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傅太太現(xiàn)在是顧氏集團(tuán)的代理主席,不知道您對這次GW提出的收購邀約有什么意見?”
對傅慎言我開門見山,面對肖恩當(dāng)然也沒什么隱瞞的,我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才正視著肖恩的臉,慢條斯理的回答,“之前的兩次見面,都不怎么愉快,相信肖恩先生心里也有芥蒂,我向你保證,我個人對GW集團(tuán)是沒有惡意的。”
我的話誠意十足,表情也足夠誠懇,肖恩格外滿意,連連點頭。
“不過我這次還是要說抱歉。”肖恩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卻沒能打斷我的話,“我正式代表顧氏集團(tuán),拒絕GW的收購要約。”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連續(xù)三次拒絕同一個人,任誰都要覺得是在故意針對。
肖恩的臉色由青轉(zhuǎn)黑,比上次更加難看,不怎么紳士的扔掉了手里的刀叉,刀叉落在盤子里,發(fā)出乒乓的聲響,“傅太太在這個時候接手顧氏,我以為,您和傅先生是不同的。”
的確,某種程度上,我和傅慎言都在阻止顧氏集團(tuán)落入外國資本的手里,此前顧翰奔波在m國和京城之間,公司群龍無首,雖然政府施加了不少壓力,但股東們?yōu)榱俗约旱睦妫呀?jīng)有不少人向肖恩松口,表示更愿意接受GW的收購,如果我支持傅慎言收購,只要代表傅氏出面說服股東即可,而我卻直接代替顧翰,坐在了代理主席的位置,顯然更看重顧氏的整體利益,想拿到GW的二十億。
明人不說暗話,我也不想拐彎抹角,“肖恩先生比我清楚,顧氏為什么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遭逢這么多變故,顧翰之前就已經(jīng)拒絕了肖恩先生的收購請求,我也只是繼承他的意思而已,我以為你不應(yīng)該這么意外的。”
肖恩的表情明顯變了變,但片刻又恢復(fù)了正常,悠哉悠哉的靠向身后的椅子,“我不明白傅太太究竟想說什么。”
還想假裝無辜?演的是挺像的,只是可惜了,事實太過明顯,拾簡和小豆米失蹤,顧翰失去方寸,最大的受益者就是GW集團(tuán)。
這就是我不喜歡外國商人的其中一個原因,自以為勝券在握,就沒完沒了的打馬虎眼避開正題,對肖恩這樣的人來說,時間是他們最大的籌碼,拖得越久,他們的勝算越高。
可惜這一次,他們的算盤打錯了,顧氏集團(tuán)早就引入AI的生意,和那些注定要被時代拋棄的企業(yè)根本就不是一個性質(zhì),只要管理得當(dāng),早晚會回到正軌。
“肖恩。”直接稱呼其名,算是我最后的尊重,我看著他的眼睛,表情認(rèn)真嚴(yán)肅,“我很清楚你的目的,傅氏拒絕了你的收購邀請,所以你不得不拉顧翰下水,在背后耍那些見不得光的手段,但我最后再警告你一遍,這里不是m國,不會,也永遠(yuǎn)不可能讓你們一手遮天,傅氏和顧氏在京城的地位只會越發(fā)展越穩(wěn)固,如果GW將來還想踏足這片土地,你最好回去規(guī)勸背后的那些人,放棄企圖用不正當(dāng)手段,威脅顧翰出讓公司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