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唇,將我落在前面的攔著我刷牙的頭發(fā)順到了后面,開口道,“航班時間早,我們的快一點?!?br/>
等我把牙漱好,他也已經(jīng)幫我把頭發(fā)弄好了,我側(cè)頭看了看鏡子,也還算是不錯,我挑眉看他,開口道,“傅總是操作了幾次才弄出這么樣的一個造型?”
他抬眸,扯過紙巾替我擦了嘴巴邊的牙膏沫,淺笑道,“這是第一次,不是很熟練,以后還有待加強,不過看樣子你很滿意,那也算是天賦異稟?!?br/>
我呵呵,出了浴室,在梳妝鏡前涂了護膚品,他將該收拾好的東西都收拾好了,行李箱也早就弄好了放車上了,見我化妝,他不由挑眉,“怎么突然有興致化妝了?”
也不算是化妝,就是簡單的畫了眉和口紅,回頭見他環(huán)抱著手看著我,我不由道,“出趟門,站在傅總身邊,我多少也要注意一點形象不是?”
他淺笑,伸手拉著我道,“你天生麗質(zhì),不用化也美,懷孕化妝不好,你這些東西應(yīng)該重新?lián)Q了?!?br/>
我掃了一眼梳妝臺上的化妝品,都是些植物的,原本就是很高級的東西,看著他道,“不用,這些孕婦都是可以用的,你不能擅自把我的東西換了,不然我和你沒完?!?br/>
每次都趁著我不注意把我的衣服和化妝品換新,又不是因為壞掉或者用完了,只是因為他覺得買回來三個月沒有用完就是我不喜歡用,所以就給我換了,害得我總是感覺自己沒有一套喜歡的護膚品,這一套確實不錯,保濕美白,用著很舒服,所以我特意提醒他不要換,也不知道他一個大boss,哪里來的那么多時間來關(guān)注我這些瑣碎的小事,也是難為他了。
見我特意開口提醒,他點頭,“嗯,行,我不換,走吧,趕飛機!”
上了車,我靠在座椅上,總感覺自己周身疲憊,有些半瞇著眼睛道,“一會到機場了叫我,我靠一會?!?br/>
倒不是累,主要是我最近好像有點孕吐反應(yīng),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之前反應(yīng)太淡的關(guān)系,此時倒是反應(yīng)有些強烈了。
傅慎言原本還是想要說話的,但看到我臉上的疲憊時便放棄了,微微拉了拉我的手,開口道,“好好休息一會就沒事了!”
我點頭有些不太想說話,躺了一會,便到機場了。
折騰了半天才登機,原本只是困,沒想到上了飛機我就開始有些反胃了,干嘔了好幾次,傅慎言找空姐要了些舒緩暈機的藥,但因為我懷孕的關(guān)系不能吃,最后也就只能心疼的看著我干嘔了。
好不容易熬到A市,我整個人都虛脫了,傅慎言把我?guī)У絼e墅后,安頓好我便開始忙工作。
漫長的睡了一覺之后,倒是精神好了不少,下樓時見到傅慎言在客廳里小憩,我給他拿了毛毯蓋著,穆深發(fā)來信息。
我點頭,算算時間肚子里的娃也有兩個多月了,看著不算明顯。
“這么快就去A市了?看來你確實挺在意你女兒的,不過,可惜了我母親熬的湯,浪費了!”
我都快忘記了,穆深母親應(yīng)該是誤會我肚子里的孩子了,說是要給我熬湯補身體。
我沒回信息,倒是黃文惜,她發(fā)來信息,問,“你還在京城嗎?”
回了信息,我順便讓她轉(zhuǎn)告歐陽諾,如果在京城沒什么事情就回A市吧,和穆深接觸得越久,她心里可能更加難以割舍,成年人之間的感情,時間就可以治愈好所有的悲傷。
黃文惜表示吃驚,片刻之后便道,“我晚上趕回A市,你女兒的情況怎么樣了?你去A市是因為你女兒嗎?”
我不由蹙眉,我來A市的事情誰都沒有怎么說,更加沒有說因為四季來A市,她怎么知道這事的?
要是直接問,也不太好,我發(fā)了一個笑臉,回道,“好,等你回A市,咱們再約?!?br/>
不知道什么時候傅慎言醒來,我剛發(fā)完信息,察覺到身邊的人在看我,微微回頭便見他一動不動的看著我,我有點愣住了,笑了笑道,“吵醒你了?”
他淺笑,微微搖頭,“沒,和誰聊天?身子還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嗎?”
我搖頭,“沒!”
他坐直了身子,將我抱在懷里,腦袋壓在我肩膀上道,“一會想吃什么?我們出去吃吧!”
也沒什么胃口,我靠在他胸口,微微搖頭道,“沒什么想吃的,對了,你呢?有想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