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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為什么,你回。”
齊靜:“我不!”
“齊靜!”陳夏叫了她的名字,“我管不了你,今天這種事以后只會多不會少,我對你負不了責,回去吧,你在這只會添亂。”
齊靜的眼圈漸漸紅了, “你說誰添亂?我怎么給你添亂了?今天的事只是個意外!”
陳夏忍無可忍:“那如果我沒來呢!你出事了誰負責?你媽就你一個女兒, 你能不能給她老人家省點心?”
“對啊, 我媽就一個女兒,唯一一個女兒為了你離家出走來到北城,你就不能給她一個機會?”
陳夏從齊靜那里黑著臉出來,褲兜里的手機響了,接起來, 對方說是來應聘的。
陳夏反應老半天, 才想起前不久許叔走之前在店門口貼了招聘員工的信息,這幾天一直沒動靜, 他就把這事給忘了。
店里晚上有生意的時候陳夏一個人忙不過來,雷虎那邊平時也忙, 有些時候不方便一直叫他, 店里的確應該找個幫手干活, 這樣工作會輕松點, 也高效。
陳夏進來的時候雷虎正在教白川怎么穿烤肉, 陳夏上下打量了幾眼白川,人瘦高,下巴尖臉白,白襯衣黑褲。
不像是來打工的,倒像是來吃飯喝茶的。
“你就是白川?”陳夏問。
“對,你好老板,我叫白川。”
陳夏伸出手跟他握手,“別客氣,我也是打工的,不是老板。”
“哦。”白川摸了摸鼻子。
陳夏問:“學生?”
“對。”
“抽空兼職?”
“嗯。”
陳夏看了雷虎一眼,問:“我這晚上生意多有些忙,每天大概四個小時,能做?”
“可以的。”
陳夏爽快,給他說了價錢,白川也沒意見,這店里多了個幫手,陳夏舒服多了,“那成,你拿釬子把這些肉串都穿了。”
白川說好。
“樂逍遙。”余生望著那牌子有些嗤之以鼻,“一個成人用品店起名這么文藝。”
韓燕臉都紅了,悄悄扯了扯余生的衣角,“快走吧,別看了!”
余生伸著脖子往里面瞅了眼,“哎哎,好像沒人。”
韓燕急忙拉住她的手臂,“你別進去!”
她倆身后有道渾厚的聲線響起:“虎子,來生意了!”
“好嘞!馬上來!”
韓燕聽到男人的交談聲嚇了一跳,她怕店主很快趕來,扯著余生往隔壁的手機店走,“你別鬧,我們是來看手機的!”
雷虎從燒烤店出來,就看到兩個小姑娘仰著脖子盯著自己店門口的招牌看,他心里一喜,大步走向對面。
雷虎視線落在其中一個穿著白裙黑鞋的女人身上,那女人拉扯著同伴的手臂,動了動身子。
漸漸看清那女人的側臉,雷虎愣了下,猛地止住腳步。
腳下像被粘了強力膠似得,沒再往前走一步。
她們走進了隔壁的手機店。
雷虎不由打了一個哆嗦,他立刻轉身,想要把這個消息告訴陳夏,誰知一轉身就瞧見陳夏靠在店門口,嘴里叼著一只燃了一半的煙,視線正往隔壁的手機店看。
他眼睛深邃,眸子里的情緒很平靜,讓人琢磨不到他的喜怒和想法。
察覺到雷虎的視線,陳夏不留痕跡的收回視線,嗤笑道:“別慫啊,剛怎么不攔著人?”
雷虎朝他翻了一個大白眼,“我傻啊?早上才給人說我是開燒烤店的,過去不就露餡了?”
陳夏冷嘖一聲,往地上彈了彈煙灰,“又不是一路人,你戲太多。”
“嘁,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想在美女面前形象好點,有錯?”
陳夏點點頭,覺得他說的有道理,“沒錯。”
隔壁張大爺閑著,喊兩人過去打兩把牌,陳夏這會沒什么事做,跟著雷虎在小桌前坐下。
屁股剛挨板凳,雷虎立即跳起來,要跟陳夏換位置。
陳夏問:“干什么?”
