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一愣,不知道大熊的能力居然還能瞬間變軟,都眼巴巴的看著大熊,一聲不吭的聽他繼續(xù)說。</br>
“我的能力可以使身體瞬間變硬,堅如磐石;也能使身體瞬間變?nèi)彳洠疑眢w內(nèi)部任何器官都能隨我變硬變軟,所以,最近我利用身體內(nèi)部變軟,擠壓血管,使血管血液加速流動,加快了移動速度,所以看起來像是瞬間移動。”大熊侃侃而談道。</br>
我們大眼瞪小眼的圍繞著大熊,像聽天書一樣聽著他講完,同時我也敬佩他一個大老粗,居然能夠想出這么個招數(shù),實在讓人佩服。</br>
眼鏡兄首先反應過來,推了推眼鏡道:“很好,恩,很好。”</br>
看看,連眼鏡兄都沒詞了,看來大熊給大家的震撼已經(jīng)超越眼鏡兄的估計范疇了。</br>
老何好奇道:“那我也沒見你訓練過啊?”</br>
大熊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嘿嘿,沒練過,全是理論知識,今天是第一次使用。”</br>
我們再一次的睜大了眼,這大熊是個練武的好苗子啊。</br>
眼鏡兄分析道:“大熊的弱點就是速度慢,剛好這招能彌補他,但是這招好像極傷身體,我看過辛藏的藥了,他的藥的確不錯,但是用多了也會產(chǎn)生抗藥性,對身體起不了作用,所以,大熊你這招不到萬不得已不要輕易使用。”</br>
大熊點點頭,渾身的疼痛讓他不再輕舉妄動了。</br>
突然眼鏡兄扭過頭對我神秘一笑:“鐘離,你瞧瞧大熊,多么努力的一個孩子呀!”</br>
我滿頭黑線:“知道了知道了,說得好像我整天游手好閑、不務正業(yè)似的。”</br>
老何從書櫥上面取出大鏡子邊照邊說:“什么叫好像你不務正業(yè),你就是不務正業(yè)。”</br>
我心里嘀咕:好像你是最沒資格說這話的人吧。</br>
夜晚,出奇的靜,窗外干凈透明的圓月,掛在漆黑的夜空,月光從窗戶灑到屋內(nèi)的地板上,映照出窗戶的輪廓,偶爾有一陣涼風吹進來,把桌上零散的紙張吹到地上,輕輕滑落,不帶有一絲聲音,好像怕吵醒了屋里的人。</br>
不過我沒有睡著,躺在床上看了看其他三人,即使有月光也看不太清,于是我側耳傾聽,呼嚕聲、夢話聲、磨牙聲一一傳入我的耳朵里,唉,這是真睡了吧。</br>
第二天放風時候,我對高權說:“你怎么跟著我們一塊過來了?”</br>
高權這時品著茶水,看了我一眼:“這不怕你們有危險嗎?我特意過來喝點茶,噢不,特意過來保護你們。”</br>
我鄙視道:“想喝茶就說想喝茶吧,還拐彎抹角的。”</br>
“這么說,你們把趙炎那個老變態(tài)打傷了?”老大在聽完眼鏡兄復述之后問道。</br>
“憑大熊那一拳,打死是沒可能的,但是那拳也給他不少傷害,也是他輕敵的下場。”眼鏡兄解釋道。</br>
“不妙啊!”老大吐出一口煙圈緩緩說道。</br>
眼鏡兄昨晚不是說我們“和平鴿”人才輩出嗎?這么今天到老大這又變成不妙了?我仔細想了想,也對,身為軍師的眼鏡兄,要隨時隨刻把握住戰(zhàn)士們的士氣,要不斷的為戰(zhàn)士打氣,不然在士氣上首先便輸了三分。我這么一想,也釋然了。</br>
“老大,先別管趙炎了,昨天戰(zhàn)斗時我讀了一下張涵的心理。”</br>
“他想什么?”</br>
“他絕對不會放過鐘離的,讓他這個嫉惡如仇的人在禁閉里受足了苦頭,你想,他會善罷甘休嗎?”眼鏡兄押了一口茶道。</br>
聽眼鏡兄說完老大下意識的看了我一眼,我不禁打了個冷戰(zhàn)。他不會想把我交出去吧?這謝強夠膽小的啊!他隨后又看了眼鏡兄和老何一眼,然后低下頭嘆氣。老何很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放心,我感激的望了他一眼。</br>
“眼鏡!”老大突然開口。</br>
“恩。”</br>
“以后隨時觀察‘法西斯’的動態(tài)。”</br>
“這個自然。”</br>
老大又扭過頭對辛藏說:“辛藏!”</br>
“在。”</br>
“你隨時跟隨眼鏡他們,萬一出什么意外趕緊救治!”</br>
“得令!”</br>
老何一甩頭發(fā):“有我們在,哪里會出什么意外啊。”</br>
說完看見老大正表情嚴肅的看著他,那樣子沒一點開玩笑的意思。老何吐了吐舌頭,不再說話了。</br>
老大看見老何不再多嘴了,便對著高權說道:“高權!”</br>
“是!”</br>
“這兩天你也要寸步不離的做他們的后援,防止‘法西斯’偷襲。”</br>
“沒問題。”</br>
