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呢?
看著她這樣撕心裂肺的樣子,我其實(shí)不應(yīng)該做什么。
畢竟,此時(shí)內(nèi)心兵荒馬亂的那個(gè)人,是她,但我還是不愿意就這么由著她欺負(fù)。
拿起桌上的咖啡,直接高舉過她頭頂,目光看著她,淡漠的倒了下去,淺笑,“周小姐,以后潑咖啡這種行為別再做了,太掉價(jià)了,真的!”
濃稠的液體順著她的長發(fā)滑落而下,沾滿了她的衣服裙子。
喜歡穿白色衣服的女孩子,突然被咖啡沾染,真的著實(shí)不太好看。
她氣得手腳發(fā)抖,怒目瞪著我,“深姝你找死.....”
她抬手準(zhǔn)備推我的時(shí)候,就被人猛地的一推直接坐回座位上了。
動靜不小,引來了不少人,顧翰的出現(xiàn),讓我有些意外。
他這人骨子里是陰暗的,看著坐回到座位上的周然兮他冷冷開口,“長成這樣還覺得自己貌若天仙,小姐,下次出門多照照鏡子。”
說完,他也不管周然兮氣得發(fā)紅的連。
將身上的外套脫下,套在我身上,蓋住了周然兮潑的那些咖啡。
看著我道,“走吧!”
和他一同出了咖啡廳,停車場,我主動開了口,“謝謝!”隨后將身上的外套遞給他。
我蹙眉,沒有伸手去接,只是眉頭微微蹙了起來,“不用急著還給我,你比我更需要他!”
我聳肩,還是將外套塞進(jìn)他手里了,“沒有那么糟糕,我很快就到家了。”
他見此,也不強(qiáng)求,只是看著我,黑眸里的失落和無奈,顯而易見。
回到別墅,歐陽諾還沒醒來,我坐在客廳里,有些走神。
陸新然突然跑來A市做什么?特意過來找傅慎言的?
以我對她的了解,她大概不會那么做,畢竟,她是個(gè)驕傲的人,傅慎言明確的拒絕過她,所以,她不會因?yàn)楦瞪餮远竭@里來。
那她跑來這里做什么?
問題想太多容易頭疼,坐在沙發(fā)上待了一會,電話就響了。
我以為是歐陽諾醒了,接起電話是傅慎言的聲音,“吃飯了嗎?”
我愣了一下,開口道,“不是很餓!”
“言外之意就是沒有吃,是么?”聽語氣倒是有幾分訓(xùn)斥小孩子的樣子。
我還沒找到話回答他,他便繼續(xù)道,“陳毅一會給你送來吃的,好好吃飯,不然回來收拾你。”
這話跟訓(xùn)斥小朋友一樣的,我抿唇,嘟囔道,“我又不是沒吃,你那么兇干嘛!”
外面門鈴響起來,電話那頭開口道,“是陳毅過來了,去開門,記得好好吃飯。”
“哦!”我開口,不由得撇嘴,起身去開門,見門外確實(shí)是陳毅。
他手里提了不少東西,水果,蔬菜還有幾個(gè)餐盒,看著有些重。
我對著電話道,“傅慎言,不和你說了,先掛了!”
掛了電話,我伸手去接陳毅手中的東西,他將飯盒給我,開口道,“這些是先生在‘山海經(jīng)’吃飯的時(shí)候看見的,覺得你應(yīng)該會喜歡,就點(diǎn)了幾份讓我?guī)н^來給你嘗嘗。”
說著,他提著手中的東西朝著大廳廚房里走去,隨后將手里提著的水果都分放在柜子里。
我提著盒子,打開看了看,都是些做工精細(xì)的海鮮,價(jià)格不菲。
看著有些多,我不由道,“看著好好吃,但是好像有些太多了。”
陳毅笑了笑道,“傅總說,你一個(gè)人吃飯不香,可以叫歐陽小姐過來一起吃。”
也是,本來想打電話給歐陽諾,但想著她應(yīng)該還沒睡醒,不由得放棄了,吵醒她也不好,不如等著她醒來。
見陳毅將水果蔬菜都放進(jìn)冰箱里,我不由道,“怎么買那么多菜回來?晚上都不在家里吃飯。”
陳毅回道,“傅總說,廚房里得多放些東西,不然偶爾要用的時(shí)候不方便。”
我微微點(diǎn)頭,不自覺的開口道,“你們今天去山海經(jīng)談工作嗎?”
他一邊處理蔬菜,一邊搖頭道,“不是,喬總和陸……小姐過來,一起去那邊吃飯!”
我微微一愣,直接開口道,“陸欣然也來了嗎?”
他點(diǎn)頭,微微抿唇道,“蘭溪村的案子停滯,總部有很多事情等著傅總處理,喬總沒辦法,所以親自帶著文件過來。”
我嗯了一聲,倒是也沒繼續(xù)問了。
見我不開口說話,陳毅看了看我,頓了一下道,“夫人你不要多想,陸小姐是和喬總過來的,她這兩年的狀態(tài)一直都不是很好,喬總都是對她貼身照顧,這一次來A市,是不放心她,所以就帶著她過來了,傅總不知道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