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房間,排隊(duì)等著洗澡。百無聊賴的想著剛才老大所說的話,他難道也厭倦了嗎?還是知難而退?我到底該怎么做?</br>
我轉(zhuǎn)頭問眼鏡兄:“眼鏡兄。”</br>
“恩?!?lt;/br>
“求解釋?!?lt;/br>
眼鏡兄說:“你指的是剛才老大所說的那件事?”</br>
“對!”</br>
眼鏡兄扭頭望著窗外,淡淡道:“我只說一句,理想如果能輕易實(shí)現(xiàn),那還叫理想嗎?”</br>
我想了一會兒,道:“但是老大他……”</br>
“老大他現(xiàn)在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所以想問問大家的意見,如果我沒猜錯(cuò),明天大家的意見絕對一致!”</br>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明白了?!?lt;/br>
走到窗邊,打開窗戶,感受著夜晚獨(dú)有的涼風(fēng),盯著天上的月亮看!不知不覺竟著了迷。</br>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知難而退可不是大丈夫之所為!”眼鏡兄說完便拿著東西去洗澡了。</br>
我回味著眼鏡兄說的話,不由自主的笑了……</br>
第二天,看天氣就知道又是悶熱的一天!因?yàn)槲移饋碛忠呀?jīng)到了中午了。</br>
不過這次我不算是最晚的,好多人都是大中午才起床的,比如說大熊,比如說魏琪!</br>
呃,魏琪?</br>
我攔住她道:“你怎么才起來???”</br>
魏琪睡眼朦朧的揉著眼睛,穿著一身的睡衣,一臉迷茫的望著我,好像在發(fā)呆!</br>
我又重復(fù)了一次,她才明白,對我呵呵道:“我昨晚睡的太晚了。”</br>
我問:“你不用上課?”</br>
魏琪道:“逃了!”</br>
……</br>
中午飯時(shí)間,大家圍著桌子氣氛凝重的坐在一起,老大緩緩走過來,開門見山道:“大家考慮的怎么樣了?”</br>
老何把大鏡子一收,首先說道:“活著就為了折騰!”</br>
辛藏附和道:“人生就需要有點(diǎn)激情!”</br>
高權(quán)突然大聲吼道:“沒錯(cuò),就是基情!”</br>
我:……</br>
眼鏡兄淡淡道:“同感?!?lt;/br>
最后就連三個(gè)姑娘都表示繼續(xù)與他們對抗下去,當(dāng)然,我的意思與大家一樣。</br>
老大激動(dòng)道:“是你們給了我信心,在我即將要放棄的時(shí)候,你們提醒了我,我應(yīng)該干什么,所以我要謝謝你們。”</br>
眼鏡兄道:“別見外,誰都有低落的時(shí)刻,只要保持清醒,或者有同伴,那么低落只是暫時(shí)的!”</br>
周玲玲問眼鏡兄:“周天元那家伙……怎么樣了?”</br>
我們一怔,眼鏡兄反應(yīng)了一下,隨即道:“噢,沒什么大礙,放心吧,你爺爺那么厲害,沒人能傷害到他?!?lt;/br>
院長最后到底怎么樣了,我們誰都不知道,眼鏡兄只是不想讓周玲玲過于擔(dān)心。</br>
周玲玲松了一口氣:“那就好!”</br>
“下一步咱們該怎么辦?”我問。</br>
眼鏡兄說:“既然我們都已經(jīng)選擇了這條路,那我們就好好干下去,首先要發(fā)展壯大組織!”</br>
辛藏道:“怎樣發(fā)展?”</br>
“我們?nèi)グ岩郧啊推进潯锏某蓡T全部找出來,讓他們加入我們!”眼鏡兄道。</br>
老何道:“人家好不容易逃出來,未必就肯拼上性命與我們一起對抗‘法西斯’。”</br>