“看美女。”雷虎說著,眼睛往手機店里看。
陳夏咬肌動了動,他突然笑了,“不換。”
“喂…”
陳夏切了切手中的牌,“你再多說一句我現在就過去告訴她你是‘樂逍遙’的店主。”
雷虎不做聲了。
陳夏嘴角勾起了滿意的弧度,他抬眼望斜對面的手機店門口掃了一眼,垂眸,看向手中的牌。
大王小王四個二。
陳夏伸開雙腿,姿態放松。
一手好牌。
打了三把,雷虎今天手氣臭,一手的爛牌,輸了不少錢,陳夏走完最后一張牌,雷虎把牌丟桌上,“不玩了。”
張大爺不樂意了,“別走,這次不賭錢了,再陪我玩兩把,我閑得慌。”
雷虎見店里進了客人,他趕緊起身,“得,您還是找別人吧,我店里來生意了。”
張大爺指著雷虎的背影跟陳夏學,“嘿,這小子,沒勁兒。”
陳夏扯了扯嘴角,笑了,“他今天碰上點兒背。”他摸出盒煙抽出一根給張大爺點上,站了起來。
張大爺煙吸了一半急忙取下來叫住他,“你這是又要去哪兒?虎子一會就來了。”
“手機店。”
“去手機店干嘛啊?”
陳夏答:“有熟人。”
韓燕坐在柜臺前看店長拿著小工具在手機電路板上搗鼓。
弄了大半天,手機始終開不了機。
“真不好意思姑娘,這手機沒法兒修。”
韓燕:“壞了?”
店長:“壞的徹底,如果真要換零件,還不如多加點錢換個新手機。”
韓燕想了想,也只能這樣了。
“那你這有什么手機?”
“小美女這邊請。”店長把將她倆帶到柜臺前,指著其中幾款介紹了幾句。
韓燕對電子產品之類的東西一竅不懂,她聽店長叨叨手機性能,聽了半天講的她腦袋疼,轉過頭詢問余生,余生也拿不定主意,“那就要白的吧,好看。”
韓燕:“我覺得粉色的好看。”
“那就要粉色的。”
韓燕:“可是粉色會不會顯得很幼稚?”
余生不說話了,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糾結半響,韓燕還是指著那只粉色外殼的手機,“就這個吧,多少錢?”
“小美女,這個是本店剛到貨的最新款手機,你如果有誠意要,我給你給個進貨價,三千九,怎么樣?”
韓燕眼睛眨也沒眨,“能刷卡嗎?”
老板見她也不還價,嘴角控制不住的揚起,笑容一咧,嘴角快要咧到耳根上。
“可以可以,我這什么卡都能刷!”
韓燕低頭從包里把錢包拿出來,抽出一張卡,伸手遞向店長。
誰料這時身后突然冒出一只結實的手臂,一只大手雙指一夾,那張卡很輕易就跑到了那人的手里。
韓燕在胸腔里心被嚇得砰砰亂跳,亂了節奏。
大概過了有兩三秒,她才戰戰兢兢地轉身揚起頭,看向拿走自己銀行卡的人。
男人。
是陳夏。
她驚訝,卻又似乎松了口氣,道:“你……你怎么在這兒?”
男人深邃的目光掃了她一眼,沒回她的話,“你今天怎么下班這么晚?”他問完,轉身走進超市,看了眼收營員身后的煙架子,手指了一包煙,“給我拿兩包。”
“22塊。”
陳夏給收營員掏錢的時候齊靜趕緊整理了一下額邊的碎發,才答:“今天公司聚餐,老板請吃飯。”
陳夏興致不高,聞言也沒跟她搭話,把煙揣進口袋,從超市走了出來。
雷虎正在燒烤店門口收攤,齊靜也跟了上來,“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齊靜今年剛滿21,活力十足的年紀,長相也俏麗,現在在一家公司坐文員,三千塊的工資。
在北城,她只認識陳夏。
陳夏低頭撕煙盒,聞言頭也沒抬,“熱。”
齊靜張了張口,還想說什么,只見陳夏側頭,“天不早了,趕緊回去吧。”
到嘴邊的話活生生被堵在了嗓子眼。
陳夏要走,被攔住。
齊靜說:“天太晚了,你送我回去吧?”
