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就會從婆家扒拉東西回娘家。
陳周氏狠狠的點了點頭,昨天老頭子讓她讓著點蘇九娘,她就有點不高興了。
這可是精米啊,那小賤人也配吃那么精貴的東西?我
現在逮著機會,還不狠狠的告狀。
她哪里來的錢?
陳老頭眉頭深鎖,原本就滿臉褶子的老臉,直接給皺成了一朵菊花。
陳周氏被她這么一問,倒真的想起早上的事來。
我聽寶珠說,她弟弟來過,你說是不是蘇拾給的。
陳老頭也覺得有這可能,蘇拾那小子有出息,小小年紀就得了東家的賞識,跟在東家身邊,打賞可不少。
我覺得有可能,蘇拾那小子挺向著她的。
這也是當初他不反對老婆子把蘇九弄回來的原因,蘇九會醫術,他吃藥便不用花錢了,再有蘇拾幫襯他們家的日子不會太難過。
等到可知長大了,若是能考中秀才或是舉人更好,若是沒那個命,還可以頂了蘇拾的活計對他那東家身邊做事。毣趣閱
自己的孫子,怎么說也是讀書人,不比蘇拾那泥腿子強?
陳老頭的算盤可以說是打得滿滿的,連自己家未來十年的事都盤算好了。
而陳周氏卻只想到眼前的利益。
一想到蘇拾給蘇九的銀子,這屁股就如針扎的一般,坐不住了。
不行,我得把錢要過來,她都舍得買精米了,八成這次蘇拾給的不少。
那銀子是咱家的,可不能教她花了。
陳老頭看了她一眼,難得沒有持反對意見。
要來吧,可知今年的束脩還沒交,寶珠的嫁妝也要預備下了。
蘇拾是她弟弟,但這兩家金錢往來也算是人情走動,日后蘇拾成親,咱們也是要回禮的,這人情得咱們出,蘇拾帶來的東西自然算是咱們家的。
她一個兒媳全拿在手里,也的確不像話。
這話說的,把婆婆想要兒媳私房的事,說的是一個叫冠冕堂皇,就好似蘇九要是不給就是多么不孝一般。
論無恥來,陳周氏比起陳老頭還差遠了,畢竟,她也只敢明搶,陳老頭卻能把一切說的理所當然、理直氣壯。
而陳寶珠不愧是他們倆人生的,盤算起嫂子的銀財是一點也不客氣。
銀子還沒到手,便開始計劃著要怎么花了。
就是,娘你問清楚,蘇拾給了多少錢,再給我裁身新衣裳唄。
陳周氏可舍不得將錢花在穿著上,皺著眉看著陳寶珠身上那身簇新的衣裳。
你身上這件不是新的,蘇九就過門那天穿了一下,你自己還要新衣裳。
娘,你別說了,那蘇九身上怕不是有病吧,這衣裳我上身還好,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上總是癢的不行,你給我裁身新的,這衣裳我不穿了。
一說起這事陳寶珠就覺得惱火,今天也不知道自己回事,這身上就和長了虱子一般。
說著又當著一家人的面撓了起來。
看著閨女這當著自己面就要解衣的樣子,陳老頭老臉一紅,猛得咳了一聲。
陳周氏這也才反應過來,一巴掌拍在陳寶珠背上,你這死丫頭,要抓回你屋去,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你爹還在呢。
陳寶珠哪里忍得了,直接道,爹又不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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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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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