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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閱讀地址: 查文斌跟我說道:“就是我們檢查周博才的那間屋子,當年你表舅姥爺就是住哪兒。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你怎么知道” “他昨晚告訴我的。”查文斌往嘴里塞了個包子又冷不丁的問了我一句:“難道昨晚沒去找你” 我想起來了,那個騎著毛驢跟我揮手的,難道我一口饅頭給噎住了,差點連氣都喘不過來,連連揮手道:“沒” 吃罷飯,我們再次前往狀元村,這天去的時候正是給那老太爺出殯,也就是周家族長。我們是外人,不過正月里這點好,串門的人多,也就沒多大引起注意。聽說那天他們把周博才的尸體也一塊兒處理了,反正沒鬧出什么亂子。 還是上會兒那個鄰居,我買了兩瓶酒,一條煙,一包糖,再怎么現在也是正月。果然那人很是客氣,硬是留我們吃午飯,他那婆娘見我們也沒空手來,態度也好了不少,還殺了一個老母雞。 這酒過三巡話匣子就該打開了,這種事情交給胖子做就行,我和查文斌只負責聽。 “大哥,您在這兒住了大半輩子了,我跟您打聽個事兒,開對面這礦的時候咱這兒地是不是來過很多人” “來過,部隊啊那時候,咱們國家缺能源,那會兒都是部隊過來開,我們這大院當時就住著三十多人,一溜的大通鋪,那會兒比現在熱鬧。”跪求的坑,只聽見里面“嘩啦啦”的流水。 “救救命” 這周有發聽見老嘎的救命聲自己沒也跑,急得他再礦洞里找到了一截繩子,一頭綁腰上下去才發現老嘎已經順著水流漂出去了十幾米遠正抱在一塊大石碑上。 老嘎就這么被周有發給救了出來,不過他也瘸了一條腿。 按理說老嘎這是工傷,于是就跟上面打了一份報告申請,幾天后果然上面來人把老嘎給接走了,又過了一天,上面來人通知說是永久封存那口煤礦,順便一起把巡視隊就給解散了。 老嘎呢接到醫院住了半個多月病房就被遣送回了家,這也就是三年前的事情。 “聽說他那兒子和女婿去上面鬧過,說是要一筆賠償金,也不知道到底給了沒” 我搖搖頭,這當事人幾乎都沒有了,也不知道上哪里去求證,不過按照他們的性格我想八成去要過。 周有發嘆了口氣道:“哎,老嘎是個苦命人。” 我問道:“那后來煤礦怎么又開了呢” “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又來了一撥人,說是煤礦有新發現了,不過這一次,咱們村里的人他們一個也沒雇,全是一些生面孔,這不,熱火朝天的干了兩年多了。” 這時我們起身告辭:“那行,大哥,這天也晚了,你早點休息,我們也該走了。” “都這么晚了,這地兒可沒車子出去,今晚就住這兒。” “不礙事,我們三個走走很快的,鎮上有招待所,就不打擾你了。” 離開了那院子,我們哪兒也沒去,查文斌說住那個廢棄的大通鋪,但是胖子堅決不同意,他大概是對那天的事兒有陰影,我們只好步行去鎮上,得有十來里的山路。 查文斌走著走著突然問我道:“小憶,這事兒你怎么看” 我說道:“事里有事兒。” 查文斌回應道:“恩,案中案。” 這會兒胖子急了:“你倆能不能別搞的和特務接頭似得,凈搞暗號,能不能說點革命同志聽得懂的話” 我跟胖子說道:“那個你不覺得有些問題嘛” “哪兒有問題”查文斌反問我。 “下午聽周有才說的時候有一個小細節,不知道你們注意了沒他說,老嘎掉下去的時候抱著的是一塊石碑胖子,你是干嘛的” “我倒爺啊,我不是跟你一塊兒的是破爛大王嘛” “我說你之前是干嘛的” 胖子不解的說道:“也是收破爛啊。” 我提醒道:“我說的是那些破爛,地下的” 胖子一拍大腿道:“對哦,媽的,我怎么沒想到呢,那這事兒就清楚了,估計老嘎是在下面看到了什么,然后又被人知道了,所以那個廢棄的煤礦重新被” “對,我還注意到一個細節,這兩天我們來的這條路如此小,兩邊的野草都把原來的路基給掩蓋了,證明這里近兩年沒有通過大型車輛。那些煤礦一直又對外聲稱在開采,那么它們開采出來的東西呢” 查文斌道:“一個一品官員遷到此處,本來就有問題,搞不好我們有大發現了。” “那還等什么,去瞧瞧啊” 礦區和狀元村中間隔了一條大河,河面寬有五十多米,而且沒有橋,河邊有一條已經快要破爛的小船拴在石頭上。 “這不明擺著不想讓人過去,合著開那么大一礦竟然不和這邊相通,果然有問題” “所以,胖子將軍,依您看,這步棋怎么走” “那還用問,直接殺過去瞧個明白”說罷胖子就準備下水拉船。 這時查文斌把我和胖子的頭都往下一按,低聲道:“噓,對面有動靜” [筆趣看 ]百度搜索“筆趣看小說網”手機閱讀:m.biq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