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時刻掉鏈子說的就是大叔,馬上我們就能擺脫瘋人院的追擊了,可是王子杰被擄走了,本來我們也就能馬上能救出王子杰,大叔變傻了……</br>
這次大叔突然地離開,岳云是最開心的。這兩天他一直在懷里抱著兩把干凈的掃把,每天都按時拿著塊抹布把掃把擦干凈,小心翼翼的維護著,好像這兩把掃把就是見證了岳云與大叔純潔的友誼……</br>
岳云和大叔先手拉手蹦蹦跳跳了半天,然后岳云把掃把交給大叔手里,大叔接過來,嘻嘻哈哈的與岳云展開了戰斗……</br>
“這可怎么辦?”老何攤開雙手。</br>
辛藏說:“得,最后的一絲希望也破滅了。”</br>
眼鏡兄說:“至少有一點可以確定了,‘法西斯’終于開始行動了,他深知我們的存在對他們是一種威脅,所以他們想要統治全世界之前就首先要滅了我們!”</br>
老大怒道:“他們敢!”</br>
眼鏡兄說:“老大先平息一下怒氣,這幾天我們都太大意了,忘了保護好子杰,估計子杰手里就有‘反跟蹤儀器’,我們可不能給了‘法西斯’!”</br>
老大緩了口氣:“那依你咱們該怎么辦?”</br>
眼鏡兄怔住了,小聲道:“這我也不太清楚了,現在只有等大叔再一次醒過來了。”</br>
岳云本來打得很哈皮,聽到眼鏡兄的話,他問道:“為什么不讓這個大叔用能力幫我們呢?”</br>
傻大叔說道:“我不,我才不幫你們,你們都是壞人!”</br>
眼鏡兄道:“這辦法不可靠,只能把原來的大叔召喚回來。”</br>
岳云大聲道:“我不同意!”</br>
老大怒道:“由不得你!”</br>
岳云不說話了,本來在瘋人院岳云就與老大在一個寢室,老大的話岳云只有遵守,或許這跟他以前曾經是部隊里的人有關吧!</br>
岳云跑到大叔面前,牽起大叔的雙手一臉沮喪的說:“對不起大叔,我保不住你了!”</br>
大叔幽怨的看了我們一眼,跑掉了。</br>
“哎,別跑大叔!”老何就要追去。</br>
“別追了!”眼鏡兄制止道。</br>
老何道:“為什么!”</br>
眼鏡兄說:“中午吃飯時他會回來的!”</br>
……</br>
我們接下來的時間一直在想怎樣才能把大叔原本的人格召喚回來,可最終也沒研究出一個對策來。到了中午,我們只好先吃飯,待飯做好,果然大叔他灰溜溜的跑回來了,看來他還是抵抗不了高權色香味俱全的飯菜。</br>
老大說:“要不咱們把大叔他老爹找過來吧?”</br>
眼鏡兄擺手:“怎么找?大叔這個最起碼人還在身邊,大叔他爹神龍見首不見尾,咱們怎么找?”</br>
老大沮喪的低下了頭,大叔倒是舒了口氣,繼續吃他的飯了。</br>
眼鏡兄繼續說:“現在有兩套方案!”</br>
老大忙說:“別賣關子了,趕緊說。”</br>
眼鏡兄伸出一根手指頭:“第一,就是把大叔原本的人格召喚回來,不過這個大叔也說了,一陣一陣的,不好辦。”</br>
辛藏說:“那第二個呢?”</br>
眼鏡兄說:“第二個就得靠鐘離了。”</br>
我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我?”</br>
眼鏡兄點頭:“對,你給老驢施施壓,讓他幫幫忙,對于一個勢力不小的黑社會的二當家來說,去尋找一個根據地不難吧?除非‘法西斯’把根據地設立在深山老林中。”</br>
我道:“這倒是一個辦法。”</br>
老大站起身:“那你還愣著干嘛?給老驢打電話呀!”</br>
我拿出手機來撥通老驢的電話,不過是個女的接的: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br>
我回頭:“關機了。”</br>
