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不及妻兒,尤其是親身體會過這種痛苦,更加不希望同樣的事情發(fā)生在別人身上,幸好,我愛的人如我所愿,不會觸犯底線。
不過慶幸之余,心里還是不太踏實,“顧翰未必會領(lǐng)情的。”
在顧翰眼里,拾簡和小豆米從來都是累贅,又怎么會當(dāng)他們是交換救我的籌碼。
“他領(lǐng)不領(lǐng)是一回事,我做不做又是一回事,總之我們欠他的人情還上了,你也是,以后不必再心軟。”
......
“快快快,從這上面走,去去晦氣......”
林菀不知道哪里聽來的迷信,早早守在沈家門口,堅持要我抱著孩子跨火盆。
雖然無奈,還是乖乖聽了話。
一行人圍著我和孩子走進客廳,熱鬧的像過年。
坐下之后,余光瞥見一道身影,在這喧囂聲中顯得格外孤單。
是桑韻,她遠遠的站在樓梯口,尷尬的陪著笑卻不敢靠過來,有意無意的低頭撥弄手指掩飾手足無措的狀態(tài)。
“桑韻,”我笑著叫她,“你不歡迎我回來?”
猛地聽見自己的名字,桑韻愣了一下,才驚喜的回應(yīng),“怎么會!我天天都在等你們!”
我笑,“那你不想過來看清楚寶寶長什么樣子?”
桑韻臉上的笑忽然就漾開了,眼睛瞇成月牙形狀,高興的湊過來,小心翼翼從我懷里接過孩子,嘴里念念有詞,“寶寶,舅媽一定會好好記住你的樣子的,不會再認錯啦~”
孩子被偷走沈鈺一定對桑韻發(fā)了難,這段日子她未必就比我們好過,現(xiàn)在這樣多好,每個人都是開心的,但愿這日子能就這么過下去。
“寶寶都滿月了,你們做父母的的還沒給他們?nèi)∶帜兀环Q職啊!”莫菲林向來沒心沒肺,在旁邊開玩笑。
傅慎言低頭和我交換了一下眼神,表示由我拿主意就好。
怕寶寶沒有名字,不知道自己被牽掛著,就找不回來,所以這件事在m國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想好了。
幾乎沒有猶豫,我便脫口而出,“寶寶們是在冬天出生的,小名呢,就叫冬冬和小雪。”
“冬冬?好聽誒,寶寶,以后你就叫冬冬了,以后要長成大男子漢啊!”桑韻高興的逗著孩子,寶寶也不認生,兩人好的的就像親生的,畫面溫馨和睦。
“雪兒......”莫菲林抱著我的女兒想了想,問道,“大名呢?”
我抿唇,笑著看了眼傅慎言,才又說道,“女兒和四季一樣,跟我姓,叫沈安歆,兒子,叫之安,傅之安,希望他們以后的人生都平平安安的,不要再受磨難了。”
“好,起的好,來,這是我給孩子準(zhǔn)備的長命鎖,每人一個,帶上吧。”林菀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首飾盒,讓桑韻和莫菲林分別替孩子戴上。
剛戴好,一直跟在莫知騁身后的男人突然繞到客廳中間,當(dāng)著眾人的面,屈膝在茶幾上打開手里的公文袋,從里面拿出兩份文件來。
“各位,容我說兩句,”男人清了清嗓子,眾人的注意力立刻都被吸引過去,“作為莫家的法律顧問,我謹代表莫知騁先生宣布,即日起,沈安歆小姐和傅之安先生,將分別擁有莫氏集團旗下百分之十的股份,估值約三十五億元。”
律師言畢,眾人面面相覷,笑顏一片,屋子里的人非富即貴,自然是都為兩個孩子高興的。
隨即律師就把文件在我面前鋪展開,態(tài)度畢恭畢敬,“傅太太,只要讓兩個孩子在上面蓋上手印,協(xié)議就會即時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