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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二天早晨,一早鐘甄就起來忙活著做飯。王賁也不好意思賴在床上。昨晚兩人睡在一起。雖然什么也沒有做,但是鐘甄明顯地確認(rèn)了兩人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她像個小妻子一樣,忙里忙外。王賁想要幫忙,卻被趕到一邊。鐘甄的意思是,家里有女人,怎么能讓男人做家務(wù)呢?
沒有辦法,王賁只好到陽臺上鍛煉身體。嘿嘿哈嘿,王賁吐氣發(fā)力,在小小的陽臺上,輾轉(zhuǎn)騰挪。一招一式,都顯得力道十足。他練得是王賁家傳的武藝,五禽戲。這五禽戲可不是公園里老頭老太太練得強(qiáng)身健體的五禽戲。他們練得是閹割版的五禽戲,就像是太極拳一樣。
五禽戲模仿的是五種動物,虎鹿熊猿鳥。是象形拳中的一種,威猛無比。
“吃飯了。”鐘甄一邊收拾桌子,一邊朝王賁喊道。
王賁收功住手,他已經(jīng)渾身微微冒汗,舒爽無比。
走進(jìn)屋里,鐘甄拿著毛巾走來,踮起腳尖輕輕給王賁擦汗。王賁嘿嘿一笑,把鐘甄摟在懷里親了一口。弄得鐘甄滿臉都是口水。
“好惡心啊!”鐘甄嬌笑著推開他,把臉上的口水擦掉。
兩人來到桌子前坐下,鐘甄給王賁盛了一碗粥。王賁接過來,笑嘻嘻的說:“老婆,你真好!”
“死相,不許跟我叫老婆。我又沒有嫁給你。”鐘甄瞪著嫵媚的鳳眼叱道。
王賁把椅子挪到鐘甄身邊,死乞白賴抱住她,說:“你答應(yīng)要嫁給我的啊。不許反悔的!”
鐘甄看著王賁小孩子一般耍無賴,實(shí)在是沒有辦法。但是她看到王賁這個樣子,心里很甜蜜。
“快坐到一邊去,好好吃飯。”鐘甄使勁推開王賁。
王賁就是不放手,他指著自己的臉,示意鐘甄親他一下。看著王賁無賴的樣子,鐘甄只好羞紅著臉敷衍的親了她一下。王賁不滿意,他決定自己動手。摟住鐘甄,對準(zhǔn)她的小嘴吧唧一聲,親了一口。然后快速跑到一邊,假裝正經(jīng)吃飯。鐘甄實(shí)在被王賁打敗了。
就這樣,早飯?jiān)趦扇说逆音[中吃完。
吃完飯,王賁幫著鐘甄收拾好碗筷。看著鐘甄把昨天他寫的小說稿拿出來,重新抄寫。他對鐘甄說:“老婆,我出去買點(diǎn)東西。你在家不要出去啊。”
鐘甄已經(jīng)沉浸在《步步驚心》的情節(jié)里,沒怎么理睬他。頭也不抬的說:“去吧。早去早回,路上小心啊。”
王賁癟癟嘴,整理一下衣服開門出去了。
一路上問了好幾個路人,王賁終于找到一家中藥店。他走進(jìn)去,掏出自己開的藥單,讓老板抓藥。抓完藥,他又去了家內(nèi)衣店,給鐘甄買了幾身內(nèi)衣。她的內(nèi)衣都是些自己制作的褻褲肚兜。雖然很好看,但是王賁還是習(xí)慣了文胸和內(nèi)褲。鐘甄的身材,昨天晚上已經(jīng)被他仔細(xì)把玩過了。她的三圍是完美的36d,22,36。
在內(nèi)衣店里,他被店老板和一些女顧客異樣的眼光看著。在70年代,還很少有男人逛內(nèi)衣店,買女人內(nèi)衣的。
雖然店老板很驚訝,但是顧客至上,她也不好吧客人往外趕。
老板娘走過來問道:“先生,你要買什么,我們這是女姓內(nèi)衣店!”老板娘在“女姓”著兩個字上面加重了語氣,提醒王賁。
王賁隨意看著店里的內(nèi)衣,隨口答道:“我知道啊。我來給我老婆買幾身內(nèi)衣。”要知道在二十一世紀(jì),男人陪自己女朋友光內(nèi)衣店實(shí)在太正常不過了。王賁的臉皮早就練出來了。
店里衣架上掛著各式各樣的內(nèi)衣,這些在王賁看來都很老土。在二十一世紀(jì),這些內(nèi)衣,中年大媽都不愿意穿。
還不如鐘甄自己做的肚兜褻褲漂亮了。
“你們這兒就這些款式嗎?”王賁皺著眉頭問老板娘,“也沒有姓感一點(diǎn)的。像什么蕾絲之類的。”
老板娘看看王賁,真是懷疑他是不是變態(tài)。旁邊的女顧客也對王賁指指點(diǎn)點(diǎn),嘴里評價著王賁。
王賁蹙起劍眉朝那幾個女顧客喝道:“看什么看,沒見過男人啊!”