老大果然是老大,在任何時機下都能做出冷靜的判斷,把每個人安放到正確的位置。眼鏡兄贊嘆了一聲,繼續(xù)看他的書去了。</br>
這時,我感覺到了危機感,在左邊十米左右空氣氣流流動異常,我下意識扭頭看去,卻不知道老何什么時候站在我的左邊,手里攥著一根尖冰,渾身散發(fā)出一種凌厲殺氣,怒視左方。</br>
“今天我來要人!”劉楓走到我們跟前開門見山的說。</br>
眾人意味深長的看了劉楓一眼,老何好像還想上前對劉楓說點什么,被眼鏡兄拽住了。</br>
老大從老何手中拿過那一塊尖銳的冰錐,說道:“那你這是什么意思?”</br>
劉楓瞥了一眼老大手中的冰錐,沒說話。</br>
他旁邊的張涵不干了,大聲嚷嚷道:“你們別整那些沒用的,我說過,這筆帳,咱們今天算清為止。”</br>
聽到張涵這個無賴在叫囂,大大咧咧的高權也不干了,指著張涵吼道:“你別在這瞎BB,這兒還輪不到你說話!”</br>
“草,高權,你TMD給我滾到一邊去,與你無關。”</br>
“哼,鐘離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要敢動他一根汗毛,看我不跺了你!”</br>
看著他們在那吵,而眼鏡兄卻一直眉頭緊皺,滿臉流汗,估計他正在對他們使用讀心術。</br>
這時張涵的弟弟也加入了罵街的戰(zhàn)斗當中,其實很多人都認為罵街是沒素質的表現(xiàn),但是往往在戰(zhàn)斗之前,罵街的成敗決定下一步戰(zhàn)斗的勝負。所以說士氣是決勝的根本!</br>
張涵身后站著沉默寡言的方天勇和劉楓,看來在口角之爭上這兩個人還是很知趣的避開。</br>
辛藏、小杜、老何也紛紛加入罵街行列,令我沒想到的是,眼鏡兄如此斯文的人也開罵了,不過他罵人不帶臟字,使‘法西斯’的各位面紅耳赤,哇哇大叫。之后他們在人數(shù)上也是差我們一截,最后他們完全處于下風,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br>
我悄悄的問老大:“他們?yōu)槭裁粗粊砹怂膫€人?”</br>
老大告訴我:“因為他們高傲,以為來這幾個人完全可以拿下你,哼,這也是小看我!”</br>
張涵氣得直拍腦袋,一個箭步竄上來,就要開打。老何第一個反應過來,向前一步,擋下張涵的一擊,那瘦小猥瑣的矮子一看哥哥都開打了,自己也不閑著,沖著我們的方向大吼一聲,我還在納悶都開打了這個矮子他叫喚什么呢,突然辛藏從懷中拿出一把手術刀飛向那矮子,手術刀在空中好像遇到什么阻礙一樣,掉落在地,我更加納悶了。那矮子又沖我們叫喚了一聲,這一聲不亞于殺豬般吼叫聲,響徹天空,我看到了,在矮子前面的空中形成一道氣流,不,具體說應該是沖擊波,音波,我立刻就斷定他的能力就是音波。</br>
還沒等辛藏掏出手術刀呢,老大輕輕一擺手,空中的氣流又恢復正常了,我這是第一次看見老大出手,沒想到音波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不愧是老大啊!不過我也沒看懂老大的能力到底是什么。</br>
劉楓和方天勇也跑了過來,不過他們也不用能力,就這么玩近戰(zhàn),而且連我這個新手都能看出來,他們兩個沒使出全力,打幾下,退幾下,根本沒用心思打,我更加懷疑這是一場陰謀了,我突然想起還有雕像先生呢,把這倆變態(tài)叫過來不是萬事ok了,我沖眼鏡兄大喊:“眼鏡兄,去找李達和甄備舉吧?”</br>
正在和老何打得不亦樂乎的張涵向后大退一步,哈哈大笑:“那倆我們早已派人纏住了,想叫他們幫忙?哼,不可能。”</br>
我頓時失望了,不過看現(xiàn)在這個情形,他們也占不到上風啊。這時張涵開始扔炸彈了,他向后跳出去好遠,搬起腳下的大石頭,劃破自己的手,往上面抹血,隨后便扔了過來。老大好像也知道這個挺危險的,他又隨意的向空中一劃,大石頭(炸彈)在空中爆炸了,老大表情沒有任何變化,而且好像還帶有一點微笑,他向前走了兩步,手抓在空氣中,狠狠往張涵方向砸去,只見空中明顯劃出一道風刃,劈在張涵身上,他頓時血花四濺,倒在血泊中。</br>
劉楓見狀,好像也詭異的笑了笑,但是瞬間恢復面無表情,快步跑到張涵身邊,查看他的傷情,方天勇只跟在劉楓后面,也沒有要攻擊的意思,這可讓張涵的弟弟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了。</br>
劉楓扭過頭來,大吼一聲:“我不會放過你們的。”(這句話在很多動畫片中飾演壞蛋的角色經(jīng)常說的)</br>
說完他們灰溜溜的逃跑了。</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