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還沒啟動車子,木子就打來電話。
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接起電話,她率先開口道,“寶貝,你猜我現在在那?”
聽她著口氣,我想了想道,“靖城!”
“靠!”她碎了一句,“沈大小姐,你太無聊了,一點情趣都沒有。”
聽她這話的意思,八成就是我猜到了,對著電話,我笑了笑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怎么樣,找到合適的店面了嗎?”
傅氏的地下庫很大也很空,我坐在車里講電話,都能隱約聽到回聲,陰森森的有些陰沉。
“嗯嗯,靖城確實是個好地方,很適合生活,很悠閑,我在這里呆了幾天,覺得很喜歡這個地方的生活節奏,天氣也不錯,滿適合生活的。”
木子說了一大堆,我將手機開了擴音,啟動了車子,地庫里太空了,我心里有些瘆得慌。
一邊倒車,我一邊開口道,“你可以在靖城多呆幾天,適應一下,順便幫我看看房子,傅慎言又給我安置了一個項目,有點吃力,我最近可能走不開了。”
她靠了一句,沒好氣道,“你都打算離開了,還接什么項目,要走就走得徹底一點,別婆婆媽媽拖泥帶水的。”
我何嘗不知道要走得徹徹底底,但人心反復,哪有幾句話那么簡單。
“砰!”我剛倒出車位,冷不丁的不知道撞上了什么,心里咯噔了一下,對著電話道,“木子,我好像撞到東西了,先掛了,晚一點給你打電話。”
說完,不等木子開口,我掛點了電話,開了車門下車查看。
地庫里除了小動物,其他的也就沒有什么了,希望不要撞得太嚴重。
找了一圈,果然在后車死角處躺著一只小花貓,好像撞得不輕,我走過去看,剛蹲下身子,猛的不知道是誰從后面捂住了我的嘴巴,一股刺鼻的藥物侵襲進我的鼻翼里。
幾乎只是片刻我就失去了知覺,意識到危險的我已經來不及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四周一片漆黑,周邊安靜得幾乎可以聽得到繡花針落地的聲音。
驚慌了那么幾分鐘后我便冷靜下來了,綁架我的人竟然還讓我活著,必定有目的,以我是傅家太太的身份來說,可能是求財,要么就是用我來威脅傅慎言。
但不管是哪一種,目前為止,我可能沒有生命危險。
逐漸冷靜下來,大概過了半小時后,我聽到刺耳的聲音,隨后強烈的燈光刺目而來。
隨后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這女人醒了!”
光線來的過于刺目,我半響才適應了強光,掃了一圈四周的環境,知道自己剛才是被關在一個集裝箱里,看著面前離我三米遠的男人,因為背著光我看不清他的樣貌。
但他身形微胖,聲音嘶啞粗狂,能判斷出是中年男人,身上有古龍的香水味,一般只有稍微有點成就的男人才會噴這些香水。
這個男人不是什么地痞流氓,而是個商務老板或是中年白領。
“她醒了,將她眼睛蒙上,帶過去!”男人發話,隨后見來一個身形瘦小的男人,他們遮了臉,我看不清長相。
我頭還是很暈,雖然能看清楚身邊的環境,但身體根本動不了,將我眼睛蒙上,我被拖拉著帶著走了好一斷路程后我好像被推進了一間我屋子里。
隨后眼睛被解開,我恢復了些體力,聲音有些嘶啞的開口,“你們是誰,綁我來這里做什么?”
身形瘦小的男人沒有開口,但中年男人開口道,“沈小姐不用緊張,我們請你來看一場好戲,看完我們就送你回去。”
隨后便將房間里的門砸了起來,我被捆住了手腳,坐在一張破舊的床上,掙扎了幾下沒用,我便放棄了。
原本昏暗的房間里突然響起了對話。
“慎言,你說過,你會和她離婚,然后娶我的,不要讓我等太久,好嗎?”
這聲音是……陸欣然的?
“欣然,別胡鬧!”傅慎言的聲音,聽上去好像和平時不一樣,有點像喝多了的樣子。
為什么會聽到他們的對話?誰想讓我聽這些?
“慎言,你是不是愛上她了?所以才不想和她離婚?”聽著聲音有些著急,好像兩人有些曖昧。
隨后細細碎碎的聲音傳來,應該是脫衣服聲音,傅慎言有些隱忍的開口,“欣然,別胡鬧,我和她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