那幾個女顧客被王賁犀利的言語嚇得落荒而逃。
不管那幾個女人,王賁繼續(xù)挑選內(nèi)衣。挑了好久,王賁才看到幾套可以入眼的內(nèi)衣。向老板娘報出三圍尺碼后,在老板娘艷羨的目光里,王賁付款走人。
買好東西,王賁提著袋子往回走。剛走進(jìn)一條小巷時,王賁就發(fā)現(xiàn)小巷路口北五個人堵住了。
這五個人穿著花襯衫,喇叭褲,脖子上戴著黃色的項(xiàng)鏈,發(fā)型犀利,滿臉輕佻。他們前后左右把王賁圍住,不懷好意的看著王賁。
其中領(lǐng)頭的那個走到王賁面前,吐了一口唾沫,滿臉兇狠的說:“小子,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是我火水哥的。在深水埗這塊混,都要向我火水哥意思一下。”說著伸出手,示意王賁掏錢。
王賁嘿嘿一笑,對火水哥說:“黑社會啊,你知道我老大哪個嗎?說出來嚇?biāo)滥惆。 ?br/>
火水哥被王賁囂張的樣子唬住了,他不由小心問道:“是哪一個啊?香港的老大沒有我不知道的!”邊說邊示意他的幾個小弟圍上來。
“信春哥,得永生;信春哥,原地復(fù)活;信春哥,不掛科。我老大是春哥,你信嗎?”王賁戲謔道。
火水哥一頭霧水:“春哥?香港有這個老大嗎?”
“火水哥,他耍你呢!”一個小弟提醒他。
“我頂你個肺啊!撲街仔,敢耍我火水哥。上,扁死他!”火水哥一聽,怒氣沖天,招呼小弟圍毆王賁。
還沒等小弟打過來,王賁就一腳把火水哥踹飛。火水哥翻倒在地,滿身灰土,抱住肚子哀嚎。
他指著王賁罵道:“打死這個撲街仔,哦!我的肚子。”
四個小弟一齊圍上來,對著王賁拳打腳踢。王賁一轉(zhuǎn)身,如同森林里的狗熊蹭癢一般,對著一個頭發(fā)染成黃色的小弟并肩一蹭,一頂。黃毛小弟嘩的一下被撞飛,抱住胳膊在地上翻滾嚎叫,聲音凄慘滲人。原來他的胳膊被王賁用熊戲里的老熊蹭癢一招蹭斷了。
不等其他人反應(yīng)過來,王賁右腿猛然往后一甩,好似一頭吊睛白額大蟲用虎尾剪一般,剛勁的右腿像是一把鋼鞭抽到另一個紅毛小弟胸口。幸好王賁收了力氣,不然這一下非得讓他口吐鮮血不可。就是這樣紅毛小弟也是昏闕在地。
接連廢掉了兩個人,王賁把其他人嚇到了。那兩個小弟一看情形不對,撒腿就跑。也不管火水哥和另兩個兄弟了。
“冚家鏟!居然這么沒有義氣!”火水哥一看小弟拋下他逃跑,氣得大罵不休。
王賁也是興奮的很,沒有想到他的功夫這么厲害。他好想再找人試一試。可惜那兩個逃走的小弟了。
王賁戲謔的看著火水哥,一步步走向他。
“火水哥是吧?我說我老大是春哥,你信不信啊?”王賁邊走邊調(diào)侃火水哥。
火水哥看著王賁向他一步步走來,似是不懷好意。他驚嚇得滿臉冷汗淋漓,抱著肚子一點(diǎn)一點(diǎn)往后挪。直到貼到墻上。
“你信不信啊!啊!”王賁蹲在火水哥面前,大吼一聲。
火水哥一哆嗦,馬上接口:“我信,我信。”
“那還不快跟我喊:信春哥,得永生;信春哥,原地復(fù)活;信春哥,不掛科。快!”王賁惡趣味的逼著火水哥大喊。
火水哥馬上喊道:“信春哥,得永生;信春哥,原地復(fù)活;信春哥,不掛科。”邊喊邊擦汗。
“撲街仔,我撲你老母啊!沒義氣!”火水哥忽然大罵。王賁回頭一看,原來是黃毛和紅毛兩人互相攙扶著,一溜煙逃走了。
“你看看,你帶的什么小弟。真是丟臉!”王賁譏笑著火水哥。
火水哥感到非常沒面子,聲音都小起來。
王賁看看火水哥,站起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火水哥嚇得一哆嗦。他哀求道:“大佬,不要打我啊。”
“繼續(xù)念,不要停。念一百遍,少一遍,我就打你一頓。”王賁威脅火水哥。
忽然王賁聽到背后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他回頭一看。原來是那幾個小弟回去喊人來救火水哥,火水哥看到自己這邊變得人多勢眾,頓時囂張起來。
“嘿嘿,看你怎么辦!還不快點(diǎn)跪下來向我火水哥求饒。”火水哥狂笑道。
王賁一看來的大約有二十多人,手里還拿著木棍鐵鏈,還有西瓜刀武士刀之類的兇器。而自己手無寸鐵,是干不過這幫人,馬上想要溜之大吉。在走之前,他狠狠地一腳踩在火水哥的腿上,咔嚓一聲,火水哥的右腿斷掉了。
火水哥抱住斷腿唉唉嚎叫,他赤紅著雙眼喊道:“給我砍死他!砍死他!哎呦,我的腿啊,冚家鏟!還不帶我去看醫(yī)生。”
王賁也不管火水哥的叫罵,他撒腿就跑。后面二十多持刀古惑仔高聲大罵著追砍他。王賁對附近地形一點(diǎn)也不熟,他也不敢往家里那邊跑。只好見著人多的地方就鉆。王賁穿過大街小巷,穿過鬧市,一直也沒有擺脫掉那些尾巴。
街上的巡警看見這些古惑仔當(dāng)街砍人,馬上吹響警哨,揮舞著短棍來抓他們。
所以到最后是警察在追古惑仔,古惑仔在追王賁。誰也停不下來。
王賁是不得不跑,因?yàn)楹竺娲笃嗽谧匪欢呕笞幸彩且粯樱麄兺O聛硪矔痪熳サ剑痪煲彩遣坏貌蛔罚瑵M大街的古惑仔砍人,他們不能視而不見。
王賁越跑路越偏僻,直到他跑進(jìn)一個昏暗地建筑里時,他感到后面追他的人停下來了。
他抬頭一看,不禁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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