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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1章 范少受傷了
“這是我們書法協(xié)會的內(nèi)部會議,你是誰?來干什么?”
看到唐嵩之后,范千秋立刻就散發(fā)出來一股子殺氣,不過很快便收斂了起來,畢竟這里是會議室,不是外面,他和唐嵩的恩怨只能在外面解決,而不能在學校里面。
當然,如果在不動手的情況下就能夠惡心一下唐嵩,范千秋自然是非常樂意的。
所以便有了剛才的那句話,而且還成功的給唐嵩招來了仇恨。
畢竟大家多多少少都喜歡夏校花,當然對于竊走了他們心目中女神的男人有一種天生的仇恨感了,此刻有人帶頭,他們瞬間就指責起唐嵩來。
“對呀,我怎么從來沒有見過你呢?你是書法協(xié)會的人嗎?”
“不是我們書法協(xié)會的人還來這里,是不是想偷聽我們的會議,然后泄露我們的機密來賣錢啊?”
“……”
唐嵩真的懷疑,這些人是不是刨根問底欄目組的,怎么說的話都跟事先知道了一般,有板有眼,似乎自己只要反駁,就會被扣上一頂又一頂?shù)拇竺弊印?br/>
“他是我的朋友,而且也是這次書法協(xié)會的參與者,是有權(quán)利參加這個會議的。”
看到唐嵩遭到了眾人的非議,夏慧熙立刻維護起來。
肖娜一愣,較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范千秋。她一直都以為范千秋是一個比較能夠隱忍的學生,今天卻不曾想竟然如此沖動,這讓肖娜有些懷疑,是不是唐嵩以前就在什么地方得罪過范千秋。
“好了,大家不要爭吵了。”
肖娜擺擺手,讓大家靜下來,她才開口說:“既然是熙熙帶來的參與者,那聽聽也無妨。”
聽到了肖娜的話,眾人這才住口,即便是范千秋,也只是瞪了唐嵩一眼,并沒有多說什么,這讓唐嵩不得不佩服肖娜的本事,竟然能夠讓這些處在青春叛逆期的學生如此心服口服。
會議的內(nèi)容其實很簡單,就是制定一些比賽規(guī)則,然后確定比賽時間,選拔標準和獎勵之類的東西,唐嵩對這個不感興趣,索性便趴在桌子上睡起了大覺。
沒一會,竟然打起了鼾聲,讓周圍的同學不斷的側(cè)目。
就連肖娜也有些哭笑不得,你說這唐嵩,什么都好,就是太過隨意了。
“好了,今天的會議就到這里了,然后你們把自己的想法發(fā)到我微信上,我來最終確定具體的時間和規(guī)則獎勵制度。”肖娜環(huán)視了一下眾人,發(fā)現(xiàn)并沒有人有什么異議,這才拍拍手說:“散會。”
其他人都慌忙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范千秋卻沖著夏慧熙說:“熙熙,這就是你男朋友嗎?”
“范公子,請叫我夏慧熙,謝謝。”
夏慧熙皺了皺眉頭說:“他叫唐嵩,的確是我男朋友。”
“你男朋友真不錯,竟然在肖校長開會的時候睡著,真有本事,不會是你們昨天玩的太瘋狂了吧?”
范千秋目光直視著夏慧熙,讓夏慧熙的臉色騰的一下子就紅到了脖頸。
這個死唐嵩,怎么才剛剛起床就又睡著了,這不是讓別人誤會嗎。
“飯桶,你要是再敢欺負我女朋友的話,我讓你另外一只胳膊也受傷。”
正在夏慧熙不知道說什么的時候,唐嵩猛然抬頭,瞪著范千秋冷冷的說。
夏慧熙投來一個感激的目光,并且還向著范千秋得意的笑了笑,似乎在說:“看吧,我男朋友本事大著呢。”
“唐嵩,你叫誰飯桶?”
范千秋還沒有開口說話,坐在他旁邊的人率先憤怒的說道。
“哦,這不是飯桶的司機嗎?怎么?你也是書法協(xié)會的嗎?”唐嵩記得,這個家伙就是范千秋的司機,那次遇到范千秋的時候,是他在指揮那些下人,而并非范千秋本人。
不過唐嵩也可以猜測出來,那是因為范千秋受傷了,不想讓他受傷的事情外傳。
如果單單憑借這一點,唐嵩還不敢確定范千秋的真正身份。可是在看到范千秋的身影之后,他想到了那天在肖菲家里的那個身影,和范千秋的身形差不多少。
再加上唐嵩在斬家的時候,木護法所說的范護法三個字,當時唐嵩并沒有在意,可是此刻,他卻有些懷疑,那個范護法,會不會就是眼前的這個人呢。
所以唐嵩才有了剛才的那句話,就是想試探一下范千秋的身份。
“你怎么知道我受傷了?”
范千秋看著唐嵩,并沒有理會唐嵩叫他什么,而是著重自己受傷的事情上。
“啊,范公子真的受傷了啊?”
聽到這話,眾人才知道,唐嵩說的沒錯,范千秋受傷了。
“不是吧,范公子可是我們?yōu)I海大學的四大公子之一,誰有那個膽子敢把他打傷啊?”
“笨啊,沒有聽見嗎,剛才唐校草可是說了,我讓你另外一只胳膊也受傷,這不就是在說,這一只胳膊也是他打傷的嗎。”
“哦,還真的是這么回事。恐怕在我們?yōu)I海大學,也只有唐校草有這個魄力了。”
“唐校草是我的偶像,我太崇拜他了。”
“……”
一時間,書法協(xié)會的那些也跟著轟亂起來,有支持范千秋的,有支持唐嵩的。不過支持唐嵩的人更多一些,畢竟信唐嵩,泡校花,這個流行語已經(jīng)在濱海大學廣泛流傳了。
“你真笨,那些人都能夠聽出來,你卻沒有聽出來。”
唐嵩站直了身子,把夏慧熙拉到自己的旁邊,看著范千秋,嘲笑了起來:“那就是我把你打傷的,當然知道你受傷了。你不但受傷了,貌似三五天之內(nèi)也不可能好的。所以這一次的書法比賽你是沒有辦法參加的了。”
“這么說你已經(jīng)知道那天的那個人就是我了。”
范千秋有些意外,他以為只有自己知道唐嵩,而唐嵩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那樣的話,自己坑他很容易的。現(xiàn)在看來,事情似乎有些超出了自己的掌控。
“廢話,我不但知道那天的那個人是你,還知道你是流沙的人。”
唐嵩沒好氣的說。
“什么?你連這個都知道?”
這一次范千秋徹底動容了,他是流沙的人這個消息,哪怕是他的司機也不清楚,而唐嵩卻知道,他究竟還知道些什么。
“這是什么秘密嗎?”
唐嵩說的很是隨意:“我不但知道你是流沙的人,還知道你是流沙的護法。對了,你們流沙貌似只有兩個護法,一個是木護法,一個是范護法,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啊?”
范千秋沒有說話,而是狠狠的瞪著唐嵩,他真的希望這些只是唐嵩的猜測,不然唐嵩這個人就知道的太多了。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什么話?”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范千秋看著唐嵩,雙眼中迸射出兩道寒光,如同兩把刀子一般,直刺入唐嵩的心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