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里,我被一群人問了一通,也順著他們的問題回答了一遍,但是看著他們看我的表情,我有點懵逼,不由開口道,“是發生了什么事嗎?”
其中一個警察看著我道,“你確定和你在一起的人是你的丈夫,他只是受傷了,還被人帶走了,其他的就沒有別的人了?”
我點頭,認真道,“是,我確定,我們的車子被人……不知道為什么輪胎沒有氣了,然后沒有剎住車,我們差點都喪命,車子停下之后,我丈夫讓我趕緊逃走,他被幾個黑衣人帶走了,對方開著車,你們可以看監控的!”
那警察看著我聳肩,“抱歉,女士,那里的攝像頭全部壞掉了,所以,我們只能錄你的口供!!”
我一時間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所以這真的是一場提前預謀好的陰謀?
是鮑坤,一定是他!
警察看著我有些猙獰的面孔,開口道,“女士,你不用過于緊張,我們只是為了確認,因為我們在案發現場附近發現了一具男尸。”
男尸?
我愣住,“怎么會?是誰?”問這話時,我聲音有些顫抖,雙手不自覺緊緊握在一起,指尖死死掐著掌心,希望能讓我的恐懼和害怕減輕一些。
那警察看著我臉色突然白了大半,大概是有些擔心,微微抽了口氣安撫道,“你不用擔心,如果你說你的丈夫是被擄走的,那么對方可能不是你丈夫,我們拍了死者的照片,你和我們一起去看一下。”
我點頭,心已經被提到了嗓子眼,手不停的顫抖著。
那警察看著我,開口道,“走吧!”
從審問室到另外一個房間,短短的幾步路,我覺得自己像是走了一輩子那么長。
另外一個房間里,站了幾個警察,見到我們進來,其中的幾個警察看著帶著我進去的那個警察,目光里都是詢問。
那警察開口道,“我讓她過來看看案發現場的那具尸體,看看是不是她丈夫的。”
幾個警察點頭,讓開了一條路。
我心里不停的往下沉,又不停的往上提,這種反復的恐懼折磨得讓我幾乎奔潰,因為尸體已經被警察送去了解刨室,所以這里只有案發地點拍下的照片。
我走過去,掌心被掐出了血,強壓著心里的抽疼去看墻上的照片,可是,當我鼓足了勇氣看過去的時候,我不由愣住了,有些疑惑的回頭看向那個警察。
那警察愣了一下,開口道,“我們發現尸體的時候,尸體已經被硫酸腐蝕了,所以我們沒辦法分辨這尸體到底是誰,你看一下他身上的衣著和佩戴的東西,如果是你丈夫,他身上的東西,你至少是熟悉的。”
我看著那具已經被毀得面目全非的尸體,身上的衣服是一套黑色西服,身高和身型似乎都和傅慎言有著極其想象的點,可我不覺得他是傅慎言。
傅慎言那么強大又耀眼的人,他怎么可能就這樣就離開了呢?
我抽了一口冷氣,開口道,“他不是我丈夫!”
那警察微微蹙眉,開口道,“他身上的東西沒有一樣是你丈夫的?”
我看著尸體上哪一塊我極其熟悉的表,強忍著心里的疼痛開口道,“即便有,他也不是,我的丈夫不可能就這么死掉了。”
“女士,我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請你認真配合我們工作,我們需要盡快的查處事情真相,如果他不是你的丈夫,我們會盡快按照你的口述去找你的丈夫,如果他是,我想你和我們一樣,也希望他能以最體面的方式讓他安息。”
警察的話像是一把刀子刺在我心口,我看著照片上的尸體搖頭,“不是,他不是我的丈夫,他雖然手腕上戴著我丈夫的手表和我丈夫有著七八分的相似,但是我肯定,他不是,我自己的丈夫,難道我不熟悉嗎?”
幾個警察互相看了一眼,其中有個警察看著我道,“那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他指著尸體。
我搖頭,開口道,“對方故意用一個和我丈夫有著七八分相似的人來擾亂我們的思緒,一定是有別的目的。”
那警察點頭,這事情似乎有些復雜了,所以一時半會也想不清楚應該怎么辦,錄完口供我便和林申離開了警察局,直接去找霍天臨。
見林申的車子沒有朝著霍家開去,我不由愣住,側目看向林申,開口道,“林叔,我不去找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