老大走過來走過去,猛地一拍桌子:“鐘離,你趕緊去找!”</br>
我道:“去哪兒找哇?”</br>
老大語重心長的說:“鐘離啊,這關系到咱們的興亡啊!這件事你就多費費心吧。”</br>
我點點頭:“那我去隔壁臺球廳問問。”</br>
說著我來到唐人臺球廳,老板唐逑依舊在與朋友打牌,看著挺高興,應該贏了不少。</br>
我走過去:“唐哥,你見著老驢沒有?”</br>
唐逑先是愣了一下,隨后明白了,道:“你說驢哥啊,本來在這兒練習戳球桿呢,突然來了好幾個人找驢哥,然后驢哥就跟著他們走了。”</br>
我問:“那些人是驢哥的人么?”</br>
唐逑道:“不像,看樣子好像是‘龍虎幫’的人。”</br>
我說:“這兩家不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么?老驢不能出什么事吧?”</br>
唐逑想了想,說:“其中有一個人我記憶深刻,聽聲音看樣子都有點娘娘腔,估計是個人妖!”</br>
我怔住了,以唐逑說得特征那人應該就是錢立力啊,他怎么成了“龍虎幫”的人了?</br>
唐逑看到我沉思起來,還以為我擔心老驢的情況,拍了拍我肩膀道:“放心吧鐘離,你知道驢哥是怎么混上二當家的位置么?”</br>
我想起了辛藏,說道:“拍馬屁?”</br>
“不是,”唐逑說,“當年驢哥就靠打架不要命的精神,一個人拿著刀滿身是血追著一群人砍,那一群人跑得跟個二愣子似的。”</br>
我嘿嘿道:“原來老驢當年那么英勇啊!”</br>
“那是當然了。”</br>
我一想糟了,沒時間在這兒耗時間了,問道:“你知道他們往哪兒走了嗎?”</br>
唐逑說:“你不是要去追他們吧?”</br>
我說:“怎么了?”</br>
唐逑說:“到時候驢哥顧不上你怎么辦?說句不好聽的,你去了驢哥還得照顧你。”</br>
我拿出扳手:“放心,我還是有點本事的。”</br>
唐逑納悶:“你之前是修理廠的?”</br>
……</br>
我回到煙酒店,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大家。</br>
眼鏡兄托著下巴道:“照你這么說,那人八九不離十就是錢立力了。”</br>
老何疑惑道:“那他為什么?”</br>
老大說:“莫非他退出了‘法西斯’?”</br>
眼鏡兄說:“不,據我分析,這也是‘法西斯’計劃中的一部分。”</br>
我說:“什么意思?”</br>
眼鏡兄說:“‘法西斯’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攢好了資金。”</br>
我說:“跟咱們一樣開家煙酒店就能賺夠錢了?”</br>
眼鏡兄說道:“估計他們各方面都有所涉及,煙酒店只是其中一部分。”</br>
老大說道:“你繼續說。”</br>
眼鏡兄喝了一口茶,道:“還記得錢立力是怎么變成這幅模樣的么?”</br>
老何一下子站了起來:“對了,他原來招惹到了一個黑社會上的大哥,然后被人給閹了,當初那時候他還沒有獲得能力。”</br>
“對了,”眼鏡兄說,“本來咱們本市兩大比較大的黑勢力都已經分好了區域,各不相干,可是近段時間‘龍虎幫’已經漸漸地對本市西邊的場子開始蠢蠢欲動了,很大可能就是‘法西斯’的介入,也是錢立力的報復。”</br>
老大恍然大悟:“這么分析就說的通了。”</br>
我說:“那這么說老驢有危險?”</br>
眼睛兄道:“對。”</br>
我頭也不回的跑出了煙酒店。身后傳來了眼鏡兄的吶喊,我以為是要讓人跟著我一塊兒去呢,誰知道他喊的是:“鐘離,帶上你的扳手!”</br>
我:……</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