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蹙眉,心里何嘗不知道這些道理。
微微嘆氣,“我知道,我……”
“那就聽我的安排!”
“我想帶著四季去一趟淮安!”我開口,目光看向他。
“和誰?”他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神色冷淡。
“沈鈺!”
他抿唇,有些不悅,“什么時候決定的?”
“年前!”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木子出事。
“你是不是從來就沒打算和我說這件事?”他有些生氣。
我有些頭疼,掐了掐眉心,有些不耐煩道,“你現(xiàn)在不是知道了嗎?”
放下筷子,我起身,已經(jīng)吃不下去了,直接上樓去了書房。
顧氏AI的案子還是在我負責(zé),年后要開新品發(fā)布,馬上年假結(jié)束,發(fā)布的方案就要出來了。
但我看了一會,就沒用心情繼續(xù)看了,昨天一夜沒睡,現(xiàn)在不困,但頭疼得厲害。
傅慎言靠在門框上,目光涼涼的,似乎沒有生氣了。
被他盯著,我有些煩躁,看向他,“怎么了?”
他挑眉,“四季過來了。”
我愣了一下,放下手里的動作,起身出門,被他擋在門口,吻了下去。
過了一會他才松開我,拉著我下樓。
喬恩坐在大廳里,抱著四季逗著她玩,沈鈺和沈長林也過來了。
沈鈺不會帶孩子,加上四季又小,不像一兩歲的孩子,怎么抱著玩都沒事。
所以他干脆直接不去碰孩子,看著喬恩抱著四季,時不時的指點一句,這不對,那不對的。
氣得喬恩直接把孩子塞在他懷里,沒好氣道,“你都對,你來抱!”
四季被放在沈鈺懷里,沈鈺直接不敢動了,高大挺拔的身軀,抱著四季有些小心翼翼的。
身子僵硬得像塊大石頭,四季不認人,小手扯著沈鈺的昂貴手表很是好奇。
見到我和傅慎言下樓,他松了口氣,連忙看著傅慎言道,“磨磨唧唧,趕緊下來抱你閨女。”
傅慎言帶了四季好久了,這人無師自通,帶四季帶得極好。
很自然的從沈鈺手里接過四季,抱在懷里逗著。
喬恩鄙視的看了一眼沈鈺,“就你這樣,以后生個娃你都養(yǎng)不了,啥都不會,哪個女人會看上去你。”
沈鈺沒好氣,“你會,你啥都會,你不也是四舍五入都三十的人了,還沒有女朋友。”
喬恩冷笑,“你四舍五入還入土了呢?怎么打算等以后死了合葬,啥都不會就只要會聊天就行了?”
這兩人……
幼稚!’
我坐在三叔身邊,給他泡了一杯茶,見我忙,他蹙眉,“家里沒有請保姆?”
“請了,今天請假了!”我開口,笑了笑道,“我和傅慎言平時喜歡安靜,四季在的話保姆就過來這邊照顧,不在的話我和傅慎言都不太喜歡家里住個人。”
沈長林點頭,看了看傅慎言,目光深了深道,“聽說你前些日子在南菀陶了個寶貝,不打算帶著我看看?”
傅慎言挑眉,將四季遞給喬恩,隨后兩人直接去了書房,顯然是要談事。
我看向沈鈺,見他的目光都落在四季身上,我不由挑眉,“你都三十五了,不準備好好找個人結(jié)婚過日子?”
他回眸看我,喬恩呵了一聲道,“他這種中看不中用的,哪個姑娘能看上去他?”
“你用過?”沈鈺給他一個眼神,淡淡看向我道,“結(jié)婚做什么,我守著你和四季好好過就行了。”
“切!”喬恩白眼,“把暗戀說得那么大義凜然做什么,再等幾年都要成望夫石了。”
“你很閑?”沈鈺看向他,眸色深邃凌厲,“不打算抱著四季出去走走?”
意識道他可能要生氣了,喬恩很識趣的抱著四季去了院子里玩。
安靜下來,我看向他,開口道,“三叔查到什么了?”
他抿唇,臉色嚴肅了幾分,“檢測結(jié)果出來了,那個男人可能沒有碰過你。”
我蹙眉,“他沒碰我?那為什么……”刻意丟那些東西在房間里,是為什么?
“那里沒有你的細胞組織,而且我們做了比對,警察局做了兩種猜測,一種是主人是個地位極其高又神秘的人,這一類人DNA信息不好拿到,也做不了比對,另外一種就是已經(jīng)死去的人,這一類我們也沒辦法做比對。”
我蹙眉,“死人還能弄出來?”
“在一定的時間范圍里,通過科學(xué)手段,是可以提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