飄雪花呀?”
    周寂年再伸手,這回握著兒子的小手腕了。
    渝哥兒小手臂甩啊甩,甩掉之后朝廊檐下走了幾步,“為什么呀?”
    “嘶?”周寂年納悶了,怎么寧郎使小性子的動作,也遺傳兒子嗎?
    渝哥兒專注看著內院里鋪的磚面,整個被父親撈起來抱走了。
    “啊啊啊……”渝哥兒奶聲奶氣嚷嚷,“不要!”
    回了屋里烤火,渝哥兒扭著小身板就要出門,叫爺爺拿烤紅薯哄回來了。
    周寂年端起茶杯輕笑,人小脾氣大。
    “年爺,有人來送信,說是您看了就知道誰送來的。”石頭拿了一封信匆匆過來。
    周寂年接過信朝書房去,進門之后,他才展開了信。
    這信的內容,周寂年太熟悉了,曲瑩瑩的父親曲東給周寂年遞橄欖枝!
    周寂年直接燒了信,打算當沒看到。
    這曲瑩瑩當真有意思,曲家也是商戶,就算家族里出了一位妃子,又憑什么認為他周寂年會是囊中之物?
    周寂年以為他不回應,曲瑩瑩就罷休了,事實并非如此。
    ……
    金碧輝煌的宮殿內,龍座上的慶元帝批完折子,拿起一旁的暖爐握在手里,問身旁的大太監,“什么時辰了?”
    “回皇上,戌時三刻了。”
    慶元帝沒再說話,握著暖爐繼續看折子。
    大太監恭恭敬敬候著,關心道:“皇上該歇了,前兒落了雪,您咳了一聲,奴才斗膽,求皇上保重龍體。”
    慶元帝還是沒理,大太監不敢再多言。
    慶元帝拿筆在折子上勾了一下,合上之后才說:“歇吧。”
    “誒!”大太監上前搭手扶皇上,并且自作主張將慶元帝帶去了瑩妃的寢宮。
    慶元帝看了一眼大太監,站在院子看雪,沒動腳步。
    大太監嚇得弓著腰,這時屋里傳來了琴音,音**真意切,纏綿悱惻,勾起了慶元帝年少時候寄情于皇后的愛戀。
    慶元帝邁腳進了瑩妃宮里。
    曲瑩瑩披著白毛斗篷,黑色細軟的秀發側在右肩,不施粉黛,依舊叫后宮三千盡失顏色。
    見到慶元帝,曲瑩瑩睜大眼睛,猶如小鹿受了驚。
    慶元帝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朝前點了點,讓曲瑩瑩繼續。
    思悠悠,恨悠悠。只有西湖明月秋。知人如許悠。
    琴音落,一曲罷,曲瑩瑩站起來朝慶元帝行了禮。
    慶元帝伸手,曲瑩瑩站起來去挽著皇上,兩人一起進到里間。
    慶元帝坐下后問:“長相思,長相憶。愛妃這是彈給誰聽?”
    慶元帝今夜沒有翻牌子,所以瑩妃這曲子不可能是彈給他。
    曲瑩瑩大大方方微笑,輕啟唇瓣,柔聲說道:“前日臘八,表妹蘭姐兒入宮看臣妾,叫臣妾發現了她的兒女情長,每每想到,都覺好笑。又因兩日不曾見到皇上,睡不著彈給自己聽一聽罷了。”
    慶元帝闔了下眼,雖面上不顯,但是心情好了很多。瑩妃貌美,但更可貴的是知情知性,而且粘人也是深的他心。
    他老了,跟瑩妃在一起,他總能感覺自己還很年輕。
    慶元帝伸手牽曲瑩瑩,馬上手就被曲瑩瑩捧住了。
    慶元帝這才注視曲瑩瑩,隨意問道:“說說蘭姐兒的兒女情長。”
    曲瑩瑩抱著慶元帝的手攏在懷里,依靠著慶元帝,“蘭姐兒芳心許給了你的大臣,但是人家府上已有了正室,可惜的是,這么些年,只誕下了一個小哥兒,蘭姐兒是真喜歡人家,竟說給人家做侍妾她也愿意……”
    曲瑩瑩說到這兒,抖著肩笑了起來。
    慶元帝勾了勾她的手,她才止住笑解釋:“蘭姐兒這心思讓臣妾想到自己,皇上是我的大英雄,即使是妾,臣妾也要永遠陪著皇上。”
    曲瑩瑩很聰明,先站在表妹的角度,又提到皇室最注重的子嗣。
    慶元帝是什么人?整個大慶朝都是他的,蘭姐兒喜歡一個人,用慶元帝的想法,那就是喜歡就要得到!
    “哪個大臣如此得閨閣女兒家的心?”慶元帝輕問。
    曲瑩瑩姿態大方,“戶部周侍郎。”
    慶元帝點了點頭,沒再說話,曲瑩瑩也見好就收,軟言軟語伺候慶元帝就寢。
    ……
    第二日上朝,一切都和往常一樣,只是就要退朝之時,慶元帝指了周寂年:“周侍郎。”
    周寂年淡定出列,“微臣在。”
    “周侍郎年方幾何?”
    朝堂靜悄悄,但是能感覺到所有大臣都好奇,皇上為什么問這個?
    周寂年拱手彎腰,如實回答:“微臣今年二十有七。”
    “家眷幾多?”
    這下朝堂之上就有人發出響聲了,或吸氣,或由肢體動作,衣袖摩擦發出的聲音。
    周寂年已經猜到了一點兒眉目,但是仍舊如實回答了,“夫郎一人。”
    “嗯。”慶元帝不再發問,大太監扯著尖嗓喊:“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等慶元帝走了,朝臣們稀稀拉拉出了大殿,和周寂年熟識的,都湊上去問東問西。
    顯然,慶元帝這一番問話,大有指婚之意!就算不是皇室公主,那也必定是皇親國戚,周寂年也太得圣心了吧!
    黃敦義跟著尹相落在最后,看著周寂年的背影,摸了摸胡須,到底是個香餑餑。
    當時還是個石頭他這個中書侍郎都撬不動,這會兒是金子了,他更不信有人能撬動周寂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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