陳夏聽到這話樂了,扭頭看她,“腿斷了?”
齊靜:“……不是!”
陳夏斂起笑,“別鬧了趕緊回家去。”
齊靜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腕。
陳夏停下步子,眼皮下垂,視線落在她手上。
齊靜看著他的眼神是不一樣的,帶著些少女對心上人的愛慕,對愛情的渴望。
但陳夏似乎看不出來。
“送送我怎么了?”
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
當然說的是身體。
腦中電光火石間,他忽的想起半小時前,無意碰到那小姑娘手的觸覺。
當時只覺得這手很滑。
此刻回想起來,那只手的觸覺在腦中變得越發的清晰。
手很軟很小,卻又很涼,皮膚應該很好,在鵝黃的燈光下白白的,瑩潤如玉,還透著光。
是真的滑,想一塊奶油蛋糕。
陳夏看著齊靜要笑不笑,“你發什么瘋?”他垂下眼眸,“松手。”
“我不松!”齊靜跺腳,急了,“我租的房子那邊又黑又亂,你帶我來的北城,現在我需要你,你是不是應該考慮照顧一下我的人身安全?”
陳夏臉上露出鄙夷,可下一秒,男人笑容一凝,雙手一轉,將齊靜推進了他們身后的一個胡同里。
胡同又窄又小,沒有路燈。
很黑。
陳夏把抽出來的煙夾在耳后,居高臨下的看著齊靜。
男人的眼神犀利深邃,像一個會吸人的漩渦,齊靜不敢對視他的眼睛。
陳夏徒然彎下腰,頭湊近齊靜的肩窩。
在兩人還差十多公分的距離停下,他的鼻腔里竄進了一股子刺鼻熏人的香氣。
很香,是香過頭了。
沒有剛才聞到的香味好聞。
這個有點沖鼻子,讓他有些厭煩,甚至使他聯想到了剛剛來店門口撒潑的女人身上,廉價刺鼻的香水味,標志著她們站街女的獨特氣息。
齊靜卻不知一切,她的后背慢慢僵住,在他面前,不知所措的定定不動,她垂眸,看到男人腹下那一撮黑色性感的毛發,再往下,那里應該有更加濃密的森林,她看不見。女孩的臉頰慢慢燒了起來。
陳夏直起腰,雙手揣兜,說:“玩夠了?”
齊靜:“什么?”她一愣,沒反應過來。
“玩夠了就趕緊給我麻利滾回家去,你的腿沒長我身上,自己哭著喊著非要跟來,這會你跟我就講這些?”
齊靜怔怔的看著他。
“我最近破事多,最好被給我惹麻煩。”
齊靜心里委屈,“你今天吃槍藥了?”
陳夏的眼神,仿佛一把寒刀,盯的齊靜毛骨悚然,她賭氣離去。
齊靜跑得很快,一溜煙就沒了影,陳夏悄悄跟在身后,走到她出租屋樓下,看到有燈光從二樓最里屋的那扇窗里亮起。
陳夏便不再往上看。
轉身往回走。
雷虎見陳夏老半天不來,他回自己的店鋪前坐著吆喝著賣東西去了。
陳夏后背上被蚊子咬了一口,他伸手去撓癢癢,雷虎看到他回來。
調侃:“呦,跟你那小青梅親嘴去了?”
“去你丫的,那是我妹!”
“嘁,又不是親的,怕什么。”
“滾!”
陳夏忙一天累了,他洗了把臉收拾收拾,關上店門,準備回出租屋睡覺。
雷虎見他要走,急忙攔住他,“哎哎哎,別走啊,一會去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