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起身進了浴室,溫水沾到皮膚上,紅腫的地方疼得我抽了口冷氣,草草沖了幾下,我便躺在床上,閉上眼睛休息了。
興許是運動過,所以極其困,傅慎言從浴室出來,我已經(jīng)睡著了。
隱約知道他樓了我一會,便出去了。
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黑了,白天睡覺不是什么好習(xí)慣,這一覺起來,我累的不行。
在床上躺了好一會才爬起來。
傅慎言似乎在書房里打電話,樓下張嫂留了吃的,見我下來便匆匆進廚房里端。
我沒什么胃口,吃了幾口,就吃不下了。
外面下了大雨,有門鈴聲響起,張嫂在廚房里忙,我起身去開門,見是陸可。
二十來歲的年紀(jì),朝氣蓬勃,原本就美好的年紀(jì),不用穿什么都很美。
再者,她很會打扮,休閑簡練的雪紡水綠色上衣搭配黑色闊腿收腰長褲,雪白的脖頸上簡單的戴了一串配飾簡單的項鏈,長發(fā)被挽成丸子頭,嫵媚又不顯妖艷,青春又不失風(fēng)度。
“沈小姐,你好,我過來給總裁送些文件,急用的!”她收了傘,黑眸朝著我身后看了看。
顯然是在看傅慎言。
我點頭,錯開了身子,開口道,“進來吧!”
外面還在下著雨,我不由蹙眉,這種天氣傅慎言怎么讓一個女孩子來家里送文件?
書房里的傅慎言出來,見到陸可,不由擰眉,“陳毅呢?怎么是你?”
陸可淺淺笑了笑,有些嬌憨,“陳特助女朋友生病了,他一時走不開,就讓我來了。”
說著將她手中的文件遞給傅慎言。
張嫂倒了水,看著傅慎言道,“先生,太太剛才沒怎么吃,好像沒什么胃口,她最喜歡吃你煮的南瓜粥,一會你給她煮點!”
這話,讓我愣了愣,顯然這話不是說給傅慎言聽的,而是陸可。
見陸可臉上的臉色變了變,但也正常。
張嫂這是想多了,兩年時間,我對傅慎言算不上徹底了解,但至少也有些了解。
對陸欣然,他有責(zé)任和愛,還有放不下!
但他不是個濫情之人。
傅慎言接了文件,看了看我,微微點頭,“嗯!”
陸可見自己事情已經(jīng)完成了,也不好多留,看了看傅慎言便走了。
傅慎言上樓放文件,張嫂拉著我道,“我說小姝,你怎么隨便就讓別的女人進來這里?那女娃娃的眼睛都貼在你男人身上了,你怎么還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啊!”
呃呃!
我不由好笑,“張嫂,沒那么夸張,他公司事多,陸小姐是他秘書,工作上的事。”
張嫂撇嘴,“我看不像,那女娃娃明顯就是愛慕先生,你要防著點!”
傅慎言下樓,她沒再說,進了廚房繼續(xù)忙。
我睡得久,眼睛有些難受,轉(zhuǎn)身去洗漱了一下,出來見餐桌上放了一碗南瓜粥,我不由一愣。
張嫂已經(jīng)回房間休息了,傅慎言坐在大廳里看書。
見我出來,看著我道,“先喝粥。”
“你煮的?”
他點頭,“嘗嘗味道!”
原本以為就是張嫂隨便說的,他隨便答應(yīng)的,沒想到,不過我此時也不餓,剛才就吃了一下。
淺淺吃了幾口,味道不錯,但肚子里已經(jīng)吃過了,所以有些吃不下了。
不由看著沙發(fā)上看書的人,我有些走神,傅慎言的俊朗,帶著剛毅和矜貴,像西歐貴族里的戰(zhàn)士,帶著破曉的光。
和沈鈺不同,沈鈺骨子里就帶著吸血鬼一般的冷漠和陰狠,即便他偶爾溫柔貼心,但骨子里嗜血的恐怖怎么都掩蓋不了。
“看我比吃東西有意思?”他開口,眉目上揚。
我回神,愣了愣收回目光,見他已經(jīng)做到了我對面,有些口吃道,“你……什么時候來的?”
他挑眉,“你看著我犯花癡的時候,就來了!”
我……
這人還真是不害臊!
低頭看著面前還剩下大半的粥,我看向他,開口道,“太多了,我吃不完!”
目光落在我面前的粥上,他蹙眉。
我繼續(xù)道,“剛才我就吃了好多,張嫂頓的湯,現(xiàn)在又吃了一大半!”說著聲音小了幾分,小聲抱怨道,“我又不是豬!”
耳邊傳來他的低笑聲音聲,“我也沒有養(yǎng)豬的愛好!”說話間他已經(jīng)拿過我的粥放在面前吃了起來了。
我咋舌,粥我吃過,勺子也是我的!
這……太親密了!
看著他,我不由臉色有些發(fā)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