眼鏡兄亮起自己的手表,有恃無恐道:“只要加入我們,就給他反跟蹤儀器,作為交換的條件!”</br>
老何恍然大悟,贊這個(gè)主意好。</br>
老大說:“也不一定都不愿意跟隨我們,只要說清楚事情的嚴(yán)重性就行了?!?lt;/br>
“但愿如此?!?lt;/br>
具體去哪里找,我們也不知道。差不多王子杰與魏琪也該正常上課了,下午的時(shí)間,老大送王子杰上學(xué),而我送魏琪去學(xué)校。</br>
我開著蘭博基尼跑車,急速的奔馳在馬路上,吹著風(fēng),好像把所有的煩心事都吹走一樣,相當(dāng)愜意。</br>
魏琪長得好看,并不只是外表,好像有一種迷人的魅力散發(fā)出來,學(xué)校門口好多人都往我們這邊看來,大部分人都把我直接忽略掉,直勾勾的望著魏琪。魏琪好像也習(xí)慣了這種眼神,對這些毫不在意,大大方方的向?qū)W校里面走去。</br>
回來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最后院長和黑衣人到底誰贏了,馮彥被黑衣人帶到哪里去了?而且還有好多事情都屢不清頭緒。</br>
索性我也不再想,哼著小曲往基地開去。</br>
“我也該回到我的工作崗位上去了。”我自言自語道。</br>
這時(shí),紅燈亮了,我一腳剎車停下來安心的等著,即使是能力者,我也想遵守交通規(guī)則。</br>
我百無聊賴,向后視鏡看去,離我不遠(yuǎn)處的地方圍著一群人不知道在干什么。我被吸引著掉頭開了回去,下車擠開人群往里瞅。一個(gè)打扮流里流氣的年輕人穿著稀里嘩啦的,留一個(gè)板寸,怎么看怎么猥瑣,我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又遇上一個(gè)“法西斯”的人了。</br>
板寸男此時(shí)正被一個(gè)中年婦女拽著不讓走,嘴里還罵罵咧咧的:“你快把我的包還給我!”</br>
聽到這兒我想起來了,剛才經(jīng)過時(shí)的確聽到一個(gè)女人喊叫的聲音“搶包了!”</br>
看來“法西斯”連這種事情都干,真是小混混!</br>
那板寸男回頭狠狠地瞪她一眼:“你哪只眼看見我搶你包了?”</br>
中年婦女說:“還想抵賴?我看的清清楚楚,就是你!”</br>
板寸男很厭惡的擺擺手:“快松開我,要不然對你不客氣?!?lt;/br>
“哎呦,還想打人?搶包的還有理了?”中年婦女不甘示弱道。</br>
板寸男不再廢話,使勁把自己的手臂抽了出來,轉(zhuǎn)身就要走。中年婦女眼疾手快,又一把拽住了他!</br>
“我說你還講不講理?我說了不是我,剛才明明就是一個(gè)與我頭型很像的一個(gè)小混混搶的,你非說是我?!?lt;/br>
“還想狡辯?我明明看見就是你?!?lt;/br>
板寸男不耐煩了,眼神頓時(shí)變色,閉上眼睛維持了幾十秒鐘左右,然后猛地睜開,心平氣和的對中年婦女道:“搶你包的人已經(jīng)跑遠(yuǎn)了,你認(rèn)錯(cuò)人了,我不是?!?lt;/br>
中年婦女立刻就松開了手,一臉歉意的說:“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冤枉你了。”</br>
板寸男也不說話,轉(zhuǎn)身就走。圍著的人群立馬就散開了,他們也覺得沒什么看頭,便一哄而散了。只留下那個(gè)中年婦女在原地焦急的直跺腳,嘴里喃喃道:“我該怎么辦?”</br>
還算有一個(gè)好心人走之前提醒她道:“報(bào)警吧?!?lt;/br>
不過在那板寸男睜開眼睛的一瞬間,我感覺到了,他是一個(gè)能力者!</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